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柱家的张秀把我们家绵亿推进房子里,害得绵亿腿受伤,还害得卢大夫家的玉书生死不明。”
沈清竹没有收着音量,她嗓子已经哑了,加上她的语气和态度,一时之间八卦的人被吓得缩脖子。
“张秀才多大,咋可能。”
有人不信,结果被沈清竹一个眼神扫过去,脊背都一凉。
“你的意思是一个还不到六岁的孩子,刚从鬼门关走回来,然后去诬陷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被看的人不说话了,但总有人看不惯宋莲花,出言反驳沈清竹。
“咋没关系,谁不知道玉书跟张秀看对眼了,没准就是你教的。”
“就是,玉书还送张秀银镯子了呢,可好看了。”
镯子的事情玉书没说过,这是沈清竹第一次听到。
“那种下作的东西想配我家玉书?”卢致风的声音传来,他面色阴沉如墨,“一个镯子赏着玩儿罢了,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