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记得适量。”
玉书无奈的提醒他,他年纪大了,拼酒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了。
“老爷子,你把他灌醉了,一会儿您是跟我一起包饺子还是帮我煮饺子?”
沈清竹委婉得提醒卢致风,其实事实上是他根本灌不醉江恒。
江恒是战场上下来的人,边外苦寒的地方军将通常都是喝酒取暖。他们喝的酒可不是这种软绵绵的酒,而是少有的烈酒。
喝惯了那种酒的人,想用普通的酒把人灌醉,实在是不容易。
也不看看陈裕晖失败了几回了。
“我不跟他喝,我跟你喝,我那里有药酒,你喝点有好处。”
沈清竹的脸有些僵,她把要放在卢致风面前的糖醋里脊放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大过年的,老先生可别折腾我了。”
卢致风看着本来要放到他面前的糖醋里脊被拿远,心口一阵难受。
别问,问就是后悔,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