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灵看见大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顿时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被抓住的手指着这些人说着:“你们白阳城的人都是这么冷漠吗?见死不救!”
周围的人原本还只是冷眼旁观这会直接走了,顷刻间这里再无一人。
“哎,这姑娘也太不识好歹了。这话说的谁想去帮她啊!”远远观望的大爷说道。
“可不是嘛!最近啊,咱们是个这些外乡人搞怕了,听说前几日那些人砸了酒老的店,也不知道到底是哪的人那么猖狂,仗着知府大人不在就到处闹事。”一旁小摊上的年轻人接过话。
“欸,你们说着姑娘和那认识那个人不?”
“管她认不认识,上次也是这样,我们去劝架,结果那俩人是小两口倒打一耙讹了我不少钱。这回管她认不认识,我是不去管了。”
“这人心也是会凉的。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老鼠屎。天天在这大街上惹是生非,官府还拿他们没办法。”
周围的人一人一句说起了自己最近遇到的一些事情。
冷若远原本只是说在外面闲逛一番看看能不能从哪些人口中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没想到倒是让他撞见的当街强抢民女的事情。
冷若远拦下的樊俊成。
“让开。”樊俊成阴狠地说道。
冷若远笑着说:“我若是不让你该如何?我看这位姑娘和你好像并不相识,你这贸然带人离开是不是不太好啊?”
白若灵在一旁说着:“冷公子,我是白若灵啊,白应雄的女儿。我跟他素不相识,你快救救我。”
冷若远皱着眉头沉思一会说道:“白应雄的女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送礼的,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白若灵哭丧着脸说道。
白若灵现在恨死樊俊成了,至今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竟然被冷若远看见了。这下完了,自己彻底和冷若远无缘了。
冷若远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的,至今未娶,是多少名门贵族看上的贵婿。只可惜他曾说不干出一番事业绝不娶亲。
原本白若灵是想着:先把名声给找回来,到时候再去和冷月格打好关系,到时候自己能嫁给冷若远的机会就大多了。可现在这个长相丑陋的男人毁了这一切,自己和他根本不认识。
冷若远看着樊俊成指着白若灵说道:“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位可是京城白家的小姐。你……我看公子衣着不菲倒是想问一下,公子来自哪?”
“小茶山。与她有段往事,现在想找她问个明白。”樊俊成阴狠地说着。
此时的樊俊成看上去就好像是咬住猎物不肯松嘴的毒蛇。
冷若远一愣。没听说白府的小姐有人有私情啊,还是和远的男人有过往。
“若远贤侄你在这做什么?”白栎说道。
“什么里头了?”冷若远拱手说道。
“贤侄,我可比不上你,到这来是游山玩水的。我可是被皇上委以重任到白阳城选人的。”白栎说道。
“选人?”冷若远皱着眉头说道。
“这不是白姑娘吗?怎么这又是你的fēng_liú债啊!”白栎看到白若灵说道。
“姓白的你说什么?”白若灵厉声说道。
白栎冷笑道:“我说什么白姑娘你不清楚吗?水性杨花、败坏门风,还害的小女跟你一块受累。”
白若灵那丑闻出来的时候,皇上还以为是他白栎的女儿把自己叫到宫中训斥一番,自己头上的这顶官帽差点就不保了。
也不知道哪白应雄是怎么教女儿的,几个女儿都不知廉耻,给人当妾还沾沾自喜。这会听说他们家要给一个当妾的女儿送重礼,可把他笑坏了。
“贤侄啊。这多半是白姑娘自己招惹的是非,我们借一步说话。”白栎说道。
“你姓冷?”樊俊成说道。
“不错。”冷若远说道。
樊俊成从怀里拿出一块吊坠说道:“这是不是你的?”
冷若远看着樊俊成手里的东西问道:“你从哪来拿来的?”
“你落在家妹那了,现在物归原主。”说完把吊坠扔给了冷若远,拉着白若灵就走了。
冷若远接过吊坠看着樊俊成的背影多了几份玩味。
白栎看到那块吊坠说道:“这就是你从胡大人哪赢过来的那枚吊坠?”
冷若远看着吊坠说道:“胡大人的嫡子拿这枚传给儿媳的定情信物跟我换了一个东西。”
“怪不得那几日胡大人都是愁眉苦脸的,原来是定情信物没了。”白栎说道。
“白大夫不是说借一步说话,我们去前面那家客栈吧。”冷若远收起东西说道。
“好。”
小茶山。
祁筱筱看着桌前的两个孩子问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
“嫂子,我叫樊俊炀。”樊俊炀吃着大鸡腿说道。
“我叫樊俊炘。嫂子,我怎么没见过吗?”樊俊炘倒是什么也没吃端端正正坐在桌前问道。
“我今早身子不舒服,没去吃早饭。可能你们没看见我。”祁筱筱说道。
“不对哦,哥哥,我们昨天见过嫂子的,我还记得昨天嫂子的脸好像红红的。”樊俊炀吃的满嘴都是油的说道。
樊俊炘想想了还是没想起来。
“好啦,不用在意这些事情了。你们没有跟着娘她们去吗?”祁筱筱问道。
樊俊炀闻言吃东西的速度慢了下来,嘟着嘴说道:“娘不喜欢我们,我们还是不跟着去了。而且爹也没说让我们去。”
樊俊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