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格沁心底积攒了多年的仇恨和怒火仿佛被这次羞辱突然一下点燃,她声嘶力竭的大喊救命,同时拼尽全力要从於除鞬的身下挣脱出来。
於除鞬没有想到一个瘦弱的女子此刻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他竟然一时半会儿制服不住,气恼之中於除鞬抡起手臂“啪啪”两下重重的掌掴在呼兰格沁脸上,这两下力气十分之大,呼兰格沁两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但是她已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的手到处乱抓,终于抓到了方才自己擦拭多遍的银器,抄了起来就向前方砸去。
突然一声沉闷的低吼,紧接着呼兰格沁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减轻了许多,她挣扎着爬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砸在了於除鞬的前额,此刻於除鞬正捂着受伤的前额,如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恶狠狠的盯着她,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汩汩留下。
“大王,发生什么事了?”两个匈奴侍卫听到动静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看到了这令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
於除鞬指着怔在那里的呼兰格沁,咬牙切齿的命令道:“把这个贱人给我绑起来!”
侍卫立即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呼兰格沁五花大绑了起来。这时,在行宫外侍奉的其他女奴们也纷纷赶来,为於除鞬清洗伤口敷上金创药。
经过这一番动静,於除鞬的酒已经彻底醒了过来。他命令女奴端来铜镜,仔细一看,右前额竟然被生生砸开了一条小指长的口子。於除鞬一气之下将铜镜摔出去数丈远,然后凶狠的瞪着被侍卫绑着跪在不远处的呼兰格沁,她红肿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畏惧和悔意。
“大王,这贱奴交给我去解决吧!”其中一个侍卫向前请命道。
於除鞬沉默了片刻,随即用力一摆手,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女奴和侍卫们吓得不敢再说话,纷纷退下。
“等等,”於除鞬突然发话:“你们把这个贱奴给我吊起来,我要亲自收拾她!”
于是不过片刻功夫,呼兰格沁便被双手反绑麻绳吊起在大梁上。待侍卫退下后,於除鞬抄起了他那条用黑蟒皮制成的皮鞭一步一步向呼兰格沁走过来。
只见一道黑色的光一闪而过,接着便是呼兰格沁凄厉的惨叫,伴随着皮肉绽开的声音。这条黑蟒皮鞭不仅粗硬,而且表面糙粝,打在身上犹如千万根刺扎进了皮肉之中。於除鞬曾经用这只缏子将一个壮年匈奴男子活活打死,可想而知这样的威力在一个纤弱的女子身上是何等滋味。
紧接着还不待呼兰格沁呻吟,於除鞬抡起缏子来又狠狠抽在她的胸前,这一下竟然将她的上衣全部剌开,露出了雪白凝脂般的肌肤,靠近的地方赫然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畜牲!”呼兰格沁缓缓的抬起头吃力的吐出了两个字,巨大的痛楚让她有些眩晕,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冷汗不断从额间渗出。
“你说什么?”於除鞬怒喝道。
“畜牲!”呼兰格沁用尽全身仅存的一丝力气大声骂道。
於除鞬楞在了原地。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他的黑蟒皮鞭下公然挑衅,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更何况还是一个他从来都不屑一顾的汉族女人。
他缓缓扔掉了手中的皮鞭,邪魅的笑着,走到她的面前。此刻被拦腰吊起来的呼兰格沁,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就在他的面前晃动,近到她凌乱的发丝可以擦过他的脸颊。她冷漠而倔强的看着他,他也同样轻蔑而厌恶的看着她。
突然间,於除鞬一把撕开了呼兰格沁已经被皮鞭剌开的上衣,这下她的整个上体毫无遮拦的袒露在了自己的面前。他知道汉族女子最看重的便是贞洁,所以将她的尊严彻底撕碎,便是对这个女人最大的羞辱和惩罚。
果然,刚才还凛然不屈的呼兰格沁瞬间被击垮,她满含羞辱的泪水,不声不吭的瞪着面前的恶魔,她的眼神带着复杂的意味,有悲愤,还有乞求,像一只受了伤的驯鹿。
於除鞬铁石般坚硬的心突然像被什么狠狠击中,从来不会对女人怜惜的他,竟然第一次动了一丝恻隐。这是什么?怜悯吗?心疼吗?他堂堂匈奴关山王,居然会心疼一个卑贱的汉族女子?
不,他是一头野兽,他不能对自己的猎物有任何怜悯之情。
於除鞬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狠狠的转向一边,这样就看不到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睛了。然后,在她耳边冷冷说道:“本王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畜牲!”
随着胸口一阵钻心的剧痛,呼兰格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将两只粗糙的手,狠狠按在她胸前的鞭痕处,血花瞬间涌出。
而於除鞬这时却突然怔住了,只见她雪白的sū_xiōng前,绽开了一朵血色的格桑花,她那美丽的**,如同白玉雕琢一般,在他的眼前轻轻晃动。
他有过许多女人,都是匈奴女人,她们平庸而粗糙,对他而言不过是满足shòu_yù的玩物。此时此刻,在他面前的**竟然美的令人震撼,散发着极致的诱惑,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可他天性就喜欢危险。
於除鞬情不自禁的将嘴唇贴上了那雪白的肌肤,这一刻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谁,面前的女人又是谁。他忘情的伸出舌来舔舐着那朵绽放的格桑花。带着丝丝香甜的血腥味道更令他意乱情迷。他揉搓着那团丰腴,将玉峰之上的嫣然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