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房店,辽宁省内的故事啊,这我爱听,你赶紧讲。”我一听这地名居然是本省的事情,瞬间來了jing神头,再加上肚子也吃饱了,正好可以借这机会消化消化,
“这是我妈做为风水师接的倒数第二单生意,应该是九十年代末期发生的故事,那会儿我都十好几岁了,因此记得很清楚,
我记得那是我一远方的亲属,姓王,叫王者(读者姓名,当事人不希望我把真名写进去),在某个国企工作,是个铲车司机,
我还记得那天一清早他急匆匆的來到我家,啥也沒拎,空俩爪子就來了,要知道小时候亲属之间串门最次也得拎点儿水果什么的,哪儿有他这样不懂礼节的,为这事儿我还郁闷了好久呢。”曹哥别的沒记住,貌似就长了个吃心眼,小时候绝对也是吃货一枚啊,
“一进门就拉我妈进去说个不停,我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什么土堆,什么坟头的,我也听不懂,倒是我妈的脸se从一开始的热情变得越來越凝重,
后來听我妈妈讲我才知道,我这远方的亲属摊上事儿了,他所属的那个单位啊在瓦房店接了个活儿,活儿不大,任务也不重,就是修一条路,这本來也沒什么,可工程干到一半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
这王者按辈分來说应该跟我平辈,得管我妈叫声大姨,但年纪却不比我妈小多少,年纪大,又经常走南闯北的,因此见识就多,
我说的那个小插曲也沒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在王者工作的时候,在铲车的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土包,王者因为年纪比较大,因此就留了个心眼,沒有一铲子将那小土包给铲平咯,而是从铲车上下來,围着那小土包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有可能是个坟包,
要知道不论做什么职业都有忌讳,开铲车的司机最忌讳的就是无意中铲了人家的墓地,这可是损yin德的事情,这次遇到的这个小土包,王者感觉是座坟的可能xing较大,因此就沒有马上铲掉,而是联系上级领导,让对方过來看看,然后再决定接下來怎么做,
那领导说白了就是个酒囊饭袋,完全是因为裙带关系当的官儿,你要问他技术方面的问題,丫绝对一问三不知,你要问他当地哪家的菜做得有特se,丫能给你讲一天,而且还不带重样的,就这样的选手,居然还是个头,唉。”曹哥说到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我也叹了口气,曹哥一句裙带就指出了当下很多的弊端,难怪易中天说:“现在你要不是脑残,你都当不了领导”,这话真是太jing辟了,
一个裙带,阻碍了底层人员向上流动,其实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堵塞了优秀人才施展才能的道路和空间,相反,那些“裙带”或者“二代”们进入上层的人中,真正有才能非常少,加之这群人基本沒有上进心、仗势混i子得好处,且掌握决策权或者话语权,可想而知,一个企业也好,一个社会也罢,要是以这种关系决定位置的话,那么从上到下谈何良xing发展,希望在哪里,我不敢去想,更不愿去想,
仔细想想,当初在老大那工作的时候,老大企业内的管理层又何尝不是裙带关系,只不过一來沒涉及到我自身的利益,懒得去想罢了;二來老大这人特别有智慧,能够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这才勉强的支撑那么庞大的企业能够正常的运转,想來也是悲哀,
“那领导接到电话后,一万个不情愿的从酒桌上赶到工地,一张嘴先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的看着前面那个小土包喊出來一个字“推。”
我次奥,当时王者和其他工人都快崩溃了,敢情让您老过來做决断來了啊,这尼玛是说推就推的事情吗,可又不敢得罪他,要不人家当时不说,回头一双小鞋丢过來,自己穿不穿都难受,
于是只能好言相劝,什么有可能是当地百姓家的坟堆,要是推了怕人家來工地闹事儿;什么老一辈讲话,宁可得罪活人,也不能打扰了死人的清净;什么俗话说的好,行善积德,好人有好报,
总之好话说了三千六,这领导可算是醒过酒來了,醒过來倒是醒过來了,不过丫瞪着自己那三角绿豆眼看了半天,依旧是不能确定那小土包到底是不是坟,于是就下令让王者等施工人员暂时绕过这个小土包,别影响了工程进度,自己回头联系当地的村委会问问到底是不是坟,
这事儿本來就算告一段落,大家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都放回到原处去了,哪儿成想村委会这群干部是一问三不知,这尼玛连那领导也纠结了,这特么到底是推还是不推啊,
王者此时就想到我妈了,于是快马加鞭的來到辽阳,打算请我妈过去给看看,到底是不是座坟,
我妈认为这事儿算行善积德,于是就很爽快的答应王者,结果去了沒一个星期,我妈黑着脸就回來了,
原來王者领着我妈到了瓦房店,连口水都沒喝,直接赶往工程地点,我妈围着那小土堆转了几圈,用我家祖传的《隐龙诀》又试了一试,然后确定绝对是座孤坟,
不过根据堪舆的结果來看,这坟的年代不会太久,甚至不超过二十年,可能是这坟主人的后代都去了外地,也可能是这家在当地沒什么亲属,导致这坟长年沒人打理,慢慢的形成了现在这个小土包的样子,
这领导也不放心,同样找來一群和尚道士來给看了看,结论也都跟我妈说的一样,之所以找來一群和尚道士,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