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吧。”我有些无奈的说道,特么为毛每次遇到关于男女的爱情故事,都是以悲剧结局的呢,
老于舔了舔嘴唇,半晌儿沒有回答我的问題,约莫能沉默了几分钟以后,继续开口说道:“的确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最初那个年轻人是來这边摄影,结果在山中与这姑娘偶遇,
这个年轻人从來沒有遇到眼神这样干净的妹子,于是就将都市里那一套把妹的办法都用到了那个姑娘的身上,这个姑娘也沒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一來二去的俩人便住到一起了,
一个多月后,年轻人要离开这里回归城市了,临走的时候,他希望这个姑娘跟自己一起离开这里,可这姑娘却拒绝了对方的要求,因为寨子内有非常严格的规定,多年根深蒂固的观念在此刻体现了出來,
年轻人很无奈,以为缘分已尽,于是就独自一人回到城市中去了,临走的时候,姑娘说等他回來娶自己,否则必然会有杀身之祸,年轻人只是笑笑,露水夫妻而已,何必当真,说这样的诅咒又能吓唬得了谁呢,
可让那个年轻人沒想到的是,那姑娘说的真的不是诅咒,而是苗疆的蛊毒,就在年轻人发作后不久,他的爷爷就赶了过來,好在这年轻人的爷爷是军内的大佬,戎马一生,出生入死也算得上见多识广,经人推荐就找到了孟婆,
而孟婆的本意是希望救下这对痴男怨女,所以在比试的时候,沒有使用yin毒的蛊术,而是用了[**]蛊,希望让这个痴情的姑娘中蛊之后,主动投降认输,
哪里想到这个姑娘xing如烈火,当自己的意识无法控制身体的时候,采用了玉石俱焚的办法,这是孟婆事先无法想象得到的,
姑娘已死,自然是孟婆赢了,寨子内的长老按照约定解除了年轻人身上的爱情蛊,却又下了绝子蛊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
由于解除蛊毒的时候,我跟克丽丝沒能看到,所以不知道对方是如何解蛊和下蛊的,只不过那位长老从房间内出來的时候,冷冷的对后來送年轻人过來的保镖说道:“虽然这个年轻人已经不用死了,但他这辈子也不可以再与女人交好,否则一样是死路一条。”
那四个保镖听完就急了,啊,敢情这是让首长家断子绝孙啊,当下就要冲上去跟长老理论,等孟婆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來不及了,
只看见长老根本不在意对方冲上來多少人,只是冲着那四个人咳嗽了几声,再看那四个人全部七孔流血而亡,事后孟婆告诉我们俩,那几个保镖都是中了冥蛊死的,至于那个长老什么时候给他们下的蛊,又是如何发动的,孟婆避而不谈。”
老于这边话音刚落,克丽丝就接了过去,“贾树,你想一想我们俩在吃早点的时候,对方在什么时候给我们下的毒,而且对方下毒的方式、方法、种类,我们一概不知,对付这样的敌人,我们不加倍小心能行吗。”
我知道老于给我讲的故事,就是让我知道苗疆蛊人下蛊的方式当真是千奇百怪,防不胜防,而且克丽丝说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每当我想要认同他们观点的时候,那个被透明胶带绑着的苗疆蛊人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这让我的内心很是纠结,
克丽丝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于是继续冲我说道:“贾树,我们也不逼你,等找到邋遢道人以后,你问问对方的看法,就知道我们做的沒错了。”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听到老于指着导航仪冲我问道:“这里应该就是东山了吧。”
为了缓和车内这种尴尬的局面,我指着太阳回答道:“这太阳我不认识,所以别拿我当本地人來使用。”
对方先是一愣,随后发现我讲的这个冷笑话真的好冷,呵呵一笑以后,就将车停在了靠近山脚的某棵树下,
这尼玛下车以后,咱几个都开始挠头,貌似满眼望去都是崇山峻岭,这特么上哪儿找一个嗜酒如命的糟老头子啊,
忽然之间,我发现了能够带我们找到邋遢道人的关键词:酒,于是,我欣喜若狂的朝身边的老于问道:“你能够闻到酒味儿吗。”
“这个要根据具体情况來定,特别主要的就是距离不能太远,因为现在是冬天,山上的风特别大,想要通过一点酒味儿來找人的话,恐怕有些难度。”老于磨磨唧唧的说了一大堆,
这把我恨的啊,因为我压根就沒听懂对方那话的意思,于是我缩短了语句再次问道:“能还是不能。”
老于特苦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那得变身以后才能闻到酒味儿。”
“那你赶紧变身啊。”我迫不及待的说道,
“贾树,这是冬天啊。”老于貌似很怕冷,
“尼玛,冬天到了,chun天还会远吗。”我发现自己太特么有才了,
“你裸奔一个试试。”老于有些赌气的朝我说道,
“尼玛,我要是一身毛毛就敢脱。”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在野外生存的那些动物,冬天还得一人买身羽绒服不成,长那些毛毛干嘛用的,
“你俩别吵了,我们先上山,然后再议。”克丽丝怕我们继续争吵下去,于是站出來劝说我们俩,
我跟老于对视了一眼,随后各自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对方,克丽丝无奈的领头开始往山上走去,
这地方的山可真够多的,一座连这一座,克丽丝带着我俩晃悠了足有半个钟头,咱们连人影都沒见到一个,更不用提找到邋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