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石隐点点头:“我和柳怀舟查的就是这件事。”
“孙闯为何杀她?”
“要逼着她伺候这钱四爷。珍珠不愿意,偷听了他们的密谈,又宣扬要报官,这才被杀。”
“愚蠢至死。”申小菱道。
说得对极了,薛石隐也这么认为:“不过,那日我和柳怀舟去晚香院,龟公说大家都未起,那老鸨却穿戴整齐,显然是做了准备的。”
“你身边也有透露消息的人?”
薛石隐仔细一想,笑了起来:“知道我要去的人,只有一个。”
“谁?”申小菱问。
“萧伯鸾。”薛石隐又道:“看来还得再去一次。”
“那次你们去,怀舟可添麻烦了?”
薛石隐笑道:“他差点中了花娘的道。”
申小菱摇摇头:“历练少了,还得像薛大人您这样见多识广才好。”
薛石隐怎么听,都觉得不是一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