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喝吗?”云飞觉得做法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然,调制对了的话很好喝的。”韩亦雪想起奶茶的味道,忍不住咂咂嘴,道:“只是个小建议,你不必强求。”
“我可以试着研制一些,到时候还得请你来品尝,看看味道对不对。”云飞说着,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便问道:“对了,田庄最近可是得了什么大生意?”
韩亦雪见他表情突然变得认真,就细细思量了一会儿,实在没想到什么,便道:“没有吧,和平常一样。怎么了?”
“那就奇怪了。”云飞说着从怀中取出惠丰钱庄的票据,“我怕弄丢了,都带在身上。前些天我去钱庄处理事务的时候,发现上面多了一千两黄金。”
韩亦雪听了一惊:“什么?一千两黄金?”
云飞很确定,打开票据摆在韩亦雪面前,指着其中一行,道:“这里写着,是通过正常渠道存入的。”
韩亦雪认真看了看,的确多了一千两黄金,疑惑道:“会不会是谁存错了票号?”
“我发现后第一时间就去钱庄问过了,核对了好几遍都说没错。”一千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足够在闹市区再开一家茶楼了。
韩亦雪摸摸下巴,她不大相信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道:“这钱先不动。你过一阵子再去钱庄问问,应该是有人存错了。要对方把钱拿回去,不然我们还得多出保管费。”
古时候的田庄存钱是要保管费的,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千两黄金没让韩亦雪感到惊喜,反而还觉得是负累。
云飞点点头,又把票据收好。
饭后,云飞带着韩亦雪到后院鸽棚认了认他养的信鸽。木质鸽棚很大,里面养着六只鸽子,鸽子通体雪白,羽毛光洁。它们见到云飞来,咕咕叫得更欢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番通信事宜,就到了该回府的时辰。
云飞送韩亦雪出茶楼,堂内乐人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评说先生正在就今日太子大婚侃侃而谈,说到了太子妃身世显赫云云。
随后他话锋一转,“就在昨天天家还有一件喜事,一名皇子封王了,这可是南楚除太子以外第一位封王的皇子,你们可都听说了此事?”
台下众人道:“听说了!”、“知道知道!”
韩亦雪正巧碰到这众口一词的场面,脚步不由地顿了顿。
说书人见众人搭话,气氛活跃,更是口沫横飞立即接道,“四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楚怀王。他前去苇州不到半个月,便审结了之前一直被误认为突发心疾而死的江御史暴毙案,还一同查出了苇州买官卖官案。主谋陈太守勾结西晋谋害三公,买官卖官,收受贿赂,侵吞巨额财产,数罪并罚,被判抄家灭门,因为遇到太子大婚,将于十天后斩首示众。苇州牵涉买卖官职的一众官员落马,楚怀王还推荐了一批寒门学子入仕。他处事心思缜密,沉稳果决,屡立奇功赢得皇帝称赞,楚怀王实至名归。
韩亦雪对皇室没有什么好感,粗粗听了几句就离开了。
不多久,她就回到了来时的小巷子里,这里的一整排墙全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墙很高,自己在墙角下根本看不见里面的建筑物,只能凭着自己做的记号找到慕兰苑的位置。
韩亦雪摸着墙一步一步寻到了记号之处,思思与自己约定好了时辰,应该会在墙头留意。
可是好半天都没见到有脑袋冒出,韩亦雪急了,暗骂思思真是放心自己。
于是她对着墙头低喊:“思思!思思!再不出现月钱扣光光。”她是很想大吼的,可是怕被将军府的人发现了。
同时,靖安侯府的暗卫们就看到一个清瘦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靖安侯府青竹园后墙外徘徊,接着还不停小声对着院内喊着不知谁的名字。
十炎在獾茸拧P『钜在洗澡,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好打扰。
房内,玉子书沐浴完,拿着架子上的浴巾擦拭身子,着上身走到外间,先开了口,“人来了?”他早就知道十炎等在门口。
“隔壁那个姑娘已在咱们院墙外徘徊许久了。”十炎道,他不明白小侯爷为什么要命令他抹掉韩姑娘做的记号,又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在靖安侯府青竹院的后墙。
“她今日见的人可查出了来头?”玉子书问。
“查到了,他是平山村人,四年前来宁都开的茶楼。开茶楼资金是韩姑娘提供的,两人多年未曾联系,应该只是一同经营茶楼的关系。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他六岁之前的行踪好像刻意被人抹掉了。”
玉子书淡淡回了句:“再查。”
他此时已把衣服穿好,便开启耳力,听到韩亦雪在小声唤着“思思”,他嘴角轻勾,打开窗户,对着十炎道:“把她请进院子。”
十炎一惊:“带到青竹院?”
玉子书颔首,似乎心情不错。
十炎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又吞了回去。他知道主子对这姑娘非同一般,连从来不许外人踏入青竹院的规矩都要给打破了。于是他喊来一名守卫吩咐了几句,守卫先是一愣,然后应声退下。
墙外的韩亦雪就见两名侍卫对着自己恭敬见礼:“姑娘,主子说你在我们院子外唤了许久,想请您进去一趟。”
韩亦雪恍然,原来自己找错位置了?难怪不见思思。她见他们一副很客气的样子,便问:“你们主子是谁?”
“姑娘进去便知。”
韩亦雪手无寸铁,刚开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