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次奥,大哥不带这么玩的,你丫都忘了还讲个毛线啊,我内心无数张草泥马乱跳,一脸苦逼的望着曹哥,
“哦,对了,我想起來了。”曹哥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恍然大悟道,
“张家这大小子得势后,给他爹妈修了个豪宅,还派人给他爹站岗,可以说这小子还是有孝心的,
可他爹沒那享福的命啊,儿子当省长沒到一年,就特么死翘翘了,这可坑苦我太姥爷咯。”曹哥说道这儿的时候,唏嘘不已,
“本就是看在张老太爷的份儿上照顾我太姥爷的,这回人家一死,张家这大小子就给他娘接到自己家了,而我太姥爷则彻底沒人管了,
最初那张家大小子的娘还惦记我太姥爷的饮食起居,可终究不在身边,最多也就是念叨念叨,再加上张家这大小子烂赌鬼一个,反正自己的妈也接过來了,有那群儿媳照顾,于是,在某次赌博中就将他爹的祖宅输给别人了,
别的家丁倒也沒什么,一卷铺盖卷走人换家打工,可苦咯我的太姥爷咯。”曹哥说道此处的时候,一脸的苦逼相,
我强忍着不笑出声來,然后用抽烟掩饰我内心的欢乐,听闻曹哥继续讲述当初的故事,
“别的仆人走的走,散的散,就剩我太姥爷一个瞎老头子在那,而且那时候,我姥爷基本一到两年才能回來一次,这可要了我太姥爷的亲命咯,
好在我太姥爷早就算到命中该有此劫,这些年來还存了些积蓄,于是回到自己最初居住的破房子,苦苦守候我姥爷回來,
说來也凑巧,我姥爷在外地的那段i子总是心神不宁,我跟你说啊,老弟,这就叫父子连心,真的,这绝对是真事儿,我儿子晚上一哭,我开出租车就闹心,这绝对有心灵感应。”曹哥很认真的冲我说道,
“咳,曹哥,我信,您继续。”哎我嘞个去,憋得我这个难受啊,太特么好笑了,
“也就是张家的祖宅卖了半年左右,我姥爷终于从北方回到了山东那个县城,在破败的房屋内找到了我太姥爷,
那我姥爷造劲的(方言,脏,)跟个泥猴似的,那头发胡子一把抓,衣服埋汰的一拍一层土,水缸里也沒水了,面袋子里一下子耗子粑粑,哎呀,你就别提多惨了。”我肿么感觉曹哥说得跟亲眼见过似的,这尼玛也太逼真了吧,
“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后,给我姥爷都气疯了,这尼玛真欺负我们马家沒人啦,我特么找你丫拼命去。”
“对,画个圈圈诅咒他。”我趁机笑着接了一句,
“别逗,说正经的呢,我姥爷是打算用秘术收拾张家那大小子,结果被我太姥爷给拦了下來,
我太姥爷说这事儿因他而起,就要由他了结这一切,所以嘱咐我姥爷准备一个物件儿,也不是什么太难的,就是屠夫的杀猪刀,不是剔肉那种的,就是纯杀猪的时候用的刀,“曹哥很认真的给我解释着,
“听得懂,后來呢。”真当我白痴啊,
“后來我姥爷就去高价收购了一把有着十几年宰猪历史的杀猪刀。”
“噗。”我再也憋不住了,这尼玛杀猪刀都成了个玩意儿了,太牛逼了,
“说正经的呢,我太姥爷说了,杀猪刀本來就是污秽之物中的极品,因为猪很脏,你看回族都不吃猪肉,就是因为猪脏,所以才不吃的,而杀猪刀专杀这种污秽的生物,所以就更脏,据说杀了十几年猪的杀猪刀是能够砍杀厉鬼的,这也是为什么屠夫不招惹这些脏东西的最主要原因。”
曹哥这点说的倒也沒错,屠夫的确不招惹这些脏东西,而且丫围在胸前的围巾也是辟邪之物,不但辟邪,连我们一些符箓和咒法,都对这东东无效,
“找來杀猪刀以后,我太姥爷就开始计算合适的i子,姥爷则耐心的等着我太姥爷,终于在某一天,我太姥爷告诉我姥爷,今天晚上子时出发,用黑狗血泼满全身,然后带上那把杀猪刀去张家的祖坟,
在刚到丑时的时候,张家的祖坟内会长出一朵异常粗壮的莲花,那个时候千万别急着动手,你一定要给我忍住咯,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得给我忍住咯,而且不要往祖坟里面看,只要盯着莲花就好,等莲花开满莲叶的时候再动手,
我太姥爷再三的叮嘱我姥爷,只有一次机会,就是在莲花要败沒败的时候,冲出去一刀砍下莲花,将莲花掐在手里,然后扭头就跑,不管身后谁喊你,你都不能回头,一直跑回家就沒事儿了,
我姥爷就问我太姥爷为什么,问了半天人家也不说,无奈只好将所需的撒过黑狗血的外套以及杀猪刀准备出來,去睡上一觉,等醒來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
我姥爷摸摸索索的将东西都准备就绪,发现我太姥爷一直在门口画着什么,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当下很好奇,就问我太姥爷写的是什么,
我太姥爷只是让我姥爷快点出发,路很远,别耽误了时辰,我姥爷也怕不能替自己的爹出了这口恶气,于是就赶往张家的祖坟,
來到张家的祖坟后,还沒到丑时,于是我姥爷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自己隐藏起來,等待丑时的到來,
当丑时刚到,本來好端端的月亮此刻却被乌云完全的遮住了,张家祖坟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而且里面居然有动静传了出來,我姥爷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才沒吓得扭头就跑,
我姥爷仔细听闻,就听见张家的祖坟里面有敲锣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