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变了,人心都黑了,为了几毛钱不知道姓什么了。”
“是啊,还是当村干部好,能够当好人,还能够吃好处。”
“我看还是当黑se会好,往这一坐就有钱拿,不让我儿子去上学了,当黑se会去。”
……
肖海走出村会议室,便听到村民一片议论声和谩骂声,数百人指指点点,相互议论着,久久不愿离去。
“站住,村干部与投标的都不要走!今天投标有猫腻,许多村民认为不公平,需要你们这些投标的,还有村委会给大家一个说法!”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跳到会议室门前,挡住了黄发青年和肖海等人的去路。
村支书刘铁顺皱着眉头走上前,用手指着老头的鼻子,冷笑道:“刘东生,你他麻的不要以为你姑娘是医生,刘家庄就放不下你了,医生也是个赤脚医生,有什么了不起,不要在这里装人,赶紧闪开,不然告你个妨碍公务,把你抓起来蹲局子!”
肖海看了看老头的模样,琢磨了一下当村医的说法,知道他是刘娜的父亲刘东生,爷俩个长得很像。
“刘坏水,你满肚子是坏水,难为全体党员信任你,选你当村支记,你他麻的不为村民谋福利,不为村民带好头,就想着中饱私囊,鱼肉百姓,谋取私利,我要到县里去告你!”
走在前面的黄毛一瞪眼,伸手搡了老头一把:“滚开滚开,好狗不挡路,你他麻的告天王老子与我没有关系,爱去哪里告哪里告,不要挡我的路!”
刘东生身体瘦弱,哪里禁得起黄毛推搡,一下子摔倒在地,摔个四脚朝天,衣服摔破了,手机从衣兜里甩了出来。
“干什么,当流氓了不起啊,当流氓就随便打人啊!”立即跑上来两个村民,护住摔倒的刘东生,用手指点着黄发青年,有一个人抬腿了黄毛一脚。
黄毛一瞪眼,伸手就打了村民两个耳光:“麻比的你敢打我,我弄死你!”
“流氓打人啦,村支部与人串标啦!”有人在远处大声嚷道。一个人喊完,立即有三五个人跟着叫起来,不一会儿更多人大叫起来,村委会前一片叫喊声,声势十分浩大。
黄发青年身后的四个人冲上来,两脚踹开扶着刘东生的青年,又一脚把刚刚站起来的刘东生踢出四米多远,大骂道:“麻个比的,老东西,想死早点说话,哥几个抄家伙,看谁他麻的敢动手!”
唰唰唰,五个黄毛从背后抽出五把片刀,在太阳光底下直闪人的眼,反she着恐怖的白光。
村民们一个个吓得傻了眼,五个人都背了一个包,以为里面装的什么呀,原来是大片刀,村民菜刀见过,铡刀见过,明晃晃的砍人的大刀从没见过,一个个眼里露出惊恐的神se,哗的一声集体退出七八米远。
“都傻bi了吧,土里刨食的人不能惯,一惯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拿着白薯就当肉,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另一个黄毛晃了晃手中的大片刀哈哈大笑道。
呯……
笑声没落,五个黄毛同时飞出去七八米远,片刀与身体同时落在地上,连摔带撞立即晕死过去,身上都散发出焦羽毛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