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遣女前来联姻?”
张绣咽了口唾沫,妈啊,又来,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么下去吃肾宝片都不顶用了啊。
徐庶连忙阔步出列,沉声道:“主公,大汉尚存,然袁术公然称帝,必将为天下世人所不容,共诛之。”
“此时他派人与主公联姻,无非是想将主公绑在他那战车上,让主公与其共进退,主公万不可中计。”
贾诩眼骨碌转动,沉声道:“主公,袁术虽无才,可其乃袁家嫡子,袁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无人能与之媲美。”
“诩以为,可不拒,但也不应。”
“此话怎讲?”张绣挑眉。
“主公,受聘成婚,古有定例。是谓天子一年,诸侯半年,大夫一季,庶民一月。袁术既已称帝,那受聘成婚最少也需一年。”
“主公大可以此为托词,告知来使,让他们先行入住新野,静候一年。
待一年后,若袁术坐稳天子之名,那主公便迎娶袁氏,以袁家名义征讨天下,如此天下世族无不响应,此乃事半功倍。”
“若袁术未能坐稳天子,反被曹操所灭,那主公可纳袁氏为妾,引得袁术麾下来投,如此也可得利。”
贾诩嘴角勾着一丝冷笑,道。
张绣抿了抿嘴,果然,贾诩还是贾诩,这么一来必然立与不败之地。不管袁术是胜,是败,他都能从中得利。
若是他记得不错,袁氏及袁耀,后世就是投靠了东吴,孙权见色纳了袁氏,同时重用袁耀,也算是吸引力不少袁家故吏。
“甚好,那我当不当见?”
“呵呵,主公一心忙于政务,无暇他顾,不是么?”贾诩温和一笑道。
张绣:“……”
“胡将军,劳烦你代主公跑一趟,去安排袁氏一行住下,就说主公忙于政务,暂不能相见,待礼成后再见不迟。”
贾诩看向胡车儿,抱拳轻笑,又交代两句。
“好勒,俺这就去安排。”胡车儿挠了挠头,带着一队亲卫纵马而去。
张绣吧唧下嘴角,想说啥可又不知道该咋说,妈啊,虽然不能那啥,可看看总行啊!贾诩竟然连看都不给看,过分啊。
哎,可惜了,以后偷瞟吧。
此时,城外。
袁滢颇为紧张,有些局促。
倒是她身旁,冯氏淡然许多,一来不是她婚娶,二来她也是过来人,对这些东西也没啥好紧张的。
望着城内奔出的十数骑,袁滢胸口起伏着,同样有些期待。因为她听说北地枪王身长八尺,容貌俊逸。
不过当她看清来人时,她美眸睁大,这,这也太丑了吧?又黑,又挫,关键五官也不好看,和俊逸完全不搭噶。
“吁~,在下乃车骑将军麾下中护卫,汝等便是仲氏皇帝派来的使臣吧?”胡车儿勒马扫视道。
“正是,张将军人呢?为何不见前来?”一个太监捏着兰花指,张目向后方扫了几眼,旋即狐疑道。
“我家主公日理万机,无暇前来。”
“好,好生放肆。”太监被气的毡帽颤动,旋即恼怒道:“汝可知此是何人?此乃我仲氏公主殿下。”
“锵,”胡车儿倒抽利剑。
“狗杂种你再说一遍?我主如何还轮不到你个腌人说三道四,若再敢不敬,我现在就砍了汝的脑袋。”
“你,你……”
“锵,锵锵锵!”
身后,十数亲卫皆倒抽利剑,关键这些人身上那冷冽的杀意不像是闹着玩。
“哼,咱家不和汝这等莽夫较气。”太监撇过头去,内心慌得一批,他在寿春作威作福惯了,乍一来还不太习惯。
胡车儿冷哼一声,收回佩剑,旋即张目扫了一眼,定睛在了车架上,女子姿容姣好,身着深紫色绸缎,此时却有些慌张。
胡车儿点头,是主公喜欢的类型。
不过下一息,他目光却停留在了袁氏身侧的丫鬟身上。
啧啧,这丫鬟长相隐隐盖过袁氏了啊,而且看上去韵味十足,这个主公肯定更喜欢,不过可惜了,主公也看不到。
回过神,胡车儿沉声道:“这位公公,你们既然是来联姻的那应该知道,受聘成婚,天子一年,诸侯半年的道理。”
“知晓有又如何?”那太监挑眉问道。
“袁公既已称帝,自然当恪守法度,以天子礼仪自居,否则姻亲如此儿戏,又与平民何异?所以,还请公主殿下待上一年。”
胡车儿按照临行时贾诩交代的话说道。
“若张将军无意婚娶,那也无需用这般手段吧?哼,我们走。”太监皱眉,要是待上一年黄瓜菜都凉了。
“汝等既已至此,若不告而别,当是拂了我主颜面,若如此,莫怪我等做下属的心狠手辣了。”胡车儿目光如炬,闪出杀机。
“你,你,你个匹夫,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劫亲不成?”太监气急败坏,跳脚大骂道。
“随你咋说。”胡车儿扶着佩剑,丝毫没把袁术派来的侍卫放在眼中,一副今天你们别想离开的表情。
冯氏挑眉,美眸转动。
回不去正好,皇宫险恶,尤其袁术后宫佳丽数百,想将她置于死地的众多,若是回去她恐怕也命不久矣。
想至此,其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附耳对着袁滢轻声:“韶仪,这里是张绣地盘,我们怕是走不了了,你让公公回吧。”
袁滢修眉微蹙,看了眼自己小姨母,心中颇为好奇,因为回不到寿春最担心的应该是她才对呀。
“李公公,这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