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桐看着四周齐聚的气息,清晰感觉到熟悉的窒息感,他看向云鸢面色沉静,大有与自己同归于尽的气势,不禁心生几分恐惧。
云鸢看着面前的锦桐,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就再也没有生灵会伤害容初了!”
云鸢似乎对脑海中响起的声音深以为然,目光坚决的抬手,将那聚集的气运悉数朝锦桐打去。
“嘭——”
气息流转间,一番巨大的气流向四周打去。沧泊看着面前打来的气流,一时间来不及躲闪,只得硬着头皮面对。
“沧泊!”
容初刚从暗魂炉内飘身而出,便见将沧泊立在暗魂炉旁,迎面打来一股气流,她忙伸手将沧泊拽起,躲开了那气流。
“阿容!”
沧泊看着面前完好无损的容初,激动的眼眶闪着晶莹。
容初笑了笑,见他白皙的脸上一片灼伤的痕迹,有些地方泛着猩红,皮开肉绽。她面色一白,颤抖着手去触碰。
“阿容!”
沧泊瞧着容初那心疼不已的模样,伸手握紧了颤抖的手,浅笑着道:“我一点也不觉得疼!”。
可笑脸牵扯了皮开肉绽的地方,一时间便渗出了血,疼痛感一瞬间爬上了他的眉头。
看着沧泊极力隐忍的模样,容初眼眶中的泪水悄然滑下,她松了手,凝聚一股气息,轻轻拂过沧泊的脸。
不过片刻间,沧泊脸上的上便愈合了,只留下些许痕迹。
“阿容!”
沧泊感受到容初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停留在某些地方,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迟疑和难过。他笑着打趣道:“阿容!你会嫌弃我脸上的伤吗?”。
闻言,容初摇了摇头,“怎么会?我只是心疼!”。
“你怎么这么傻?”
“明知道自己没法术!”
容初话没说完,沧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笑着摇了摇头,“哪怕我没有法术!你也是我的妻子!我最爱的人!我都会用生命去守护!”。
“沧泊!”
闻言,容初伸手抱紧沧泊的腰身,心上涌起一阵阵欣喜和感动。
“阿容!”
“我们该去救云鸢!”
沧泊伸手抱紧容初,却在气流散开时,看着云鸢倒在地上,地上一淌血。
闻言,容初松了手,转身看向云鸢,见他倒在地上,气息微弱,神识涣散。而锦桐,也倒在地上,地上同样一淌鲜血,只是他意识清醒,正面露嘲讽的看向云鸢。
容初眼眸紧了紧,带着沧泊落下身,随即跑向云鸢,将他从地上扶起,大喊道:“云鸢!”。
锦桐听见容初大声呼唤失去意识的云鸢,大笑道:“真是自不量力!”。
容初听着锦桐的话,突然冷声喊向阿福,“用乾坤无极!”。
闻言,阿福面色一僵,随即点了点头。
随即,容初从自己的神识中抽离了一缕,递给阿福,阿福以此为术,对着云鸢施展乾坤无极术法。
不过片刻间,云鸢涣散在四周的神识渐渐聚拢,一一归附于云鸢的体内。又是片刻间,云鸢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容初!”
云鸢看着面前一脸浅笑的容初,突然有些神情恍惚,面前的场景似乎是幻影。
“是我!”
容初抱着云鸢,笑着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死了?”
云鸢忽而闭上眼,喃喃自语道。
“没有!”
容初摇了摇头,“你还好好的活着!”。
闻言,云鸢猛的睁开眼睛,看向四周的一切,沧泊立在一旁,神色平静,木莲和匪匪气喘吁吁的相护依偎着,沉玉静静的立在一旁,白色的锦衣有些凌乱,阿福神色紧张的看着自己。
“容初!”
“我——”
云鸢突然有些不适应,神色躲闪的低眉,看向揽着他腰上的玉白手腕。
容初见云鸢那局促不安的模样,心下不禁感叹,云鸢到底身上还是留有寒武的痕迹,诚如这般靠近她时,局促不安的模样。
“你没事!”
“我扶你起来吧!”
容初温柔一笑,用力将云鸢扶起,待他站稳,缓缓撤了手。
云鸢看着坐在地上的锦桐,忽而心生冷意,“本神没能杀了你!却也重伤了你!值了!”。
闻言,锦桐冷笑了一声,“要不是这个女人用她的一缕神识辅以乾坤无极之术,你以为你能活?”。
云鸢听着锦桐的话,面露震惊的看向容初,“你!”。
容初笑了笑,“你能护我!我为何不能护你?”。
“你是不想亏欠我?”,闻言,云鸢突然低眉,面露几分迟疑,语气失落的问道。
容初摇了摇头,“我记得我与寒武之间的情谊!虽然你不是他!可你们终究同根而生!你与他也是一样的!”。
云鸢听着容初的话,“你不怪我?你难道不知道——”。
“我知道!”
容初打断了云鸢的话,面色平静道:“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
沧泊听着容初打断云鸢的话,云鸢面露愧疚的模样,心下不禁升起几分疑惑,他心下感觉容初和云鸢之间还有其他他不知晓的过往牵扯。
“锦桐!”
容初从云鸢身上收回视线,看向受了重伤,瘫坐在地上的锦桐,冷声道。
“你如此残暴!杀害一众无辜生灵,本神便罚你永生不得离开红尘殿!”
容初手指锦桐,冷着声下着灵咒。
锦桐听着容初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