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顾震得发麻的手掌,指着姓刘的鼻子说道:“公司利益,说得真好听,我特么都想给你鼓掌了,你特么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呢,公司是谁的,以前我还愿意承认是大家的,现在绝对是你姓刘一个人的,可你要知道,沒有最初那老哥儿几个,你姓刘的能有今天,少在这装逼了,
怎么着,现在仗着手里有俩糟钱儿,认识点不靠谱的社会神棍,就不把咱们当人看啦,次奥,关键时刻能给你丫卖命的还得是咱们几个,要不你怎么不把这活儿给那些你后找來的神棍呢,说到底,不还是他们能力不行吗,
你现在开的车,住的房子,哪儿样不是兄弟们用命换來的,还特么公司利益,去尼玛的,少跟小太爷说那些不靠谱的歪理,我告诉你,小太爷是懒得跟你计较,真把小太爷惹急咯,直接在你风水店对面开一家更大的,我特么把山哥,四姑这群真正的高人都请來坐镇,到时候你别说赚钱了,我特么让你把媳妇都赔进去。”
姓刘的也急了,“贾树,你给我听好咯,摆势应头(方言:实力的意思)我刘洪生沒怕过谁,跟你说人话听不懂是吧,我特么都忍你很久了,要不是怕宝山在中间难做,我早就把你跟曹cao踢出局儿了,这次的活儿你跟曹cao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今天就得给我答复,否则立马给我滚蛋。”
我是真怒了,开口骂道:“去尼玛的,吓唬谁啊,小太爷是吓大的,我不做,谁爱做谁做,小太爷卖给你啦,來6几个的卖身契拿出來,次奥尼玛的,
你那点人脉关系在我这儿算个屁啊,要不是看在你比我大十來岁的份儿上,我特么一脚踹死你,再有,说到人脉,还有摆势应头,你得管我叫祖宗,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大岁数了,身子都半截埋在黄土里的人了,你特么有什么资本跟小太爷装逼,你特么赶紧死翘翘得了,省的在这儿浪费空气,
你特么要是牛逼的话,当初开这个风水店何苦求爷爷告nainai的找我帮忙,现在感觉自己牛逼了,我告诉你姓刘的,再多说一句,把你牙掰掉,腿儿打折,肋巴扇给你干骨折,
你说你忍我很久了,我特么看你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山哥过來收拾灵兽那次,你答应事成之后,给山区孩子们买煤,你特么多儿钱一吨买的,市价一千一百五一吨的山西大同煤,你硬是让账面做到接近二千一吨,还特么是蒙煤,人家当地的教育局还出车去拉了呢,运费都不往里打,这中间是怎么回事儿,
次奥尼玛的,什么钱你都赚啊,尼玛了个逼的,你损不损啊,真傻假傻就看小太爷愿不愿意装傻,考虑到开店之初,那活儿你属实也沒赚多少钱,我才不跟你计较,你特么现在还得寸进尺了,次奥,
你也不看看,为了你那活儿,山哥受了多重的伤,你特么就给人家打个花篮啊,你也太沒把人家放在眼里了,知道后來那几个活儿山哥为什么不來了吗,你特么根本就不尊重人家,更沒把人家当会事儿,你简直就特么掉钱眼儿里了,你丫就是个钱串子。”
“你你你。”姓刘的被我揭穿了他的小伎俩,气急败坏的指着我的鼻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我再告诉你,你家里供奉的是菩萨,心里供的却是魔鬼,真正的菩萨用供吗,你先把你心放正咯,再研究其他的,否则你就是供奉如來佛祖,也不能让你逃脱老天对你的惩罚。”我把姓刘的揭了个底儿掉,
“你给我滚。”姓刘的真是急眼了,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來,
“滚尼玛了个逼,哇嘎里共(台湾话:我跟你讲)哦,当年你舅拿你爹房间里的纸巾擦了你妈房间里的黄瓜,才生出你这个近亲的产物,你这个弱智加脑残的傻逼,少在这哔哔了,赶紧一头撞死得了。”我算是发现了,我要是骂起人來,能把这人挤兑死,
这给老刘气的啊,好悬沒背过气去,由于咱俩声音都很大,外面呼啦一下进來好几个人,像老徐这样认识我的人都沒说话,老徐他们也不傻,能不得罪,两边都不得罪,更何况我骂出了大家的心声,只有一个傻逼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哪儿來的小畜生,敢在这儿撒野。”
我看了看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发现了,这人的名字明明就在嘴边,可越是回忆,就越想不起來这人在哪儿见过,真特么邪xing了,
对方看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他了,“小兔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跟刘总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说完以后,丫居然抬起胳膊打算扇我,
“老杨,少说几句。”老徐终究是最初入身股的老人,关键时候还是挺向着我的,
老杨,我在心里默念了几次这个名字,当即想起这孙子是谁了,于是指着丫的鼻子骂道:“次奥尼玛的,老瘪犊子,你睁大你那双狗眼看看小太爷是谁。”
老杨先是揉揉眼睛,看了半天也沒认出我是谁來,不过他看我也挺眼熟,所以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敢过分的得罪我,只是看着我不停的皱眉,却不再继续与我对骂,
估计这老瘪独子也跟我刚刚一样,看我面花儿(方言:面熟的意思),却忘了在哪儿见过我了,
我用食指点了点丫,沒好气的说道:“想当初是谁被人家邋遢老道当猴耍,又是谁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跑到四姑家求助,吓得浑身发抖,好悬沒尿了裤子,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