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掐着那张梅花2,貌似感觉在哪儿用到过,但却完全回忆不起來了,
对方估计猜到我想不起來了,于是好心的提醒我:“还记得哈尔滨的台球厅内的孙哥吗。”
“你是赌王的朋友吗。”我本想说是女朋友,但看这丫头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赌王跟我见面的时候,已经能有四十多岁了,按年纪來说,差距比较大,但这个社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尤其是有钱的男人跟漂亮的女人,如果沒有故事发生,鬼都不会相信,
“恩。”看來对方也不想在男女方面做过多的解释,
“孙哥现在身体还好,这次让你过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很好奇对方这次所求之事,
“挺~好的,我想冒昧的问问您,有沒有那种能让一个人疯狂爱上另一个人的东西,例如,道家的灵符之类的物品。”对方的回答让我很是纠结,
第一,她的挺与好之间停顿了一秒左右,那就说明孙哥一定不好,但她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呢,第二,她又是如何知道我拥有这种符箓的呢,第三,她这次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太多的疑问在我心中徘徊了,
想到上述的这些问題,我放缓语速,用充满自信而又抑扬顿挫的音se对这个妹子说道:“既然有求于我,就请不要撒谎,否则您所提出的要求我是无法答应的。”
我感觉不论神态还是语气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因此说完以后,死死的盯着对方的墨镜,希望让她知道我绝对会说到做到,
对方犹豫了片刻,然后对我说道:“不好意思,稍待片刻。”说完,转身出去,我看她回到车上,然后拎下來一个手提箱,随后又回到屋内,
她将那个手提箱先是放在茶几上,然后打开,随后推到我的面前,里面装满了崭新的毛爷爷,我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容积,这一箱子差不多能有小三十万,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发现对方已经摘下了墨镜,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的神情,
“只要您能够帮我,这些钱都是您的。”说完,对方离开手提箱回到电脑椅上坐好,
我赶忙将手提箱合上,因为我当初的婚庆店是落地玻璃,从外面往里面看,那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我这儿治安沒传说中的那么靠谱,而且我暂时也不想接受这笔钱,别搞到最后,钱沒拿到手,我再被人家给打劫了,那可就糟糕透了,
“你还是沒有说出实情。”我面无表情的跟对方说道,
“孙哥已经不在人世了,至于为什么要用这种符,是我个人的事情。”女孩的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流了下來,看样子她真的很爱赌王,
我将茶几上面的面巾纸递给对方,“节哀,孙哥是个好人,好人都不长寿的。”
“谢谢。”对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擦拭眼泪,
“如果用这种符來忘掉一个人的话,也是种不错的办法,只不过不需要这么多钱。”我不是不贪财,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罢了,
对方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开口说道:“我要那种见效最快的符,最好可以在一到两个月以内就能起作用的那种,当然,如果钱不够的话,我卡里还有。”
“你这么知道我有这种符的。”我很好奇,因为那次去赌场,并沒有见过面前这个女人,而且我用赌博必胜符以及驱邪符的事情,貌似只有身在其中的孙哥一人知道,这丫头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荷官金姐告诉我的,她说你之所以能赢孙哥,完全是使用了一些道家的灵符,你也知道孙哥是养了小鬼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赢得了他。”对方很详细的给我说明了其中的原因,
荷官金姐是谁,名字好奇怪哦,为了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我很礼貌的问道:“您还沒说自己叫什么名字呢。”
后來我才知道,赌场里面负责发牌的人叫荷官,而且大多为女xing,至于荷官金姐不是一个人的名字,当时的我好傻哦,更好笑的是在国际上,二十一点发牌的荷官是两人,而不是一人,貌似孙哥当时真的是把我们当菜鸟对待了,
“我叫白雪。”果然人如其名,长得白白净净的,
对方的回答让我停止了思考,随即我将手提箱推往白雪的身边,“你看这样,我先给您问问有沒有这种符箓,如果有的话,我再给您打电话,至于钱呢,您先收起來,用的时候我会通知您的。”说完以后,我才想到还沒有留对方的电话号码,随后掏出自己的手机,“敢问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对方沒有理会桌面上的现金,而是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给我,“钱先放您那,等有了消息马上通知我,打扰了。”
这丫头还真视金钱如粪土,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把钱拿走啊。”我就怕这样的女人,看淡一切就等于软硬不吃,头疼啊,
对方沒有回头,而是果断的离去,这让我更加头疼了,这尼玛是怎么了,今天遇到的这几个人都特么是奇葩,
克丽丝劫持完对方要杀死人家;小乐把我打发下车,一个人去搞定那些人;王丽丽居然想要知道龙穴的所在;白雪想要忘记一个男人,这尼玛都什么人啊,
看了眼门外并沒有路人经过,我赶紧将卷帘门放下,随后拎着手提箱來到二楼的库房,将手提箱用包装纸胡乱的包好以后,丢在一堆打花的棉纸里面,冷眼看去,就是一堆破纸,估计有贼进來的话,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