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少阁也反应过来,“倒是忘了,这位质子也是一位皇子,如今国主病危,不该生的心思怕也要生了。西王朝使团选择在这个时候来京,又屡次三番的出事,看来意图是这位皇子啊!”
素轻一想起姬于宁的样子,心中倒不愿意将这种复杂的心思加在他身上。
“是不是真的病危,找个太医去看一看就知道了!”素轻一出言提醒。
蓝少阁道,“臣这就去太医署……”
“不必,你随太妃亲自去一趟!”楚星寒道。
素轻一气道,“为何又是我?哀家不去!”
楚星寒瞪她,素轻一回瞪,手里的银针虎视眈眈。
蓝少阁低咳一声,“那个,质子总归是年轻男子,太妃前往的确不太合适,杜太医虽然在毒理上不如太妃,可也是名医,查看一下是否装病,应该没问题!”
素轻一点头,一副还是。
楚星寒气结,摆摆手让蓝少阁去办。
蓝少阁行礼退下,屋子里只剩下楚星寒和素轻一。
楚星寒盯着素轻一道,“平素你最喜欢往宫外跑,这一次怎么了?为何无端推辞?”
“外面太危险,哀家还想好好活着!”素轻一粗鲁的掀开楚星寒的袖子开始行针,小脸蛋凑得很近,发丝挠在皮肤上,痒的厉害。
楚星寒伸手帮她将碎发绕到耳后,吓得素轻一一个不稳,穴位扎错了,鲜血直流。
“谁让你碰我的!”素轻一大吼,刚刚送走蓝少阁准备回来的崔公公被这一句话吼得硬生生停在了门口。
“朕只是……”
素轻一虎着脸瞪他,“再乱动,哀家就扎废了你!”
楚星寒越发觉得素轻一有些奇怪,若平时他这般撩拨,素轻一也会动怒,可却娇羞更多,今日却不同,怒气中更多是却是烦躁不安。
楚星寒心中发闷,这后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盼望着自己碰一碰,这女人倒好,自己不过是帮她弄了一下头发,便这般不识趣,当真可恶,可恶!
素轻一放完血之后发现,楚星寒不肯配合上药,手掌血肉模糊,却死死攥着不松开。
“你这是作甚?要等手废掉吗?”
楚星寒干脆闭上了眼,素轻一心中烦躁,直接合上药箱拎着食盒走了。
楚星寒还想着让这女人心疼心软,和一睁眼,人没了,崔公公颤巍巍的立在哪里,手里拿着药膏,极为为难,“那个,太妃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等朕好了,定不饶她!”楚星寒气的一拳砸在床边,疼的皱眉,“还不过来上药!”
素轻一回了素安宫,却有些心绪难平。
姬于宁偷了皇后的东西,目的是什么?为了逃离京都回到西王朝?还是有更深的目的?
看皇后的紧张程度,那东西定然很重要,足矣威胁她做一些事吧。
素轻一不敢再往下想,她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姬于宁并不是明安人,甚至于可能是明安的敌人。
喜儿端了热茶过来,给素轻一倒了一杯递过去,道,“太妃,刚刚凤小姐来过,见太妃不再便去了太后宫里请安了。”
“她去太后宫里了?”素轻一疑惑。
喜儿道,“太妃不会不知吧?凤小姐的祖母是太后的亲姑姑,说起来也是沾着皇亲的!”
“哦,怪不得!她可有说什么?”
“您上次给她的东西特别好!”
自己的东西,当然好。素轻一道,“哀家知道了,你去吧,哀家有事要做!”
等喜儿走了,素轻一从空间中拿出星辰剑放在桌上,又反复看了一遍,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玄机,只好将心里的不安压下,寻了块黑布蒙上放在了梳妆台上。
凤仙郡不一会儿就跑来了,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见到素轻一后拉着她的手亲切叫道,“师父师父,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原本我以为那些个熏香定然不会有人要的,谁承想这两日他们都追着我订货那。”
“那熏香用料极贵,你莫要便宜了!”
“知道知道,一群肥羊,我岂能不宰!”凤仙郡嘻嘻笑着,见素轻一神情不对,忙道,“你是不是也中了毒?我听爹爹说了宫宴之事,真是心有余悸,还好皇上这次没让家眷随行。”
“是吗?”素轻一微怔,看来一切都在楚星寒的掌控之中,为引出一个苏南城,不惜堵上所有人的命吗?素轻一突然间有些看不透楚星寒,究竟是莽撞冲动,还是运筹帷幄。
忽地她想起楚星寒说的那句话,“有你在,朕不怕!”
素轻一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师父,这是什么?”
素轻一回神,就看到凤仙郡站在梳妆台前,急忙起身阻止,还未走到,凤仙郡已经拿着东西转回了头。
素轻一一怔,也很疑惑。
“这是,什么东西?平安结?”
凤仙郡一听,忙放在掌心仔细看了看,登时喜道,“天哪,这个好像是宝皇山寺庙里的平安符,你看,在这里面那,看到吗?”
凤仙郡指给素轻一看,素轻一皱眉看了眼,不解道,“很贵重吗?可能是喜儿放在这里的吧!”
“不可能,这很难求的好不好!我娘亲去了好几次都没求到,师父,喜儿怎么可能会有!”
“不就是一个平安符吗?你要是喜欢,便拿去吧!”素轻一实在想不起来是谁放在这里的。
凤仙郡道,“师父,你可真逗,这平安符上都写着名字的,我怎可随便拿去。”
素轻一一怔,伸手接过来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