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公子已经查看了过了。那可行个方便,随同我一块去录口供?”
斗胆上前说话的是李主簿。
因着昨天那一场案件里头,陈赋骅也是有牵扯其中,所以李主簿这才样要求他。
“成。”
这对陈赋骅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站在县尉外的女人好似见不得光一般披着斗篷,这对于她来说这一身打扮确实过于显眼,但是,目前的状况也只能这样。
陈赋骅一番口供完毕之后,很快就要回去请陈温做个笔录跟口供,协助这次案件的调查。
陈赋骅回去请了陈温,随即就要外出县尉一番,等待那些人守城门的人的口录,兴许,没准能找到些什么。
这次的事情已经涉及到了陈家,他倒也不能坐视不管。
“城主?”
守在外边的人站在陈旧的朱门外,看着坐在一张长条板凳上面的男人,他手上正拿着一本书籍,上头的封面什么都没写,看起来就像是手稿。
男人斯文地面容十分疲倦,而他眼中遮掩不住的欣喜,他找到了有力的线索,乌黑的眼中熠熠生辉。
女人一路跟随着陈赋骅外出。
“你叫什么名字?”
陈赋骅同她走过略显僻静的道里。
“我没有什么名字,你唤我为阿熹便是。”
“你怎么没个正经的名字?”
陈赋骅同她走过长长的巷口,一路撑着伞。
“无人为我取名,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女人岔开了话题,目光旋即定定的看着前方,在巷子的尽头几户人家准备带上贡品去求神拜佛。
“这附近的香火很旺盛。”
话毕,陈赋骅接过话。“这是城里头最有名的寺庙,我听他们说很灵验。”说着,陈赋骅的目光就落在女人身上,继续道。“这座庙宇你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你也应当是要知道的,毕竟这庙宇很有名,举国上下都知道,你到底是从哪个山村里头来的?居然还不知道这个庙宇。”
陈赋骅看着这个女人,看起来诡异的很,偏生他父亲同他说这是来自偏远地方的远方亲戚,据说是从小父母双亡,后来祖上的一辈人将她领回去抚养了,但是日子清贫,不过倒学了几分真本事。
说实话,他倒是没见过这般奇怪的人,但是一想到他家祖上从那种偏远的地方靠着巫术起家,他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这瘦弱的女人却还要说是保护他,大概也是用来辟邪之类的吧。如今这个年代,没有多少鬼怪出来作祟,这么一来,她的作用又少之又少了。
如何形容她的作用呢?
用“鸡肋”一词来形容最为不过。
女人的眼睛闪耀着如黑曜石一般光泽。
大概是临时起兴了,陈赋骅打算带她去看看。
“今天是休沐,不如我带你去瞧瞧?”
“也好。”
庙宇建的富丽堂皇。
这里人来人往,空气中飘着浊白的香烟,吵吵囔囔的人群,人头攒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不由的拉近了些许。
陈赋骅想要避免不让身边的女人走丢,不得不留意女人的动向。
而阿熹则是被这臭味围着,同时要留意陈赋骅的动向,目的是为了他不会出什么意外。
毕竟她得带娃(陈赋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