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珵闪身还是没能赶上,门啪的一声关上了,还施了法,虽然这种法术泽珵轻易的就能破解,但他在思考此时进去会发生什么情况,无奈下楼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心里无限惆怅,这父女两人,喝醉了的神态一模一样,连发脾气都是一样的。
古神第二日便醒了,醒来之后就在女少湖背后凿了一个山洞继续开始闭关,洞凿得很快,就像是赶时间似的,期间泽珵几次提出来要帮忙都被拒绝了。
泽珵还以为古神在生着气,却不知古神是因为想起醉酒后居然跟泽珵发了脾气感到羞愧,觉得没脸见人,一张老脸若不赶紧闭关就要挂不住了。
文宝罗是在第二日来的,那时古鬿还没醒,他送来了一张请帖,是东海水君一并交给天界,让天界转交,煋灵派文宝罗送来的。
东海水君要嫁女儿,他老来得子就那么一个女儿,看上了雨华山荣雨上仙的首徒硬要嫁给别人,东海水君拿她没办法,只好拿自己宫中的宝物给那荣雨上仙作为交换,这段姻缘才成了。
这些都是古鬿在去东海的路上听到的八卦,那雨华山的荣雨上仙她不认识,但是她隐约记得,去南游境时那个处处针对她的女弟子就是这个荣雨上仙的徒弟。
为了区区宝物就把自己徒弟拿来做交换,想来这个荣雨上仙也不是什么正义之人。
她靠在泽珵怀里,两人坐在云上看着前面的东海,古鬿想起了司命,说道:“泽珵,不知道我们这次能不能看到蜃景。”
司命曾经说跟月老一起来看蜃景,也不知道有没有来,泽珵闭着眼睛,手里拿着冰葡萄喂着古鬿:“能。”
两人在那十分腻歪,根本注意不到周围还有同样来赴宴的人,大多都十分有眼里见的离他们老远,只有一个看着蛮年轻的小青年,看着法术还不怎么到位,腾云歪七扭八,十分卖力的飞到他们身后。
“我道是谁这么不知羞耻,原来是你这个见死不救的毒娘子。”小青年怀里抱着把长剑,倒是毫不害怕,指着古鬿便骂。
古鬿没回头,但心里跟明镜似的,想这小青年肯定是雨华山的,且与当日针对她的那个女仙关系匪浅。
泽珵倒皱起了眉头,回头捏个法术,小青年栽倒在了云团里,他也不退却,更加来了兴致,歪歪扭扭抽出长剑指着泽珵道:“你们别太猖狂,我四师兄刚刚历劫归来上了二重天,不日便会过洗仙池上三重天成为神官,到时我便叫他把你们都给抓起来。”
泽珵还要动手,古鬿伸手拦了拦,她倒觉得这个小青年很有趣,虽然是骂人的话听着却并不刺耳,那股子傲娇劲儿让人觉得亲切。
身后着急赶来了一个黄裙女子,她拉住小青年狠狠的在云团上行了个礼,随后起身看向古鬿道:“鬼王请见谅,小师弟第一次下山,多有得罪。”
这倒让古鬿觉得奇怪了,在泽珵怀里偏着头问道:“第一次下山就认出了我这个见死不救的毒娘子?”
女仙红了脸,不知道小青年竟说过这样的话,闷声跪在地上:“请鬼王恕罪,他年少不懂事。”她使劲扯着小青年,想让小青年一并跪下,可那傲娇的小青年司命熬着,生生憋红了脸。
古鬿笑了,这几天心里一直想着泽珵说的那句离开的话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虽然知道他或许只是开个玩笑,但一想到泽珵可能会离开她,她就觉得百般难受。
泽珵也笑了,任是这几日百般哄着也没见个笑意,竟被这闷头孩子给逗笑。
古鬿看着小青年又问道:“你若告诉我是怎么认出我的,我便不追究你骂我,不然我让你这师姐再也回不去雨华山。”
古鬿故意逗他,想看他气急败坏又骄傲的那副模样,那女仙跪在地上身子抖了抖,像是被吓到了,小青年看了眼女仙,整张脸涨红,一副想骂人又害怕师姐受伤的模样。
闷了片刻,他才不得不妥协道:“十六师姐的房里,有你的小像。”上面插着针,他没说。
古鬿也猜到了,肯定是那女子气不过在房里用她画像诅咒她呢,天帝与天后的那场斗争竟没让她伤到半分,好生回去了还不安稳活着。
她对着空中打了个响指,远在雨华山的一间房里,女子拿着画像正在扎针,这是人界的一种诅咒,都修炼成仙了,还信这些?古鬿不屑,那女子手中的画像突然一把火烧成了灰。
她站在房间四处望着,不知道自己的龌龊事已经被小师弟给曝光了。
古鬿又逗了那小青年许久,直到发现他好像真的有些害怕了,才放过他,任凭女仙把他带走了。
“怎的如此开心?”泽珵问着。
古鬿收起笑意,看着小青年的背影道:“不知道,就觉得跟他说话觉得亲切。”
“那我把他抓来陪你玩。”泽珵不是说说而已,手里的法术都捏起。
古鬿回头剜了泽珵一眼,嘴里嘟囔道:“让他来陪我,你就可以离开了是吗?”
泽珵嗤笑,就知道古鬿还在为那晚的话生闷气,于是放软了声音哄着:“我只是为了避免跟老师争论才顺着他应的,你别生气。”
“意思就是说离开我这种话,可以当做玩笑随便说?”古鬿很是较真。
泽珵实在无奈,在哄女人这方面,他还是倾向于实际行动,于是抱着她的头深深吻了下去,仿若旁无一人。
东海水君把这嫁女儿的排场弄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