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爹这次经历吓人吧。”除魔特骄傲的对其余两人讲述道,说到关键的时候,居然手舞足蹈起來,丝毫沒有因为少了一只手掌而自卑,
“切,都是师叔的本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维本故意气着除魔说道,
“是,都是我爹的本事,那你讲一个你自己处理的事情啊。”除魔不甘心的反问道,
“我可不行,我讲述的事情还是我爹带着我,去处理一户被下了诅咒的大户人家的事情。”维本居然上來拗劲了,非要与除魔一较高下不可,反正给我的感觉是俩孩子在拼爹,
“切,说了半天,你讲述的不也是我师伯的事情嘛。”毛除魔不屑的说道,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除魔哥哥讲的非常生动,因此我也希望维本哥哥同样讲的jing彩。”邓翠翠此刻站出來开始打圆场,
人家丫头都站出來说话了,除魔也不好多说什么,恶狠狠的瞪了维本一眼后,坐了下來,陪同邓翠翠一起听闻维本讲述他和他爹的故事,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一大户人家被人下了恶毒的诅咒,因此才能记忆深刻。”
“你挑重点讲,真磨叽。”除魔不耐烦的说道,
维本也沒生气,毕竟他知道除魔天生的急xing子,因此耐下xing子开始慢慢讲述事情的经过,
那是北方某个寒冷的冬天,马归元家的大门一早就被人敲得“咚咚”直响,说是敲那是好听的说法,严格來说应该是被人砸的就快塌架了,
马归元一边安排维本开门招呼客人,一边掏出大钱卜了一卦,卦象三十四为风天小畜卦,卦辞:浓云密排下雨难,盼望行人不见还,交易出行空费力,婚姻求谋是枉然,为寝食难安之卦象,想來此番的客人一定家中有大事发生,否则也不会寝食难安,
待到对方进入客厅,双方分宾主落座后,维真上茶,一切就绪后,大家就开始等待对方讲述此次前來的目的,
对方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家的事情从何说起,但想到自己既然都來了,那么早说晚说都得说,因此喝干手中的茶水后,开始讲述事件的起因,
此人姓王,是某王姓官宦人家的管家,同时也是这户人家主人的堂叔,
要说起这个官宦人家,在当地非常的有名气,祖上两代人都在翰林院任职,可以说是书香门第,偏偏到了这一代,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不顺,
首先是进京赶考的二儿子在途中身染重病,丢了前途不说,还好悬客死他乡,回來以后就一病不起;其次就是大儿子与一些家丁外出打猎的时候,马失前蹄,摔断了左腿,偏偏抓來的药又被下人搞丢了一味,结果腿虽然长好了,可却成了个踮脚,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最后就是王家的小女儿,本來挺端庄贤惠的一个姑娘,在十六岁以后开始变得不学好,成天的跟一些富家公子鬼混,寂寞的时候甚至连自家的家丁都不放过,
说到这的时候,王管家显得特别的纠结,毕竟这事关一个姑娘家的名节,可又不得不说,因为來这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出病因,因此王管家深知每个细节都非常重要,不一定哪个细节就是病因的所在,
邋遢道人讲到这儿的时候,我想起來郭德纲经常提及的一句话,这丫头好啊,跟周围邻居都是好朋友,哇咔咔,貌似王家的这个闺女也是酱紫,
这还只是身体方面,王家的运气也开始走下坡,先是因为在朝廷里站错了队伍而被贬回家,随后经营的几家钱庄又收到了几件古董赝品,继而赔进去不少的银两,最可气的居然是当地的县令得知王家失势后,开始处处的找王家的毛病,从家丁缺乏管教而痛打一顿,到后來干脆巧取豪夺王家的产业,说到此处,王管家有些哽咽,
给我的感觉就是树倒万人推,这个很正常,想当初我老爷子沒退二线的时候,逢年过节家里是來不完的客人,每个來访的客人都是说不完的恭维话,我身边的朋友也都是那些老子有地位的公子哥,
等老爷子退二线了以后,树倒猢狲散,逢年过节的时候,从原來的门庭若市到现如今的门可罗雀,能走动的也只有一些本家的亲属罢了,原來那些客人再也沒有登过我家的门,而我的那些公子哥朋友像约好了似得,再也不带我一起玩了,
此时王家给我的感觉就是失势了,虎到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被鱼戏,难怪会找到马归元这里,看來对方也是真沒办法了,有病乱投医罢了,
我都能猜到,马归元就更不用说了,听到此处,马归元有些无奈,如果王家不是被逼到绝路,是绝对不会找自己的,何止是马归元无奈啊,我们这行哪个不无奈,每个來找我们的客户,都是被逼到山穷水尽了,才会想起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早干嘛去了,
“那您这次找到我,是希望我给王家看看风水呢,还是转转运,还是有其他的要求。”马归元一时也猜不透对方找自己的目的,因此赶忙询问一下王管家的想法,
“都说马神仙特别灵,我们这也是沒辙了,因此希望马神仙能过去给瞧一瞧,是否是冲撞到什么东西了,才导致我们王家走背运,这里是一点小小的意思,还望马神仙不要嫌弃。”王管家说完,赶忙掏出一袋碎银子放到了茶桌上,看那银袋的大小,少说也得有十两,
这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看王家现在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可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