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丽的表情依旧沒变,“你直接说想要什么吧。”
“我要你幸福快乐的活下去。”我盯着王丽丽的眼睛很认真的回答道,
“无聊。”王丽丽抱怨了一句,起身离开,
我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沒有了,那个曾经愿意不要婚姻却可以为我生儿育女的女人沒有出现,说实话,最初我很期待,现在我却很失望,
目送着对方离去,我抓起手机给风水店的老徐去了个电话,“徐哥,我贾树,下午刘总在吗。”
“贾树啊,今天沒出婚庆吗。”电话那边老徐问道,
“今天沒活儿,我打算下午过去找刘总有点事儿,你知道他下午在不在啊。”我就关心这件事儿,
“应该在吧,你來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看看,省的你白跑一趟。”老徐好心的说道,
“行,先谢谢你了,徐哥,哦,对了,朋友刚送我一罐大红袍,我过去的时候给你带去,你尝尝。”我是真喝不惯大红袍的味道,
套用di du老大的话來说,什么极品铁观音,什么大红袍,什么普洱,都不如用大茶缸沏的茉莉花茶來的实惠,那一开盖,扑鼻的香,喝一口多解渴,你再看看刚刚提到的那些茶,纯粹就是为了装逼而存在的,有什么可喝的啊,
我个人是非常赞同老大的观点的,所以,朋友送给我的大红袍我一直扔在一旁,这次正好可以送个人情给老徐,
而且老徐这人不抽烟、不喝酒、不赌钱,不好女se,就好喝口茶,还特么喝不出來子午卯酉,完全就是人云己云的类型,嘎嘎,我太聪明了,
“真的啊,那我先谢谢老弟了啊。”老徐一听大红袍当时声音就变得兴奋起來,如果丫要是知道这罐茶叶顶多值二百块钱的话,估计能气哭咯,
“那行,先这样,我下午过去的时候再联系你,拜拜。”
“拜拜。”
我这边刚挂断电话,就发现好几个未接來电,从下往上看,都特么是婚庆车队打來的,我挑个比较知近的人,打了过去,
“寇哥,什么事儿。”我上來就直奔主題的问道,
“贾树,今天你哥哥我很兴奋的说道,
“你说吧,我听着呢。”听寇哥这意思,应该是婚庆圈又出什么新闻了,
寇哥可能是在跟那群车友喝酒呢,声音特别嘈杂,听得出來,寇哥离开座位找了处安静的地方开始说道:“今天咱们这伙儿去东京陵接亲,遇到狠事儿了,
那新郎是个退伍兵,听酬宾师说家里的条件也就一般般,尤其是买完新房装修以后,可以说欠了一屁股的债,等新郎到新娘家的时候,那新娘死活不走,非让新郎现场拿九千九百九十九元给她家,否则今天就是说破大天,也不跟新郎走,
这新郎随身也沒带那么多钱啊,而且自己家还拉那么多的饥荒(外债的意思),就苦苦哀求,好话说了三千六,就差沒给新娘跪下了,可人家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你都不知道,咱那车队在新娘家楼下整整等了两个多小时,后來这新郎急眼了,就开始大口妈的骂上了“你特么今天跟我走不走,不走咱俩就离。”
咱在楼下都听真珠儿(方言:清清楚楚的意思)的,随后咱这群司机都跑楼上看热闹去了,就看见新娘那是满地打滚撒泼啊,新郎一顿骂啊,当时你就别提多混乱了,
最后新娘甩了新郎一记大嘴巴子,让对方滚,新郎捂着脸悻悻的离开新娘家,咱一看,得,今天这事儿要黄局儿啊,你猜怎么着。”寇哥卖了个关子的问道,
“你就快说吧,真想急死我啊。”我恨恨的回答道,
“那新郎出來以后直接去的桑拿房,他一个人进去的,领着一小娘们出來的,那丫头长得真漂亮,要身段有身段,要样貌有样貌,咱一看就明白了,这是临时找个小姐救场啊,
拉上后出來这丫头,咱们直接干到婚纱影楼,给这丫头租的婚纱,化的妆,等这丫头一出來,我次奥,这群司机都特么直眼了,太美了,
我就听身边几个好玩的司机在那叨咕,辽阳大大小小这些洗浴中心也沒少去啊,丫头也沒少搞啊,怎么就沒遇到这丫头呢,可惜了,可惜了,明天高低來这桑拿,找这丫头玩玩,
贾树,你是不是以为这就算结束了。”寇哥就这点不好,总喜欢卖关子,
“你继续,我听得正过瘾呢。”继续,
“你猜怎么着,新娘一穿完婚纱,整个人估计都蒙圈子了,出來就跟新郎说:“大哥,要不咱俩就凑合过吧,只要你不嫌弃我的话。”我次奥,当时给咱这群人全干闭电(方言:傻眼的意思)了,
新郎挺纠结的,就五百块钱租來的,这尼玛居然假戏真做了,那丫头也真特么讲究,告诉新郎,嫁妆什么的一概不要,自己这边陪嫁三十万,牛逼不,
新郎本就犹豫不决,一听这丫头这么真诚,一咬牙一跺脚,行,就这么定了,
咱这群司机一看,我次奥,太尼玛牛逼了,就冲新郎这么牛逼,今天的车费全免,新郎这个激动啊,这得省多少钱啊,得,在场的诸位婚车司机都來吃饭吧,咱们等的就是这话,赚多钱也遇不到这中事儿啊,一个个屁颠屁颠的就开始去新房,
那丫头更牛逼,开始给她那些姐妹挨个打电话,不到一个小时,女方这边來了一百多台车,瞧那些车大多都是从弓长岭调过來的,全是路虎,悍马还有q7,一se的吉普车,那车队,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