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能带走慕李的人,屈指可数。

要知道寻常人家是五岁启蒙修炼,而他慕李可是五岁就已经入修许久了,师承是冠誉天下强者之名的独孤迦。修的又是上上等的修为,持有的武器也是万里挑一的利器。

再者,他的权谋之术又是足以灭了一座小国的存在,当年是托了慕李的策略,这才将隔壁小国收入了附属国之列。

这样的强敌,还能被人拐走?

陈赋骅对现在迷惑的开局有些许怪异。

“你且说说你这消息哪里来的?”

“我自然是有消息渠道。我父亲贵为封地王爵,拥有情报网,难道作为下一任继位者的我,会没有自己的眼线?那未免也太好对付了?”

李自新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

不过他口说无凭,他陈赋骅又怎么能相信呢?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你现在要是去见慕李,你是绝对见不到的,不信你去试试。”

李自新满脸写着自信。

“这次要是慕李彻底消失了,那么你的主子沐世子一定会夺下皇位的,李庭深那样心思单纯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沐殷的对手,更不必说李岐那样的废物。”

如果,慕李消失了,沐殷坐上那个位置……

说实在,陈赋骅一想到坐在那个天下之位的人会是沐殷,他就不太舒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就不愿意让沐殷坐在那个位置。

算了,或许是自己对沐殷怀有些许意见吧。

如果沐殷能做一个明君,那么今天对他的种种行为他倒也可以不算计较什么,主要是那个时候他沐殷都坐上了玉座,他还能对沐殷明着面上有什么别的意见?

“看样子,或许沐殷还不知道这件事。”

李自新观察着陈赋骅,很快,李自新就转身走人了,这次他来还是为了关于他那个痴情种父亲的糟心事。

陈赋骅寻思着要不要将李自新说慕李失踪的这件事情跟沐殷说说,一回头就看见了跟在后面的阿熹。

陈赋骅欲言又止,他想,他不该将这些事情告诉她,这太危险了,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不是吗?

陈赋骅还是决定要跟沐殷说道说道这件事情,过去的时候沐殷的住处还有一个人。陈赋骅从来到都城见到沐殷的时候,就没见到过这个人,从以前到现在,对他都没有印象。

“公子。”

坐在沐殷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素色衣袍的男人。

他长了一副阴柔的面孔,与李庭深身边的那位随从有几分相似,玉面朱唇,额头前戴着蓝色抹额,正安安分分的坐在沐殷的面前。

“你来了,这位是我最近招来的门客——苏子越。”

“嗯。”

“我早有耳闻陈公子的事迹。没想到能见到本尊,还当真是我的荣幸。”

苏子越从店子起来,对着陈赋骅微微一拜,面露敬畏之色。

“不必如此。”

陈赋骅对于莫名其妙就表示对自己仰慕之情的人有一种排斥感。

阿熹远远的瞥了一眼屋内的状况,沉默着不说话。

“你这次来找我做什么。”

沐殷自顾自的沏茶,陈赋骅顿了顿。

“我想要同世子说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如若是有旁人在这里,恐有不妥。”

陈赋骅目光笔直地看着面带微笑的苏子越,从一进来到现在,苏子越脸上的微笑就没消失过。

这让陈赋骅心里发毛。

这是个什么人?

看起来虽然在笑,但是那种笑容看起来有点渗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闻言,沐殷瞥了一眼准备起身离去的苏子越,低声命令道。

“留下。他不是旁人,苏子越是被我招进来的门客,乃是本世子的心腹,让他留下来听听有何不可?又或者说,你陈赋骅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

陈赋骅看着苏子越答了一句“是”,沉默片刻,他与沐殷的距离仿佛就是这么远,他与苏子越在沐殷居然是这么的不同。

可能是沐殷以前就收留的门客吧。

陈赋骅压抑数心中的不满,选择做下好好给沐殷说说这件事情。

……

“李自新,站住。”

花秦摇着扇子从对面走来,目光审视着李自新就像是看着什么犯人一样。

“怎么了,花世子。”

李自新在花秦面前并不示弱。

同为世子,花秦选择投靠慕李,扶持慕李成为皇帝,而他李自新若是要投靠世子慕李,绝不会成为他的走狗。

只是暂时的合作罢了。

何况,之前慕李还打算放弃他——

哼,这下,他对慕李所谓的“帮助”也说不上什么记挂了。

慕李这卑鄙的小人。

“你昨天在哪里?”

“在学院里,怎么了?不行吗?”

李自新的语气可以说是相当甩面子了。可这花秦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昨天慕世子失踪了,你是知道的吧。”

花秦不容否认的语气,果断的眼神。很显然,他手上是有把握认定李自新知道这件事情。“我可是听说你出没在世子住处附近。”

花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手上慢悠悠的摇着扇子。

“你们昨天那么大的动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不去找找世子?”

花秦的语气变得苛责起来,这让李自新觉得可笑。

一个表面答应了他却要放弃他的人,凭什么要他来找?

不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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