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宗教xing质的笑话,是我当初所在公司与部队联欢的时候,部队内一个政委讲的:说从前有个修道士和一个修女,有一天这两个人相约一起去打台球。
修女打第一杆,啪啪几乎杆杆进洞,可当轮到修道士打的时候,一杆儿丫就杵歪了,修道士很生气骂倒:他妈的,打歪了,修女皱了皱眉头说道:“修道士,你身为神职人员是不可以讲粗话的。”修道士不好意思的说道:“下次一定注意, ”
等轮到修女的时候,又是几杆儿非常漂亮的进洞,可当修道士打第二杆的时候,居然又打歪了,于是修道士愤愤的骂道:“他妈的,又打歪了。”修女这次非常生气的说道:“你怎么又说粗话啊。”修道士惭愧的回答道:“对不起呀,下次一定不说粗话了。”
当修道士打第三杆儿的时候,又打歪了,修道士抓狂的骂道:“他妈的,怎么又打歪了啊。”修女听后异常愤怒的咆哮道:“修道士,你身为神职人员,却反复说粗话,你一定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
修女说完以后,就发现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随后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咔擦 ”一声就劈了下來,修道士闭上眼睛以为自己一定要给闪电劈死了,可当丫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的修女被劈的外焦里嫩。
修道士正在疑惑的时候,就听到天上传來一个苍老的声音:“他妈的,我也打歪了。”
看样子今天我的枪法也出现打歪了的情况了,不过,令我欣慰的是,貌似吊炸天可以无限发she,也就是说不受弹药的限制,这尼玛绝对是逆天的bug。
想到这里,我开始“嘭嘭嘭嘭嘭”的打起來沒完了,也该着那妮子倒霉,跟踪谁不好,偏偏跟踪我,这下好了吧,被我盲狙到了,也不知道是打丫腿上,还是打丫屁股上了,反正这货再次跌倒在地。
我将灵力集中在双脚,快速的跑到对方的不远处,伸出右手,用吸管指着对方问道:“熊雅丽在哪儿,那两个人的灵魂被你们拘禁在哪儿。”
之所以站的比较远,是因为我知道这妮子的能力太过吓人,对方如果狗急跳墙,最后关头给我來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话,我岂不是亏大啦。
不过我真的是想多了,就看对方挣扎着往前方爬去,而且嘴里不停的喊着:“吧啦嘛给几,吧啦嘛给几。”
可丫喊了半天,我也沒听懂对方喊的是什么意思,当然后來我询问过一些国外的朋友,貌似对方喊的是俄语,救命,救我的意思,只不过当时真的是听不懂。
但通过这妮子的声音,我听得出來,她很害怕,因为声音是不会骗人的,于是我提高嗓音对丫喊道:“你别跑,我不伤害你,你就告诉我,前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在哪儿就好。”
“嘭。”我特么话还沒说完,就看那妮子用自己的双手触碰自己的脑袋,爆炸过后,仅留下一具冰冷的,沒有脑袋的尸体在我眼前。
次奥,我当时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十级地震,又或者是东南亚海啸,你丫这是何苦來的呢,我又沒打算伤害你,不过是问问熊雅丽目前在哪儿罢了,你至于用这么极端的办法对待自己的生命吗。
可怜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妞儿了,我内心暗自感叹道,也沒把铁锹什么的,否则给丫埋葬了啊,人家都说人死为大,入土为安,即便是敌人,也不好让人家暴尸荒野不是。
可当我想到这儿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吊炸天,居然快速的变为一柄锋利的军用锹,擦,这让我想起《葫芦娃》里面的宝贝如意了,貌似真是应了那句“如意如意,随我心意,快快显灵。”就能够随心所yu的变化成为我所需要的物件儿。
我先回到最初打斗的地方,将炸得支离破碎的蛇皮归拢到一起,然后开始挖坑。
特么的,一锹下去,好悬沒把我胳膊忖折了,次奥,这特么冬天的土地也太硬了,我这胳膊又是直上直下插下去的,尼玛,变得这柄军用锹绝对是外强,中看不中用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不科学啊,貌似刚刚she出去的子弹都能给地上打那么深一坑,为毛变为军用锹以后,威力反倒降低了呢。
眼珠一转,马上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尼玛,貌似我需要将自身的灵力附加在吊炸天上,才能够发挥起其威力。
想到这里,我赶紧将一半的灵力注入到吊炸天身上,然后轻轻的插了一下地面,生怕再次忖了胳膊,就听“噗呲”一声,吊炸天直接沒到地面里了,跟特么切豆腐一样,我靠,果然够[**]。
随后,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挖出两个长方形的深坑,一个埋葬蛇女,另一个埋葬那个双手能爆炸的妮子。
双手合十,替这两个妮子祈祷了以后,我感应了一会儿四周,发现沒有其他人坏分子盯梢,于是來到马路边上,开始挥手拦车,由于不需要继续战斗了,我就将灵力收回到体内,可当灵力全部收归完毕以后,我特么发现,我肿么这么疲惫呢。
脚上就跟踩棉花一样,脑袋也嗡嗡直响,胳膊腿儿就沒有不疼的地方,而且双眼皮一个劲儿的打架,要不是小北风嗖嗖刮得皮肤生痛的话,估计我早特么睡着了。
可一想到那个中年汉子期待的神情,以及王丽丽焦急等我过去的样子,我猛然间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來,不行,我不能睡,还有正事儿沒办完呢。
等了能有二十來分钟,终于打到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