“郡守,此次离开如此之久,若无书信往来,可真是令众龋忧啊!”
听到此话,金旋也有些感叹,起先他也没想到能在黔中耽误这么久,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想到蛮族联军会攻来。,
眼见的在黔中耽搁的时间过长,
金旋也顾不得保密,这才写信告诉众人,自己所在何处,所做何事,当然其中细节自然是不会告诉去众人。
虽是如此,但金旋在黔中闹出的动静还是有些大了,
但尽管动静有些大,但金旋认为荆州向来很少关注蛮族,
而且黔中地势复杂,消息闭塞,他本以为能瞒个一年半载,
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刘表知道了,
对此金旋很是疑惑,
而听到金旋的疑惑,一旁的金疾突然叫喊道:
“还不是那零陵太守刘度,自从他攻打黔中大败而归,他便时时关注黔中,
当知晓叔父出现在黔中,刘度那人立刻将此事报予州牧。”
“是刘度!”听到是此人告的密,金旋心中便有些厌恶。
若不是有刘表在上面压着,他早就起兵攻下零陵,何至于图谋黔郑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用神教的办法攻下零陵,,
可是这样,一来是百姓信不信的问题,二来是害怕自己变成千古罪人,
有些东西就像放出笼子的恶虎,也许你再也抓不回来了,
就算是抓回来也会是付出巨大代价,
他可不想成为历史的罪人,更不想破坏民族的气节。
就在金旋越想越远的时候,潘濬的打断了金旋的沉思:
“黔中之事既然被州牧知晓,此事便有些麻烦,郡守打算如何处理?”
金旋笑了一下道:
“这事容易。”
“容易!”潘濬和廖立相互看了一眼,
而金旋见他们面露难色,便问道:
“此事难道有何法?”
潘濬叹息一声道:
“虽然那些神异的传言,难以让人相信,
但郡守取得黔城,并带黔城五溪人击退南蛮之事,
已被零陵太守上报州牧,
若州牧知晓此事,定会接取黔中,而且此次定会派更多甲士前往,
如此,不论郡守如何,黔中必是留不得?”
一旁的金疾听到此话,又是叫喊道:
“州牧怎么这样!上次不是死过一个郡守和两千甲士,怎不长记性,
让叔父统领黔城又如何?”
潘濬摇了摇头道:
“都尉,荆南可是经历过三郡共举之乱,若郡守势大,州牧如何能够安心,所以……”
“原来是害怕叔父!”金疾挠这头道。
“也不能这么!”潘濬摇头道:
“那……”
就在这时,金旋打断了二饶谈话:
“若是黔中再次叛乱又如何?”
听到此话,潘濬愣了一下,沉思了片刻道:
“虽不知郡守如何夺取黔城,又如何收服黔城蛮族,
但若真要发生叛乱,定可使郡州牧放弃黔城,
可这叛乱若是为假,恐会惹怒州牧,”
“承明不必担忧,这叛乱必定为真,便是州牧遣人,亦探查不出一二。”
潘濬见金旋神情笃定,便点头道:
“若是如此,则此事可成。”
金旋又与众人商议了一阵,
待众人离开后,这才将那几个蛮族来的勇士召来,
给他们交待一些事后,将红石火把交给他们,让他们速速赶往黔城。
……
几日后,
刘表的州牧府上,
一处华丽的大厅中,
刘表跪坐在一处屏风前,虽然这时的刘表已是年迈,但面色依旧红润,
只是此时正翻看的竹简,让他红润的面庞转黑。
正在此处做客的刘备,看到刘表的神情变化,拱手道:
“兄长可是有了难处,弟可否帮得上忙?”
刘表听到刘备的话,神色立刻恢复了常态,
他将手中的竹简一卷,笑着脸道:
“一些事,怎敢劳驾玄德公。”
刘备听到此话,不知为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贤弟,因何叹息?”
刘备这时站起来道:
“兄长,看我这大腿啊!”
刘表听到此话,更加疑惑,这是怎么了?
正在刘表疑惑之际,刘备的眼眶突然湿润起来,眼泪缓缓的流了下来。
刘表见此,大惊道:
“贤弟何故如此?何故如此呀!”
这时刘备擦了擦泪水,苦笑一声道:
“让兄长见笑了!只是看到弟这大腿上的赘肉,
想我以前一直南征北战,长期身子不离马鞍,大腿上肥肉消散,精壮结实;
可被曹贼逼迫至此,许久没有骑马作战,闲居安逸,髀肉复生。
一想起时光如水,日月蹉跎,人转眼就老了,
而我功名大业尚未建成,而曹贼依旧强盛,
因而此悲从中来。”
刘表见刘备这样,也不知该如何劝,
这是他突然想到了刚才的竹简,
上面所写的,正是金旋上报的黔中之事,
虽然他早已知晓黔中之事,但一直没有遣使前往黔中,
他在等着金旋亲自上报黔中之事,
如今金旋的竹简是来了,但上面的内容,让他很是怀疑。
黔中竟然发生叛乱,黔中再次失守,
若是让他人所言,刘表自然相信,
但要是金旋的话,他有些怀疑,
而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