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祺将老者的手推开,摇头道:
“叔父之言伯父应当记在心中,此事祺也难办!”
听到蒯祺的话,老者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他指着蒯祺道:
“蒯祺,你难道忘了当初被人欺辱时是何人助你?”
“公服亦是汝第,汝竟然无动于衷,说出如此绝情之语!”
“你……唉!……可怜我的儿啊!”
蒯祺见伯父指责自己,脸上顿时出现了为难之色。
“可是!叔父那里……罢了!蒯祺便为伯父想一想办法!”
老者见蒯祺答应,冰冷的神色顿时如冰消雪融般化开,他满脸堆笑道:
“寿祥真乃吾侄也!”
……
蒯氏府邸旁的院落中,一位窈窕的身影正在打理着院落。
这时院门打开,那妇人闻声看去,见来人是蒯祺,便微笑道:
“夫君今日为何早归?”
蒯祺叹了一口气道,将先前遇到的事情讲给了他的夫人。
“夫人!你说我现在该如何?”
“哼!你答应此事作甚!那蒯裳作恶被诛,本就罪有应得!”
“可是伯父有恩于我,此事我难以推脱,这……唉……”
那妇人见蒯祺在此唉声叹气,沉思了片刻说道:
“何不去找孔明帮忙,以他的才智……”
听到孔明二字,蒯祺神色不愉道:
“休要提你那沽名钓誉的二弟。”
“你……”
日近晌午。
那妇人见蒯祺神色焦躁,坐卧难安,
便悄悄的离开家门向着襄阳西面而去。
清风徐来,门户轻响。
一道人影映照在门栏之上。
蒯祺正望着离去的妇人,
此时他一脸平静,哪里还有什么焦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