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
“陈老爷?”
那人唤了一句,心思活络起来。跟在后边阿熹补充了一句。
“陈老爷是做生意的,从外边来的。不久前要在这边落户,所以要买一批奴隶回去,充当家丁。”
不知道是阿熹只能找到这个解释的理由,还是故意抹黑陈赋骅。以商人的名义说要在这里落户,还买什么奴隶回去。
要知道,这年头的生意人到处奔波,怎么有可能会有“落户”一说?无非就是在这边买了个宅子要照顾外室(没娶进门的女人)罢了。
闻言,陈赋骅深觉自己被这个女人再抹黑了一把,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还能怎么样?
陈赋骅心道:这腹戏倒是变着花样。
这下,奴隶主看陈赋骅的目光热切了几分,揶揄的表情浮现。
“要买这奴隶可是来对地方了,我这地,可不缺什么心思细腻做事情心细的奴隶!”
两人攀谈良久,从奴隶主无意之中透露出了一个最近刚刚开设出来的黑市。
古往今来,最不缺的自然是黑市。
“怎么说?”
陈赋骅坐在用棚子搭建的摊位前,看着发买人口的奴隶主同自己说话。
阿熹看着躲在棚子角落里头的孩子们委屈的缩成一团,互相抱团取暖,他们手上铐着厚重的枷锁,脚上绑着麻绳,穿着单薄的衣服,勉勉强强能保暖。眼中无不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他们黝黑的皮肤,骨瘦如柴的身板不难看得出来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俩个人攀谈快结束之时。
阿熹提了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