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悔说到做到,打开了屏障,带着沧泊等进了去。
沧泊见因悔转身看向自己,朝他作揖行礼道:“多谢!”。话落,便转身往和木莲等往天山之巅赶去。
“不好!”
夫诸后一步进入天山,突然面露惊恐道:“海棠玉碎了!”。
“什么?”
因悔听着夫诸的话,忙施展法术前往天山之巅。
天山之巅。
沧泊看着面前破碎的海棠玉,以及失了踪迹的雪莲王,不禁暗沉了脸。
木莲看着面前的狼藉,又见因悔飘身赶来,她不禁冷着脸,嘲讽道:“云天族的生灵果然虚伪!”。
“我就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带我们进天山!原来,早已经将容初的神识害了!”
夫诸听着木莲的话,刚要反驳,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旁的因悔伸手拦住了她,随即看向沧泊,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闻言,木莲又冷笑了一声,嘲讽道:“你若是不知道!这天地怕是再也没有生灵知道了吧!”。
“怎么?云天族的生灵,敢做不敢当?”
夫诸听着木莲的话,不禁忍不住了,皱着眉头,冷声道:“因悔一片好心带你们进天山!你们居然这般不知好歹!”。
“夫诸!”,因悔冷呵了一声,要她住嘴。
沧泊也看向木莲,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木莲憋着口气,冷哼了一声。
沧泊走近了些,看着碎了一地的海棠玉,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番,随即抬头看向因悔,斟酌着问道:“这海棠玉!除了你!还有谁能解开?”。
因悔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海棠玉上我施了法术,除了我,没有生灵能解开!”。
“这海棠玉碎了!定然是强行解开的!”
因悔看着破碎的海棠玉,眼眸中闪过几分迟疑,又道:“我在这海棠玉设下的法术,若是解开了,海棠玉不会碎的!”。
“定然是胥炀!要不就是那追忆!”
闻言,木莲又冷哼了一声道:“你们云天族素来爱算计!定然是知晓容初的神识在雪莲王内!动了坏心思!”。
“木莲仙子!”
夫诸听着木莲这般误会因悔,不禁心生愤怒,冷着脸道:“凡事讲究证据!你如何就一口咬定是云天族的?”。
“大长老既然答应了不管容初继任造化神之位的事情!云天族便不会再对她做什么!”
闻言,木莲冷哼了一声。
因悔见沧泊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碎了一地的海棠玉,片刻间,他捡起一块海棠碎玉,眉头紧皱了几分,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发现了什么?”
因悔跟着蹲下身,看向沧泊手里的海棠碎玉。
“你看!”
沧泊指了指海棠碎玉上的痕迹,玉碎的裂口上沾染了一些黑色的东西,似乎是打破这海棠玉的术法留下来的。
“是他!”
因悔突然面露几分笃定,随即起身道:“我也许知道容初在哪里!”。
“谁?”,闻言,沧泊忙扔了手里的海棠玉,起身看向因悔,眼眸里流露出期盼。
“你可听说过,这万丈渊原是有一只极为厉害的生灵,名唤非鬼!居住在万丈渊的沧海台!”,因悔看着沧泊,神色带着几分昏暗道。
“我听阿容说过!”,沧泊点了点头。
“阿容猜测,如今占领万丈渊的锦桐是非鬼的转世!”
闻言,因悔不禁面露几分震惊,问道:“你说,非鬼转世了?”。
“难怪!”
“当年非鬼咎由自取,想要修行遁天术!结果走火入魔重伤了!”
因悔突然面露几分嘲讽道。
沧泊听着因悔的话,又想起容初说关于非鬼的事,是从前寒武告诉自己的。他看着面前对非鬼恨之入骨模样的因悔,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寒武。
“你究竟,是寒武?还是云鸢?”
因悔听到沧泊的话,突然面色一僵,片刻间,他轻笑了一声道:“水神不会以为我带你进天山,又告诉你非鬼之事,是心存良善吧!”。
“我云天族的生灵,素来冷血冷情!可不是良善之辈!”
“我告诉你这些!不过是不想云天族背黑锅!平白被骂!”
话落,因悔冷眼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木莲,意思不言而喻。
闻言,木莲脸色一僵,尴尬的撇了头。
沧泊见因悔突然变得冷硬而生疏,不禁心生几分疑惑。转眼间,他看见夫诸一脸心疼的看向因悔,那神色是他在熟悉不过的了。容初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看向自己,他记得,是他强撑着身子,忍着疼痛,将她护在怀里时。
沧泊不禁转念一想,心生几分涟漪,心下不禁揣测,因悔伪装成如今这般模样,是为了什么?
“既然你知道锦桐是非鬼的转世!便是知道容初的神识不再天山!在他手里!”
因悔捋了捋情绪,转头看向沧泊,冷声道:“你们走吧!”。
沧泊听着因悔下逐客令,朝他作揖,随即道:“今日!多谢!”。话落,便招呼木莲等飘身离开了天山之巅。
因悔看着沧泊等离开,不禁面色一白,看向地上碎了的海棠玉,颤抖着伸手去触碰,碎玉尖锐的裂口一下子划开了他如玉的手指。
“因悔!”
夫诸看着因悔手指上鲜血流出,不禁面露心疼,忙蹲下身,掏出娟帕,想要为他擦拭。
因悔躲开了夫诸,手指捻了捻,起身朝前殿喊道:“给本神查!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