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寒愣住,随即心中松了口气,神情也变得柔和。
素轻一上前一步,站在杜太医身侧,对着楚星寒躬身一礼道,“皇上,以皇后和杜太医所言,哀家罪不可恕,死不足惜。可是,哀家怎么说也是先皇亲封的妃子,还请皇上给哀家一个申诉的机会!”
“讲!”楚星寒重新坐下。
素轻一道,“杜太医说人证物证俱在,可哀家以为,所有接触过这个方子的人都有嫌疑,包括杜太医。一个嫌疑犯的指控,做不得数,贼喊抓贼的把戏,戏文里多得是。”
“你,你胡搅蛮缠。”杜太医气的胡子都要炸了。
“太后昨日命桂嬷嬷带着哀家的方子去太医院找杜太医审查,杜太医未发现蛇虫子不该出现在药方之中?”
杜太医脸色微变,“那,那方子,臣,臣未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