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以后少在我面前露那东西,要是多么奇特还行,小得还得需要用放大镜找,就别让它露脸了。”张蕊不屑地撇撇嘴,取过酒jing药棉开始消毒。
赵强老脸更红了,嘎巴嘎巴嘴道:“那不是没硬起来吗,硬起来很雄伟的,比……比一般的黄瓜大得多。”
张蕊撇撇嘴:“得了姐夫,你还老王卖瓜自卖自夸,那东西我见得多了,医学院尸库里放干巴的都比你的大,别动,我给你上药。”
伤口不是太深,只是划伤了两条肉皮,流了一些血。狗牙穿透裤子和毛裤,再咬到肉上,已经是强弩之末。
简单处理好了伤口,张蕊帮他包扎好,正好卫生室有一只狂犬病疫苗,张蕊就势给他打上。
赵强穿好裤子,看到上面四个小窟窿,不由大骂道:“他麻比的,我去找肖海算帐,让他赔我疫苗和裤子钱,不能便宜了那小子,养什么不好,非他麻养一条咬人的疯狗!”
张蕊捂嘴一笑:“姐夫,别去找人家了,今天这事儿完全怪你,你不招惹小黑,小黑会咬你吗,疫苗钱我出了,也就二三百元的事,犯不上找气生,如果裤子不能穿了,明天妹妹给你买一条,蚂蚁劈叉——多大点事儿啊。”
赵强被张蕊说得老脸一红,确实今天这事不赖小黑,狗被打,肯定会下意识的反抗,挨咬是正常的,裤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裤子,算了就算了,今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办。
赵强掏了三百块钱放在了病床上。张蕊连人带钱一起送了出去:“你的钱我不要,说了不要就不要,没事就赶紧走人,我打扫一下卫生,一会儿就来病人了。”
赵强只得收好钱走了,这小姨子还真心疼姐夫,没白帮她找工作。
赵强刚走不一会儿,肖海唱着流氓歌曲,晃着小脑袋来了。
“好丧好丧真好丧,出门碰到了狗连帮,这边还有鸡踩蛋,那里边两只狸猫上了房,母驴跟着公驴跑,老母猪发情拱倒了猪圈墙……”
“哎呀,肖海,你这唱的什么破玩意,不堪入耳,赶紧别唱了,这歌跟你人一个样个样,太黄了。”张蕊站到卫生室门口冲肖海摆手,制止他弄出与jing神文明不和谐的嗓音。
肖海嘻嘻一笑,趴到门边的窗台上,冲张蕊挤了挤眼:“什么黄不黄啊,这是事实,我刚才看到两只狗连着帮,这也不是三四月份,这狗打窝也常态化了,这世界也太疯狂了。”
张蕊抿嘴一笑:“去你的,还什么都研究,你今天好悠闲啊,这是去干什么呀。”
“小黑跑出来了,我在找它回家吃饭,不知道钻到哪去了。”
张蕊把刚才赵强过来看到小黑,用脚去踢它,结果反被小黑咬了一口的事情一说,肖海哈哈大笑起来:“他麻麻的,敢欺负我家小黑,那纯粹找不好受,挨咬了才知道痛,活该,应该把他腿掐折,再咬下八斤肉来炖着吃!”
张蕊伸出白皙小手,点了一下肖海的额头:“赵强要跟你去算帐,我把他拦下了,这疫苗钱是不是得你付了啊?”
“那是必须的,多少钱我出。”肖海伸手掏出了钱包。
还没等他数钱,钱包一下子被张蕊抢走,塞进白大褂的前襟里:“钱就不用数了,等你有时间了过来找我,请我吃一顿大餐,就顶疫苗钱了,怕你不兑现,钱包先压我这里。”
小电棍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那可不行,身份证、驾驶证还在钱包里了,都是随时用的东西,让你保额了可不行,会耽误大事。”
张蕊挡开肖海伸过来的手道:“抢什么抢,要想尽早用证,早点请我不就得了,要证没有,要命有一条!”
肖海还想抢,张蕊胸脯一挺,顶在他的身上,两团足球大小的软丘差点把小电棍顶个跟斗。
他伸出两只咸猪手,在两团柔软上用力抓了抓,挤了挤眉毛笑道:“蕊蕊啊,我知道为什么藏在这里,你是想让我感觉一下它们的个头,不用摸也知道,都长大了,长高了,更有弹xing了,比以前丰满许多,是不是我加工的功劳啊?”
张蕊粉脸一红,声音柔得能拧出水来:“应该……是,都怪你,你不摸怎么会有这么大。”
“大了才好,别人想有她也没有这本事啊,这是女人的资本,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什么也不懂。”肖海收回手,他不想大起早就与张蕊激动出爱的火花来,早上看病的人不少,来一场盘肠大战很是不方便,于是商量好请客的时间,肖海拿回钱包,离开卫生室继续寻找小黑。
赵强从卫生室走回家,不敢向张娟汇报被狗咬的事情,直接走进了西屋。
赵亚尼正在洗脸梳头,看到赵强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道:“爸,这大起早的怎么了,好像不高兴啊。”
“别提了,今天真倒霉,被小电棍家的恶狗给咬了。”赵强龇牙咧嘴道。
一听父亲被狗咬了,赵亚尼着了急,就想帮他脱裤子查看伤情。
赵强急忙说不严重,只是皮外伤,而且已经处理过了,打了疫苗,没什么事,就是感觉晦气。
赵亚尼叹了一口气道:“爸,肖海也不是什么恶人,你总跟他找什么别扭生什么气,大家一个村住着,和和气气的在一起多好。”
赵强眉毛一立骂道:“我和气他不和气呀,处处与我做对,他麻的,他把鱼塘给抢去了,清理排水渠的事情也承包去了,村里拍卖大杨树他也从中做梗,让我朋友赔了不少钱,他还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