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三年前,花克宽被匪寇,那时小丫头藏匿在树冠里,应该是看到了什么。
该死!
花沅见他走神,又开始趁机吃大闸蟹。
见缝插针,是她的专长。
在坐的新举人对冀漾是羡慕不已,但他们这辈子都未曾见过梅花篆字的字帖,就算是有吃苦的心,也是练不成的。
再无人注意到冀遵的诗作。
他觉得自己被众人落了面子,浑身热血沸腾,已然是忍隐到了极限。
他窝火憋气,紧紧攥着拳头,酸道“你不过是个被厌弃的棺材子,怎么可能会写梅花篆字,说!是不是你哪里剽窃来的!”
冀漾脸色如常,没有给那叫嚣的人,多余的一个眼神,将桌上方才上的第五盘大闸蟹,从花沅跟前抢了过来。
他不过就是一个不留神,小丫头竟又开始吃蟹黄。
还将蟹腿给他剩下,留给自己剥皮。
他做暗卫时,先皇都没这般使唤过自己。
谁惯的臭毛病,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