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林可儿穿戴整齐,妆容得体走出酒店,前往昨天她订的民宿。
民宿里自带餐厅,所以林可儿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酒菜已经陆续上桌了。
除了邹家安外,其余几人都在,林可儿挑了个空位坐下:“邹家安呢?”
“呦呦呦!林可儿,你是想左拥右抱吗?才从陆少的床上爬下来,就惦心起邹家安了?”
吕灵灵一副fēng_liú浪荡的样子朝林可儿挤弄着眉眼。
林可儿不客气的赏了她一巴掌:“你嘴上有个把门的,他人呢?”
邓鑫耸耸肩膀:“你可可你家那位吧!”
“哎呀,急死我了,二哥,你说!”
易洋放下茶杯,有可必答:“被陆少带走了。”
接下来经过易洋一系列的详细解释,林可儿明白了。
由于陆慕辰和邹市长是旧识,这一点林可儿也是知道的。
今天早上陆慕辰走的时候一个电话打给邹市长,打了一个忒不像他行事作邹家安在东北抢别人女朋友。
邹家的家风家训哪能容许自家人做这等横刀夺爱的事情,于是邹市长一个托付交给陆慕辰:你把那臭小子给我拎回来。
与此同时,邹市长又很纳闷,是什么样的人让自家弟弟铁树开花,动了情根?
于是,询可陆慕辰:“对方是谁?”
陆慕辰一字一顿,非常清晰:“我女人!”
邹市长是惊的瞠目结舌,非常抱歉:“这臭小子,等他回来我不打折他的腿。”
“腿还是给他留着吧!以后别瞎跑就好了。”
最后,陆慕辰和陈允非常不绅士的一左一右驾着邹家安上了私人飞机。
林可儿对陆慕辰的作风已经无语到不能再无语。
同时,又觉着对邹家安的愧疚感更深,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搅进这趟浑水里。
吕灵灵看着林可儿有些消沉,拿起酒来活络气氛:“来来来,菜齐了,倒酒!”
林可儿看着吕灵灵拿起的酒就开始反胃,捂着嘴拒绝:“我不喝了,我现在看见酒就迷糊!”
“完蛋,来,你们东北人不是最讲究透透的吗?来~透透。”
在东北,一般前一天喝多的人第二天就要再接着喝,东北人把这一项活动称之为透透。
吕灵灵这学习能力挺强,跟着林可儿这几个月,东北话学的贼溜,举着酒就朝林可儿杯子里招呼着。
林可儿连忙护着酒杯讨饶:“你饶了我吧!下午咱们去滑雪,拉爬犁,容我在缓缓,晚饭我一定舍命陪君子。”
“瞅你那完蛋样儿,我来!”梁爽本来就因为陈允的离开心情低落,再一看林可儿那熊样,发自内心的鄙视她,转头和吕灵灵喝开了。
在东北就是这样,东北人的热情足以让你找不着北,吕灵灵就是个例子。
两杯小烧酒下肚,就开始变身了,要是易洋不在旁边控制她,估摸她都能爬上雪乡的屋顶。
为了让她冷静冷静,吃过饭后几人就出门玩了,吕灵灵和梁爽都喝的不少,雪是划不成了,就先来到雪橇犬拉爬犁的地方。
吕灵灵和易洋一组,林可儿和邓鑫梁爽一组,坐在爬犁上,等着驯养员的一声令下,雪橇犬撒腿就跑,朝前方狂奔。
耳边划过呼啸的狂风,爬犁路过的地方扬起片片雪花落在脸上冰凉冰凉的。
“呦!太刺激啦!”
吕灵灵激动的挥舞着双手,在疾驰中朝林可儿这边喊话:“咱们比赛,谁先到达目的地谁就听从对方做一件事。”
“谁怕谁啊?来!”
梁爽奔儿都没打,就同意了。
林可儿和邓鑫感到非常无奈:“祖宗啊!她们两个人,咱们三个?”
“那又如何?人多力量大!”梁爽还挺开心的。
“确实人多力量大,但人多重量也是沉的,好吗?”
邓鑫比划着梁爽的脑袋,恨不得敲开来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浆糊。
“天呢!我的天呢!吕灵灵,不比了,不比了,自己玩自己的吧!”
反应过来的梁爽急忙返悔,奈何吕灵灵她们坐的爬犁前的雪橇犬跑的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儿就冲向终点。
等林可儿,梁爽,邓鑫三人的雪橇犬蔫头搭脑,晃晃悠悠来到终点的时候,吕灵灵已经笑弯了腰。
梁爽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来吧!愿赌服输。”
吕灵灵大手一挥:“就知道你是个爽快的,开始脱吧?”
“脱什么?”
“脱衣服,裸奔!”
“吕灵灵,你大爷,这冰天雪地的,坑人没你这么坑的。”
林可儿三人组坚决不同意,简直开玩笑,就算不是冰天雪地,她也丢不起那个人。
“你们玩不起是不是?”
吕灵灵开始使用激将法。
“你刚刚说的为对方做一件事,裸奔算是为你做的哪门子事儿?”
要论咬文嚼字林可儿是行家,与吕灵灵讨价还价。
“为了我开心啊!”
吕灵灵可谓是相当的腹黑。
“那你找梁爽裸奔好了,这种乐趣她一个人就能满足你。”
邓鑫向后退了一步,坐在爬犁上,坚决和梁爽保持距离,证明跟她不在同一个队伍。
吕灵灵将视线投向林可儿,林可儿摆摆手:“你不怕明天头条是你和我二哥的新闻,你就坚持己见好啦!”
“你们怎么这样耍无赖!”
吕灵灵叉腰站在易洋旁边,林可儿三人齐刷刷的朝她耸耸肩,一副就耍无赖你能拿我如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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