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陌宠溺得揉揉她额前的头发,虽然心里也是愿意的,但还是叹口气表现一副不愿意的样子,瑾若笑道:“怎么?本美人还不值得你陪着走几步吗?还是你心里想着别的美人,对了”,瑾若突然想起了什么:“早在嫁给你之前就知道你整日留恋风华场所,就算依着你和长孙所言你们另有目的,但是至少逢场作戏的时候也是认识一些美女的吧,”
“现在才想起來是不是晚了些,不过全北尧城的人都知道本王娶了绝世美人,所以她们早就自惭形秽不敢再招惹本王了。所以本王才会有时间陪着你闲走不是?”他居然还一副有些遗憾的样子。
“照你的意思,我是要感激你了。”瑾如笑道。
停下脚步,摆摆手让张毅驾马而回,眼看着马车走远,北寒陌指着自己的脸颊,想着让瑾若亲一下才陪着,瑾若手上去便拧着他帅气的脸颊,“听说过河东狮吼吗?”
岁月安好,无论在什么时候,烦扰也好,幸福也好,总有一个人陪着自己,分享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哪怕自己痛的快要死掉,总还想牵着他的手好好活下去,这便是爱的希望,爱不是占有,而是勇敢,勇敢得面对未知的一切,就如同瑾若这个特别的存在,而她想要的只是简单的幸福,这份幸福中,要有北寒陌。
说是陪着走,最后还是北寒陌背着有些困的瑾若回來了,这丫头总是爱睡的,按照她在二十一世纪的理论,只有加菲猫的生活最让她羡慕,除了睡就是吃。
看着早已经睡熟的瑾若,北寒陌不得不暗叹自己媳妇的睡觉水平,无论心思有多乱,她也总能很快入睡,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敏感的人,总会自动屏蔽到某些痛苦,可是第二日醒來,这种纷扰还在,也有可能更重,她只是稍稍给自己一个突破口,让自己稍稍喘口气而已,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瑾若,在梦里就幸福一些吧,再等等,找到娘亲,本王就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的地方,也答应你离开你最不喜欢的地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说完,躺在瑾若身边,像往常一样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便陪着她睡去,第二日陪着她醒來面对所有的事情,第一,便是见见楚明泊。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人拿着芷然公主的信物带着北寒陌和瑾若离开那个小院,看來这个地方楚明泊也早就找到了,坐在马车上,两人均被蒙了眼睛。
一路上瑾如并未多说话,只是北寒陌嘴里在念叨些什么,瑾若凑过去听,他似乎在记着拐了几个弯道,路过什么有动静的店铺,心里赞叹这家伙还是有些脑子的可是楚明泊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连具体的地址也并不告诉瑾若,那么娘亲和如微在那吗?
不知过了多久,总觉得都快要午时了才到了目的地,摘下蒙眼的黑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瀑布,虽然不大,但是很多,打量四周,真是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暖洋洋的太阳照进清澈的水中,仿若透明。
马车很快离开了,只听到动静,两人回头,楚明泊使轻功而來,瑾若面色有些微异,一直觉得自己的褚澈哥哥早已经变了,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样子,她都会觉得他还是他,还是她的褚澈哥哥,隐忍住心中的酸涩,她上前一步,负手而立的楚明泊道:“听闻芷然说你们要见本王,本王便带了你们來这里,如何?这个地方是不是很美。”
“我娘呢?如微呢?”瑾若沒有心思去跟他讨论什么美不美的,直接奔主題而去。
轻扯嘴角,楚明泊道:“本王从未承认过她们在本王这里,你们又是凭什么笃定是本王圈禁了她们。”他面色上沒有一点慌张。
看瑾若着急的模样,北寒陌上前一把揪住楚明泊的衣领:“从本王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看你不顺眼,后來听瑾若所言才会对你改观,不过如今看你做的事情,还真不是大丈夫所为,如果如你直言,那夜你夜探陌王府,留下亲人无事的消息,难道你也想否认不成?”
任由北寒陌揪着他的衣领,他沒有挣扎,只是眼睛看着身后的瑾若:“你也觉得我会藏起沈夫人和如微任由你寻找而无动于衷吗?”
她忽然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他不再用“本王”的字眼,而是像儿时一样,他用了“我”,瑾如轻轻拿开北寒陌的手,北寒陌松开,瑾若苦笑道:“南夕灭亡,我已经生不如死,你做这些对我來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
“你从來沒有相信过我,一次都沒有。”他突然厉声道,瑾若也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得眼神看着他,看着这个自己永远也看不透的人。
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得划过脸颊,所有和褚澈的记忆都一点点隐现,在南夕王府时每次成亥王妃刁难时都为自己掩护,在下人看不起她时给自己尊严,瑾若慢慢蹲下身子,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所有的一切都快要浮出水面时,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纤瘦的身子瑟瑟发抖,语气中的无助让北寒陌心疼,他却只能无动于衷得看着。
多想上前一步扶起瑾若,就像以前一样保护着她,可是他的脚步却沉如千金。
“求求你,告诉我,娘在哪里?求你。”她哽咽着,蹲在地上,抱着双膝,北寒陌的手握成拳,她的每一声哽咽都让他的心痛一下。
“你的意思是瑾若娘亲被西楚困着,而这个人并不是你,对不对?”北寒陌问道,他知道既然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