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一脸不解道:“这和送军报有什么关系?再说这份军报比较重要。”
曾泽现在只恨玄烨是个榆木疙瘩他话都说这么直白了:“我刚刚去了,夜将把我赶出来了,你想试试就去吧!”
没想到玄烨还真去了,没一会就灰头土脸的过来。
曾泽笑着拍了拍玄烨的肩膀道:“都让你别去触霉头,你还去。夜将说什么了?”
玄烨有点委屈道:“我还没走近大帐,夜将声音就传到帐外让我滚。”
曾泽噗的一下笑出声,实在憋不住了捧腹大笑。想着以后夜研罚他也要把玄烨拉下水:“好兄弟,我们要有难同当!”
玄烨听到这番话二丈摸不到头脑。
曾泽提醒道:“夜将毕竟还是个孩子,也是有怕的东西的,以后早晨你也就别去那边了。”
玄烨看着曾泽问道:“这夜将究竟是哪里来的啊?”
“不是说夜国的皇子吗?”曾泽斜看着玄烨替夜研掩饰着,“可能夜将不想提起吧!你也别问,夜将发起火可不是你我能承受住的。”
玄烨一想到刚刚那声似乎夹着哭腔的怒吼声心里一阵害怕。纵使夜研现在灵力全无军中也没有谁不怕他的,如果有的话怕是只有霄佑了。
夜研挂着泪痕躺在床上哭唧唧的任由御子寒在右臂行针:“哥,我脸痒,泪水顺着鳞甲流到里面去了,快给我擦擦。”
“哥,我想吃糖糕。”
“哥,我想吃娘做的松鱼。”
“哥……”
霄佑围着夜研团团转。
“小蛇,你去看看那蓝溪。”夜研忽然记起正事嘱咐道。
一条白色的小蛇从夜研袖中游出吐了几下信子朝帐外游去。
御子寒看了一眼离去小蛇道:“看白矖对你好不好,这么贵重的蛇王都给你了,当然如果能用来泡药酒最好。”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小蛇叼着一只灵鸟游了进来。将灵鸟放到夜研的左手。
夜研怕扎针,上面还有他和御子寒的几句对话云云之类的。
夜研看着上面写的话脸都黑了直骂道:“这个龟孙子。”
这下轮到霄佑和御子寒脸黑了。
霄佑极为不悦的开口道:“玉栎,爹娘教导你这样说话的吗?”
夜研一转头就看到自己师兄和哥哥满脸不悦又憎恨的表情,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摸了一下额头将灵鸟放了出去打了一个呵欠装睡过去了。
霄佑狠狠瞪了一眼夜研,看着那胳膊问道:“这还有没有办法治好?”
御子寒摇了摇头道:“不好说啊!等她有时间了让她自己想想办法吧!我现在是没折了。”
夜研听着听着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楚炳看着灵鸟带来的信件轻轻勾唇浅浅一笑:“他原来怕扎针啊!还真是个小孩子。本尊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楚炳拔开玉葫瓶的盖子,里面装着一缕墨发,那是那日他与夜研打斗时削下来的顺手装进了瓶子里。
再看到信件上说夜研胳膊再也好不了时,心情瞬间沉了下去,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夜研禁锢在自己身边。
夜研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唤来曾泽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问道:“钱西泠是大将军的部下吧!”
“回夜将,是大将军的部下。”
夜研喝了一口茶哼唧唧道:“他为什么不把临兮和何延给我呢?你去那边给本将将他俩要来。”
曾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夜研,她可真会找事儿难为自己。曾泽硬着头皮艰难的开口道:“夜将,那两位将军自大将军入军时就伴随在左右,末将、末将实在不好开口啊!”
夜研拿过一旁的果子“咔嚓”咬了一口继续为难着曾泽:“那你自己想办法,明天早上醒来我要看到他们。”
曾泽听着都想给夜研跪下了弱声道:“殿下,您就不要为难臣了好不好?都是臣的不是,臣给您赔礼道歉了。”说着就准备往地上跪。
夜研坐在桌子后面连忙伸手阻止道:“哎,我不兴你这一套,入我西北军就没下跪叩拜这一说,跪来跪去看的我眼晕。”
曾泽心中暗道:真是唯女子、小人难相处也!曾泽不敢在夜研旁提起玉奕来打感情牌,只能硬生生的憋着无奈道:“是,夜将,末将尽量帮您办妥。”
曾泽转身离开就去找霄佑一脸委屈的样子将事情原由说了一遍。霄佑听后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安慰”道:“曾泽啊,这说明栎儿将你当最亲近之人看待,若是旁人的话她憋死都不会那样哭的,这事你就帮她办妥吧!本殿看好你哦!”
曾泽无奈只得去了中军。
中军
临兮进来道:“大将军,夜将手下的右将求见。”
甫占低头看着军报道:“让进来!”
曾泽进来看了一下临兮满脸不自在朝甫占一礼道:“夜将、夜将想让临兮和何延二位将军去趟西北军。”
甫占这才抬头看向曾泽问道:“她要干什么?”
“这……,末将不知!”
甫占看向临兮道:“那你俩就去看看,尽早赶回来!”
临兮道:“是大将军”转身走向曾泽,“走吧,曾将军。”
曾泽自觉心愧一路和临兮和何延保持着距离,俩人觉得曾泽怪怪的也不好当着他的面说什么只好跟着去西北军看看。
夜研看着手下的军报扫了进帐的三人一眼道:“曾泽啊!许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