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ǎi_huā贼觉得自己今夜成了被采的花,这事情传出去,还不被同行笑掉大牙。
秉承着吃什么也不能吃亏的原则,cǎi_huā贼嘿嘿笑道,“小娘子的身材不错啊,在这宫里除了太监就是太监,哪里有哥哥有趣,不如你放开我,我们二人**一番,哥哥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如何?”
素轻一回头,竟盯着cǎi_huā贼的那处,神情淡淡,“也好!”
cǎi_huā贼愣住,循着眼光一看,登时得意起来,他对自己的那玩意还是很有自信心的。
“你既同意,不如……”
下面的话还没说完,cǎi_huā贼就看见素轻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锃光瓦亮的大剪刀,阴测测的笑着走向自己。
“你你你,你别冲动,我,我能带你找到幕后主使,对,我能帮你抓到那个想毁了你的人,只要你不动我,放我离开,我一定把消息给你传回来!”
素轻一蹲在cǎi_huā贼面前,又恢复了原本的天真无邪,“你刚刚不是说,买主和你们不会正面联系吗?”
“我自有我的办法!”
“你不会是觉得我好骗,只为了逃走而撒的谎吧!”
“姑奶奶,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我哪里敢骗你!”
素轻一想了想道,“这个哀家信,不过,既然是有所求,怎么着也得拿出点诚意吧。”
“你,你想做什么?”
素轻一笑的人畜无害,“没事,只是想让你断了经济来源!”
cǎi_huā贼没理解,突然就觉得身下一凉,他大惊失色,正要破口大骂,一低头发现自己个的那玩意还在,却变得毫无知觉。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应该感谢自己还有用,要不然,哀家会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尸骨无存!”
cǎi_huā贼再一次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后悔莫及,这皇宫里的玩意,都不是好惹的。
“那你答应我,只要我帮你找到证据,你就给我解毒!否则,你就一刀杀了我吧!”cǎi_huā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素轻一摆了摆手,cǎi_huā贼闻到一股极为好闻的桂花香,紧接着人就能动了,可是那处,却依旧毫无知觉。
cǎi_huā贼下了杀心,他早就看出来素轻一根本不会武功,正准备控制住素轻一逼出解药,却听素轻一幽幽道,“别做傻事啊,要不然会后悔的!”
cǎi_huā贼看到素轻一手里刚刚还明晃晃的剪刀不知道何时何种原因变成了幽幽的蓝色,一看就知道剧毒无比。
“怎,怎么会,我,我只是想拿回我的衣服!”
“那请自便,对了,哀家提醒一句,你身上的毒,七日不解,便会周身溃烂而死,最开始的地方,你清楚的!”
cǎi_huā贼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进浴桶里,哪里还敢多说一句,穿了衣服飞上屋檐消失不见。
“来去无阻,哼,这偌大的皇宫,真是安静啊!”素轻一看着手里的剪刀,止不住的冷。
“我以为,你会杀了他!”
一个声音悄然响起,素轻一抬头时,人已经在三步开外,不远不近。
“你也是来找哀家麻烦的?”素轻一问。
来人蒙着黑面,身材挺拔,声音低沉悦耳,不答反问,“你刚刚明明昏迷不醒,怎么会突然间好转?”
“这么说,你一早就在。”
“跟着那cǎi_huā贼一起进来的,你一心注意他,自然听不到我的声音。”
素轻一将身上的被子又裹了裹,缩成一团,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散着,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可怜。
蒙面男子似乎心有不忍,侧过身体道,“不如你先穿上衣服!”
“不是都看完了吗?现在穿,有何意义!”
男子低咳一声,“其实,无人知道,你……”
“哀家,是太妃!”
素轻一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直溜溜的看着对方,来人眼神闪烁,极不自在。
“哀家,未过十四便入了皇城,未见天子便要被活埋殉葬,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只想老死宫中别无他求,可你们为何不允。这宫里养活了那么多太监宫女,为何不能多养我一张嘴。我的要求那么低了,她们还要欺我,辱我,算计我,为何?”
“哀家,是太妃啊。先帝的妃子啊,我的身体,怎么能被旁人看去。我不在意,可皇家在意,这很要命啊!”
“可你没杀他!”
“不,他会死!”
男子愣住,素轻一却已经从梦呓般的呢喃中站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长发已经到了小腿处,沾了水,凉透了人心。
“所以,你,也要杀我?”
“是!”
“如果,杀不了那?”
“不会!”素轻一笑了笑。
男子凝眉不解,“我比那人武功更高,而且,我已经对你警惕,你的毒,伤不了我,你还有什么办法能杀我?”
素轻一道,“那你,试试!”
男子觉得素轻一一定是受了太大刺激才会如此疯癫无状,看来自己想问的事情也问不出来了,那便不必纠缠。
“今日之事,我绝不透露半句,你若不信,我可发誓!”
素轻一看着他,不语。
男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走至窗边又不忍心回头看了眼素轻一,似乎欲言又止。
“算了!”男子最终未开口,只轻叹一声,飞身离开。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素轻一却咯咯笑了起来,笑的异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