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接下来该怎么办?”一个部下的询问将吕蒙惊醒
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滥人,这点事情怎么能吓到他呢?
吕蒙看着眼前的关隘沉思了起来,
簇的山脉是到东北向西南分布,
而这座关隘,恰好遏住一条要道,
想要绕过此关,恐怕并非易事,
而且吕蒙还观察发现那关隘上还有人头攒动,
关隘内还有袅袅炊烟飘升,想来这里驻扎的人也是不少,
想要闯关确实是不太可能,
“等等!”吕蒙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既然是关口,那便有人员往来,
只要能打扮成往来之人,寻到其中规律,也许有办法混入过关隘进入黔郑
想到这个办法的吕蒙在关外隐藏起来,偷偷的观察着这座雄关
可几日之后吕蒙有些郁闷了,
在这几日里,那关门紧紧闭,竟然没有开过一次,
见此情况,吕蒙心中忍不住吐槽道:
“这里没有人员往来,建这样一个关隘,有何用啊!是防止山中的狼虫虎豹吗?”
就在吕蒙心中郁闷之时,他的一个不部下,突然激动的喊道:
“将军,快看!门开了。”
“嗯!”
吕蒙抬头望去,只见雄关的大门缓缓的打开,
再往里望去,门口只站着几个开门的人,却没有任何人走出,
“难道是为了迎接某人?”
想到这里,吕蒙甚至好奇和这雄关有关的人,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
可片刻后,
一个信使模样的人,从关内而出,
看到信使吕蒙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是大喜,
这种情况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虽然没有人员往来,但这关隘要是真的和金旋有关,那书信往来是必不可少的。
“埋伏的人可准备好!”吕蒙询问道。
“我们的人这几日一直都埋伏在必经之路上。”
“好!只要能将这信使擒住,定能拷问出关内消息。”
道这里,他指着几个部下道:
“你们几人留下继续监视,其他人随我前往埋伏之地。”
“诺!”
……
待到了埋伏之地,吕蒙看着地上的血迹,勃然大怒道:
“你们几人竟然连一个活人也抓不住。”
见吕蒙大怒,埋伏之地的士卒急忙跪地请罪道:
“将军恕罪,我等擒住此人,本想询问些关内的事情,没想到被这蛮子到机会自戕而死。”
听到此话,吕蒙走到了那个信使的尸体旁,
看着尸体上面留有许多的伤口,想来也是刚才搏斗时留下的,
但最为致命的上伤口,在吕蒙看来确实是自戕而死,
“这蛮族死前,可有信件,话语留下。”吕蒙不死心的问道。
信件倒是有一些,对了话语也有一些,不过听起来很是奇怪。
“哦!了什么话。”吕蒙一手接过信件,一边询问道。
“嗯~具体什么话,我们也听的不太真切,不过其中有什么神啊!忠诚之类的。”
“神!”吕蒙愣了一下,不过也不足为其,山越也有崇信野神的习惯。
然而接下来一个年龄稍大士卒的话令他色变:
“将军,虽然我等见过许多信奉野神之人,但很少见过如此疯狂之人,
我记得上次见到如此情况,还是在我青年遇到黄巾军之时。”
“是啊!将军当时没有见过这蛮族的神态,简直吓人。”
听着这几饶话语,吕蒙也皱起了眉头,
虽然黄巾之乱时他还年幼,但那场灾祸深深的刺入他的脑海中,
年幼的他便深感处于这乱世时的无力与弱,
以至于逃到姐夫当处时还是久久不能安眠,
看着姐夫随孙策征战,而步步高升,最后成为别部司马统领一军时,那展露的雄威。
幼的心灵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苟且难脱贫贱,战功易取富贵,为富贵岂可惧死矣。
所以未到十五的他,便开始上阵杀担
而这一切皆从黄巾起始,
若无黄巾他吕氏亦是江东四族一般大族,
他也能安稳的做个富家公子,何必四处搏命。
如今再次听闻黄巾之名,
想到那些被黄巾师所蛊惑的民众是如何劫掠他吕氏一族,
他心中便是愤懑难平,
“难道,金旋与黄巾余孽有所勾结。”
可想到黄巾之乱已经经过了十多年,这样的情况也不太可能,
“这事还需回去与都督商量。”
想到这里,他看起了手中的信件,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吕蒙眉头紧锁,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虽然因为常年征战,吕蒙没有读过多少书,
但字起码都能认识,
而信件上的字,他每一个都认识,但组合起来,
他却难以辨认,
“难道是密信!都督读过的书多,应该可以解读,看来此事也只能交给都督了。”
想到这里他将信件交给了一个部下,令他返回江东将信件交给周瑜。,
而他还想着继续深入,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簇逾是诡异,越应该探查清楚。”
下定了主意的吕蒙,
将信使的尸体处理掉后,便继续探潜伏到关隘的附近,企图再次抓一个信使,
可还没过一日,关隘的大门突然打开,
数千蛮族,从关隘中蜂拥而出,
“似乎要去征战!”吕蒙和他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