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老曹也被对方熏得够呛,见我掏出香烟后,一个劲儿的跟我点头,连话都省了。然后咱俩再次将座位让了出来,来到了隔断处。
抽完烟以后,我俩回到了座位处,发现那老哥儿再次躺在我们俩的座位上,脑袋上枕着个包裹,睡得那叫一个香,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本来坐火车就挺难受的,再加上这老哥儿真心不地道,于是我用皮鞋踢了踢对方的臭脚,提高了嗓音喊道:“嗨,嗨,醒醒,你怎么又躺下了。”
就见这老哥儿睡眼惺忪的挠了挠脑袋,然后非常装逼的回答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买几张票啊?刚刚不是让你起来了嘛,怎么出去抽根烟的工夫,你又躺我们座位上了。”说话的同时,我不忘打量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