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主子?”
“嬷嬷安心,我不会伤着···这佛经是我自己想抄的,又没个定数,我一日抄个半个时辰的,权当练字了。”
“主子心中有数便好。”
第二日一早,张平安传来了一个消息,张侍妾昨夜病死于冷香楼。
“听说尸骨一卷就葬在北坡了。”
“这有什么的!不过一民人出身的东西,凭那女人的手笔,乌拉那拉家都恨不得活撕了张家,能容得她入土为安已是宽容了!”
“也是,我听说昨儿夜里福晋可不大好,府里三个大夫折腾了一晚上才勉强给稳了下来。”
“真的啊!我说昨儿晚上正院怎么灯火通明的。”
“可不是!可就那般,主子爷都没去正院瞧上一眼呐!都说主子爷冷心冷情,我之前瞧着主子爷待侧福晋体贴,还道是旁人瞎说的,可这结发嫡妻都差点没了都没去瞧,实在叫人心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