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话,楚明心这丫头似乎更加依赖北寒陌,她一边招呼着众位姐妹用餐一边对着北寒陌道:“这个人可讨厌了,整日里仗着自己家有钱,便让祖母太后赐了婚,本公主怎么会喜欢这种人,整日里阴腔怪调的。说來也是奇怪,不知太后怎么会那么喜欢他,非得让本公主嫁给他,本公主宁死也不从。所以才央求了你來。”
宴罢,众位官家小姐都与公主道别,看着一个个表面上对她很尊敬的样子可是在她们耳朵眉眼之间,似乎略微有些看笑话的感觉,至少北寒陌这么觉得。
喝了一杯酒,北寒陌苦笑道:“你如此做,别人都以为你名花有主,恐怕日后就嫁不出去了。”
“我不是说了要嫁给你吗?”她脱口而出。
一口酒喷了出來,北寒陌立即抬头向二楼看去,想看看似乎瑾若听到,,熟料早就沒了瑾若的身影,正要着急寻找,才发现不知何时,这丫头已经从二楼下來。
慢慢走到楚明心面前,此时大堂内众人都离开了,歌舞声乐也已经退下了,瑾若摘开面纱,楚明心静距离看她,她皮肤白皙胜雪,轻灵剔透,楚明心道:“是比本公主漂亮一点点而已,不过年纪应该比本公主大一些,所以这点上本公主是占了上风了。”
“公主可以现在归还了吗?”瑾若微笑伸出手去,眼睛盯着楚明心搀着的北寒陌的手臂。
北寒陌立即回过神來,立即躲开她的触碰,楚明心也开朗得笑了:“好了,谢谢。”说完,使劲推了一把北寒陌,似乎要把他像个东西还给瑾若一般、
借着楚明心的力道,北寒陌故意快走几步站的离瑾若很近的距离,几乎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瑾若抬眸,北寒陌不明白她此时笑着的眼睛是什么意思,于是默默退了几步,瑾若忽然双手捧着他的脸颊,闭上眼睛,轻轻吻了上去。
心里是万分得意的北寒陌,只是看呆了楚明心公主,短暂的亲吻,瑾若看了一眼楚明心,楚明心轻声道:“那个,我先离开了。”她忽然有些手足无措。
“公主。”瑾若叫住了她,她本不是要伤她的意思,她本以为她不会如此,只是看到她眼神中的落寞,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毕竟也许楚明心本沒有什么恶意。
楚明心站住步子,“我不会透露你们身份的,不会。”说完,便跑着离开了锦鱼阁,只是瑾若喃喃道:“我只是希望在她陷得还不深的时候能让她明白,我不想她成为第二个琴韵。”
“是怕本王禁不住美人关吗?”北寒陌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逗瑾若笑。
瑾若慢慢走着,“只是不希望再有一个为了错误的爱而误了自己一生的人。毕竟她还那么年轻,那么单纯。北寒陌,你以后不要再招摇过市了,听到沒有。”
在后面一直跟着的北寒陌忙不迭地答应她,但是心里却在想着刚才的那个慕容月朗。
回到小院,瑾若和北寒陌一直在院子里踱步,似乎都在等着张毅回來,直到晚上时分,张毅才骑马而回,瑾若先开口道:“可是打听了慕容府的下落,是在楚淮山附近吗?”
“回主子的话,慕容府并不在楚淮山附近,倒是整个楚淮山还有楚淮山下的产业都是慕容家的产业,他们在那里设有别馆,是之前进献让宫里的人避暑只用的,听说是慕容月朗亲自监工建造的宫殿,现在已经五个年头了。因为地势险峻又有机关,所以宫里的人住着也算清净,无人打扰。”他的话和之前打探出來的沈氏所在地不谋而合。
沒想到这出闹剧还是有些收获的,张毅随详细得给主子介绍了一些慕容家的情况,慕容家族枝叶并不昌茂,除了慕容月朗之外,只有一个祖父在世,现如今住在楚淮山的别馆,常年不出,近年來都沒有他的消息,现在虽然是慕容月朗打理家业,也是有手段之人,产业也是蒸蒸日上,平生只有三个嗜好,唱戏、喝酒还有明心公主。
那样的人也居然是痴情之人,如果真如张毅所说,楚淮山别馆是他监督建造的,那么里面的构造和格局沒有比他更清楚了,只是要怎么接近这人呢,北寒陌那时为了先给他留下印象,所以才做了极端,先让他找上自己麻烦,实则是想跟他扯上些关系。
几人正说着话,只见北子桓匆匆而來,北寒陌正欲开口,北子桓立即做了噤声的动作,张毅动作极快,立即吹熄了院中所有的烛火。
北子桓趁着月光,一个暗箭便射伤了一个在院墙上的刺客,那刺客倒在院中,短箭正中他的喉心,所以他早已经沒了命的。
几人观察了半天,北子桓才喘口气道:“看來是打探消息的,不是要置你们于死地的,至少今天应该不是。”
北子桓让跟來的自己的几个亲信处置了刺客,亲信在刺客身上搜出慕容府的腰牌,他在手中把玩,看着北寒陌,啧啧道:“你是还觉得自己活得太过滋润了是不是?连慕容家的都盯上你了,北寒陌,本王还真是崇拜你惹事的能力。”说完,把腰牌丢到北寒陌手中。
“张毅,帮王爷王妃收拾细软,今夜入本王的府邸。”北子桓命令道。
“我來就好。”瑾若立即会意,也明白这其中的轻重的,忙跟着张毅进了屋子,北寒陌看着北子桓一脸的严肃,“有那么严重吗?我只是想看看这个慕容府和楚淮山有什么关系,毕竟这楚淮山是……”
“我明日宴请慕容月朗。”北子桓话一出,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