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张绣出府。
天色已经黯淡,繁星点缀夜空。
微风吹拂,裙裤舞动,张绣略微思忖,旋即径直奔吕府走去。
吕府中目前是吕玲绮和貂蝉在住,本来张绣是不允的,不过貂蝉毕竟怀有身孕,再加上吕布战死,故去吕府宿住。
良久,吕府。
后院,一间厢房外。
厢房灯火通明,张绣带了些补品。此时,房门被打开,吕玲绮身着紧身衣裳,看了眼张绣,漠然道:“放心,姨母她并无大碍。”
吕玲绮性格本就孤傲,再加上自己父亲战死的消息,让她变得更加孤僻,甚至不怎么去理会张绣。
虽然称不上责怪,可她心中就是难受,因为天底下最疼她的父亲走了,她几次悲痛欲绝,只能没日没夜的投入军旅中麻痹自己。
“玲绮,我...”话到嘴边,张绣又不知该说什么,转而道:“呶,这是给你和貂蝉带的一些补品,多吃食一些。”
“嗯,还有事么?”吕玲绮冷声说着。
“没,多注意休息,莫要伤神,你还有家。”张绣目露关切说着。
“嗯,或许吧!”吕玲绮嗤笑道。
张绣也不好多言,毕竟吕玲绮丧父,失去了那个最疼爱自己的父亲,任谁也难以接受,希望时间可以治愈吧。
转身走出几步,张绣驻步,诚恳道:“玲绮,你早点回家。”
说完,张绣径直离开。
原地,吕玲绮锐利的美眸颤了颤,眼角噙出一丝泪花,她和张绣没有多少感情,可张绣这句话却直chā_tā心中软肋。
“他,走了?”貂蝉缓缓起身,扶着那隆起的小腹,望了眼空荡荡的庭院说着。
“放心,夫君他应该知道你肚里是他的孩子,不然他也不会特地过来了。”吕玲绮面无表情,淡淡说着。
貂蝉没答话,而是径直回房坐那刺绣,她要给自己肚里未出生的孩子准备些衣着之物,弥补这孩子的不公吧。
没办法,这孩子张绣很难认领,尤其张辽高顺二人皆在其麾下,只希望张绣能对这孩子好些吧。
......
次日,晌午。
校场中仅存十六人。
这十六人皆武艺不凡,身强体健。有猛士,有传武世家,同样也有一些山野村民。
而今日也是最火热的一天,无数人期待着这些人谁能胜出,为此无数人议论纷纷,甚至为之争吵。
至于这最后一天规则也简单调整了下,大致就是把这十六人分为四组,每组四人,每组内先互相分出胜负。
然后,取四个小组第一角逐前三。
至于前十的奖项张绣则是增添到了十六,因为这些人武艺都不算差,最差的也有八十出头,算是个弱二线的武将了。
最起码可以当个偏将了。
至于四个小组,为了保证前三的质量,张绣特地把牛金、傅彤与赵凡避开,至于刑道荣那憨批也是独领一队。
还真别说,这人虽然憨,可这斧头用的还算不错,不然刘度也不会用他,估计争个小组第一出线问题不大。
至于张绣身后,张辽高顺,魏延乃至太史慈静候,他们来没别的意思,就是准备招几个好苗子当副手。
像文聘、黄忠这些老将身边不乏副手,可他们还是挺缺的,准备过来抢人。
随着张绣解释完规则,四个小组开始比试,这些人可都是拼命想让自己出线,只要第一出线那有极大可能前三。
前三代表着金钱,地位,让人为之向往。
赵凡只手擎枪,望了眼自己对手,又看了眼高台上那甲片和银钱,其声音掷地有声道:“你不是我对手,放弃吧。”
“习武一途,又岂会轻易认输?还请赐教。”对面那青年持有一杆长枪,抱拳沉声说着。
“也是,”赵凡点头。
特地与之战了十余合,也算是去教导后者武艺,待那青年倒下,赵凡收回长枪,上前拉起后者。
而另一边,刑道荣挺着肚子上场。
其肥头大耳,满肚横油,其在庄子里虽然不算多有钱,可绝对不是寻常百姓,因为吃得好,故敢耍上两斧子。
这一战双方皆同意用马。
此时,只见他提着开山斧,目光颇为不屑,挑眉道:“汝何人?可有名号?”
对面男子提刀,望了眼身长八尺,腰大八围的刑道荣,有些不安,尤其配上刑道荣那颇为不屑的表情,让他更加紧张。
“吾乃汝南陈邦,常出入山林,曾有幸猎杀狼豹。”陈邦高声说着,颇为自得,也是让自己静下心去。
“汝又是何人?可敢报上名来?”
“呵,说出吾名,吓汝一跳,吾乃零陵猛士刑道荣是也,年方十五时,便被方圆百里百姓赞有万夫不当之勇。”
“只恨吕布早逝,否则吾必与之大战三百回合。”刑道荣仰着头,言语带着傲人,眼神更是充斥不屑。
“咕嘟!”陈邦咽了口唾沫。
乍一听还挺猛的,不过自己也不甘示弱,当即道:“原来你就是零陵刑道荣?吾早有耳闻零陵刑道荣有吕布之勇。”
“而吾也早想和吕布大战三百回合了。今日,且让你我二人酣斗百十合,从夺这天下第一武将的头衔。”
“正有此意!”刑道荣扬斧道。
台上,张绣脸都黑了。
乖乖,逼王遇见逼王了?
这年头,商业互吹还挺带劲?
而此时,二人战在一块,看上去砍的的确很给力,那刀刀碰撞的感觉,也是看的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