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灵闻言笑了笑,歪着头看着垂死挣扎地小娟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带着祁筱筱去见我姐姐了吗?我姐姐是不是觉得祁筱筱一点为威胁都没有?”
小娟闻言僵住了,缓缓抬头看着白若灵:她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了的小娟突然觉得白若灵不再是那个他们能够拿捏的软柿子了,白若灵真的变了。
和樊俊成待在一室的祁筱筱突然打了个喷嚏,祁筱筱揉揉有些痒的鼻尖看了看在专心绘画的樊俊成。沉浸在字画里的樊俊成面色缓和了不少,祁筱筱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份宁静。就连脸上的伤疤也淡化了不少。
“若是身体不适就让老管家去请大夫给你看看,明日可不出任何差错。”樊俊成说道。
“我知道了。”祁筱筱说道。
樊俊成停下笔抬头看着祁筱筱说道:“樊俊炘樊俊炀出了什么事?”
祁筱筱上下打量着樊俊成,据她所知樊俊成好像不喜欢这两个孩子,怎么突然问起他们了?
樊俊成看出了祁筱筱的不解一遍画一遍解释道:“他们是爹的孩子,我就算在不喜也要照顾他们。对了,我听闻你让兰婷去四秋找那个男人了,能给我个解释吗?”
祁筱筱冲樊俊成平淡地声音里听出了怒火,尤其是说兰婷的时候,祁筱筱说:“我没有让兰婷去四秋,我只是让兰婷出去看看散散心,一年之后她就回来了。”
祁筱筱跟王玉芝撒了慌,她和兰婷约定的是一年,可又害怕娘说些什么只好把时间说短了。但现在看来娘是知道自己说谎了吧。
樊俊成闻言没有再说话了,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一人专心画着画,一人看着书。
“咯吱。”
木一大气都不敢出的端着茶水进来了,放下茶水之后很快就跑出去了,好像这屋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出去之后的木一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看着书房小声说道:“少爷和少夫人之间的气氛也太奇怪了吧,一点也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仇人一样的。”
“怎么了?”翡翠将手放在木一肩上问道。
被吓一跳的木一瞪了翡翠一眼说道:“翡翠,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吓我,你怎么就是不听啊!”
翡翠捂着木一地说道:“嘘,小声点,少爷和少夫人还在屋里呢,我们有事去那边说。”
木一点点头,顺从地跟翡翠到一旁去。
屋里的祁筱筱听到外面的动静透过窗户看了看屋外,可惜什么也没看见。祁筱筱放下书说道:“夫君,我想出去一下。”
“待在这,我还没让你走,你不能走。府里的事情有老管家在照看你不用担心。”樊俊成说道。
祁筱筱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这人还真是霸道。没法子,祁筱筱只能在书房里陪着樊俊成画画。
过了一会,祁筱筱站在书桌旁看着樊俊成画画。
这画的是一个女子的背影,女子穿着嫁衣走在热闹的街道,身后是望不到尽头的嫁妆。祁筱筱看着这画有些复杂地看着樊俊成,若是她没猜错,这画中的女子是白初灵吧。
“她出嫁的时候我去看了,那时我脸上的伤疤还没好,只好戴着面具去。她大婚的什么也没有,没有十里红妆,也没有高堂满座。”樊俊成温柔地看着画中的背影,手轻轻划过画面,像是在抚摸着心上人一样,小心谨慎。
祁筱筱静静地看着那副话,樊俊成没有说的那部分她好像清楚了。
“这就是你的执念吗?”祁筱筱小声问道。
樊俊成没有说话,只是眷恋地看着画,随后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祁筱筱说完迟疑了一会接着说道,“你自己注意些,不要太累了。”
樊俊成没有应声,可祁筱筱知道他听见去了。祁筱筱刚出去就看到老管家站在门口像是再等什么人一样。
“少夫人,两位少爷那还要请少夫人去劝劝。”老管家说道。
“俊炘俊炀他们怎么了?”祁筱筱问道。
“两位少爷那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老管家说道。
他们两个小家伙怎么就遇到想不开的事情了?最近也没听说谁欺负这两小孩,莫不是婉雪走了,没人陪他们玩,有些孤单了?祁筱筱想到。
跟着老管家到樊俊炘樊俊炀那,就看到穿着儒生服的两人端着一盆水面红耳赤地站在太阳下扎马步。萧夫子就站在屋前看着两人。
“老管家现在这样,我应该不用去劝吧。”祁筱筱说道。
老管家哽塞了一下,刚才两位少爷不是在哪长吁短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吗?还拜托他这个老头去把少夫人请过来。这怎么请过来之后不一样了呢?
烈日之下,樊俊炘嘴唇微白,明明俊炀的身体比较弱,可现在他却比俊炀先撑不住了。
“哥哥你要不先放下吧,我一个人受罚就好了。”樊俊炀担忧地看着樊俊炘,同时也在疑惑哥哥的身体怎么比自己还娇弱。自己才是那个体弱多病的,可现在看来哥哥好像比自己还要弱欸。
一想到瘦弱的哥哥一直在保护着自己,樊俊炀就觉得脸上热的慌。
樊俊炘摇摇头说:“没事的,再说了这件事我也有参合,光罚你一个人怎么能行。我只是前几日没有睡好脸色才会这么苍白的。”
樊俊炀闻言一脸古怪地看着樊俊炘,和哥哥同吃同住的他怎么不知道不知道哥哥没睡好,这几日明明是自己没睡好,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