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人说:“白雪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个当官的疯狂的迷恋上了她,甚至不惜跟原配的老婆离婚。.”
品了一口茶之后,陈道人继续说道:“要知道,当年这个当官的被双规,要不是她老婆上下打点,四处使劲儿的话,这家伙早就被法院给判了,还存在能一点事儿都沒有的出來,然后调离原來的岗位,去政协养老吗。”
这让我想起了最近特别流行的一个小段子“工资基本不动、烟酒基本奉送、吃饭基本靠请、老婆基本不用。”这就是当下某些公务猿的作风,尤其以一些手中有点小权利的男性为主。
“离婚以后,这个当官的马上就开始张罗跟白雪结婚的事宜,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他们在当地最大的一家酒楼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老弟,我就奇怪了,都说国家严禁公职人员大操大办,为什么连我们老百姓都知道事情,纪委却不去管呢。”陈道人真的是喝多了,连这种事情都想不明白,难怪他赚不到钱。
一直沒有开口说话的老徐,在听完陈道人的问題后,笑着回答道:“ 别急,这种现象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看着陈道人一脑袋问号的样子着实可笑,老徐继续说道:“什么事情都有盛极而衰的时候,别看现在的年轻人挤破了脑袋往公务员、事业编里面钻,那都是家里人沒有远见的结果,中国自古以來,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个领导人都有自己主抓的方向和重心,十年前,大家都在忙着做买卖,谁会想到当个早八晚五的公务员呢,所以别看现在,马上就要换届了,你能保证下一届的领导人还会采取高薪养廉的政策吗。”
听完老徐的话语后,我刮目相看,如果说老三的父母是因为与我们接触的层次面不同,才会有预见性;那么这大六壬的老徐则应该是看了太多人世间的百态,窥测到了天机,才会有此番的说法。
到底是马克思还是恩格斯说的,我忘了,大概意思就是“能够预知未來发展方向的人,不是伟人,也是能人。”
不是有部电影叫《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九把刀拍的很好,很唯美,那么对于我们这些商人來说,就是那些年我们错过的赚钱机会。
总结來说就是:21年的b股,22年的商铺,23年的住宅,24年的开网店,25年的股市,26年的基金,27年的艺术品,28年的读mba,29年的黄金,2010年的金银币。
看陈老道一头雾水的样子,我补充说明道:“陈道长,你就别纠结啦,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咱别的本事沒有,钻空子的本事可算得上是世界第一,因为我开婚庆的,对这种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例如某个局长家的孩子办事情,规定是十桌以内,但宾客却超过了一百桌儿,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十家饭店,每家放十桌,然后将那些特别有用的关系和人员,放到一起,作为主会场,办典礼,当然这是最笨的办法,真正的实权派根本不在乎法律法规的。”
“唉。”陈道人叹了口气,第一次沒有接话,我笑着品了口茶继续说道:“记得我念大学那会儿,有个法学院的哥们,他给我讲了个有意思的事情,说法律系的老教授在学生们毕业聚会上问:“中国最大的法是什么法。”学生们一致回答:“是宪法。”老教授呵呵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我给你们走出校门的最后一堂课,中国最大的法,是领导的看法。”
“精辟。”说完以后,老徐笑着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
我将三个人的茶杯内再次蓄满茶水后,陈道人开始继续讲述:“婚礼结束以后,那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领着白雪入洞房去了,可沒想到的是,当那糟老头子的家人第二天去看他的时候,那家伙早已经死在了婚床上。
因为是领导家发生了谋杀案,市局那是相当的重视啊,赶紧组织警力过來,其中就有一个警察是我的客户,我也是通过他了解到这个事情的始末的。”陈道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开始得意忘形啦。
我恭维了他几句之后,这老哥哥才继续说道:“死因非常简单,被人咬破了喉咙,失血过多死的,第一嫌疑人就是白雪,于是全市组织警力缉拿白雪,最终在墓地找到了她的身影,我之所以给你们俩讲这个事情,就是因为这事儿太特么玄乎了,而玄就玄在在墓地发生的事情上面。”
这老瘪犊子太遭人恨了,说到此处的时候,居然喝上茶水,开始跟我们俩卖起关子來了,我实在是被逼无奈了,于是使用了杀手锏,“你到底还讲不讲,不讲的话,这顿茶钱你來结啊。”
“别介啊,我讲还不成嘛。”陈道人一听要他付钱,马上就软了下來,要知道他揣的那点儿钱还留着一会儿去浴池***的呢,套用他的话來说,就是钱得使在刀刃儿上,好吧,套用我的话來说,就是丫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找到白雪的时候,这丫头穿着一袭婚纱跪在孙四的墓碑前,手中捧着鲜花,一个人喃喃自语的对着墓碑说些什么,当看到警察围过來的时候,这丫头用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胸膛,死在了孙四的坟前。”
“这也不玄啊。”老徐打断陈道人的讲述询问道。
“你特么听我说完啊,真是的,让你这一下把我精心准备好的词儿都给忘了。”陈道人那是相当不满的斥责着老徐。
“行,行,我不说了,你继续。”老徐无奈的端起茶杯,等着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