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酒过三巡。
宾客多多少少带有些许醉意。
此时,赵凛装醉爬在桌上,嘴里吭吭唧唧胡言着,至于他余光却瞟了眼张绣,他着实没想到张绣这么能喝,把他都喝的半醉。
不过好在他把张绣喝的晕乎乎,也是时候该行动了。
想至此,赵凛装醉,翻着牛眼珠子,拉着张绣大舌头道:“主…主公,吾那娇妻美如画,主公你应该还没见…见过。”
说着,赵凛又打了个酒嗝,险些吐出来,一把拉过张绣小臂,晃晃悠悠起身,有些口齿不清道:“主公,我带你去看看吾那娇妻。”
张绣:“???”
丫的,这故事发展有点不对劲呀!赵凛不应该趁自己酒醉,摔杯为号,然后刀斧手趁势掩杀而出,将自己乱刀砍死么?
自己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咋弄这一处?
张绣故作酒醉,不过心中却在深思着,目光扫视了一圈,见酒宴平静,并无动静,不由眉宇微皱,难不成他不是想在这里动手?
摸了摸怀中金丝软甲,张绣思忖片刻,醉醺醺道:“不可不可,今…今日乃子平你大婚之日,吾身为外人岂能打扰了子平你那好事。”
“哎~,主…主公何出此言,今日乃大喜的日子,主公都未能见吾那娇妻,这让属下颜面何存。”
赵凛吐着大舌头,一颤一颤拉着张绣向后院走去,很执意。
张绣眉宇微皱,对着不远处暗卫比划了个手势,暗卫点头,悄然隐退。只听一声咕咕得声音传出。
闻声,
院外数百精甲对视而动。
这些精甲皆身着软甲,手提横刀,腰悬钢弩,各个身手矫健,皆乃军中精锐之士挑选而出的。
此时,这些精甲翻过院墙,分为十数支,先是射杀着周遭巡视的家将,同时向着张绣离去的方向潜伏。
不一会,后院处。
张绣先是打量了周遭一眼,想来赵凛是准备在这里动手了,不过伏兵应该还没到,如今他亲卫已然潜伏妥当。
若非如此,他岂敢深入虎穴?不过此时他倒想看看,赵凛想耍什么诡计。
“主公,到,到了。”赵凛嘿嘿一笑,略显酒态,不过眼角深处却闪过丝丝杀意,此事进行的非常顺利。
张绣竟然毫无防备就跟过来了!
只要待张绣睡了樊氏,精疲力尽之际,便是他死无葬身之时,不过到是可惜了樊氏这个美人儿。
屋内,红盖头下。
听着屋外声音,樊氏贝齿紧咬红唇,手心都已经出汗,面容带有痛苦,她并不想嫁给赵凛。
一来是赵凛长相粗鄙,二来赵凛强迫自己与他完婚,并非心中所愿,可是赵凛乃当地世家权势滔天,她无法拒之。
此时,听着房门咯吱被推开,樊氏眼角滚落了一滴泪珠,她那美眸缓缓闭合,绝色般的脸颊露出痛苦。
“主,主公,这就是贱内,长得可娇嫩了。”赵凛晃晃悠悠一脸醉意,说着,他上前揭开了樊氏红盖头。
张绣装醉扫视屋内,担心这屋内藏有刀斧手,一番看下来并无异常,此时听见赵凛的话,张目望了过去。
那是一张盛世容颜,肌肤白皙,美眸轻合,狭长的睫毛略显湿润,此时带有一丝痛苦之色,令人隐隐心疼。
“主公,怎,怎么样?”赵凛嘿笑,旋即低喝道:“爱妾,还不快过来敬主公喝茶。”
樊氏闻言,抽了抽鼻子,睁开了美眸,神情中充斥着决然。她还有家人在赵凛手上,她只能认命。
望了眼张绣,她美眸轻颤,旋即低头福礼,用着那酥骨般声音道:“妾身见过将军。”
说完,她低头不顾张绣目光,穿着婚衣便是上前,纤细玉手探出,抓过茶盏,轻斟茶水。
“将军,请喝茶。”
说着,樊氏玉手将茶水递上。
张绣抿了抿嘴角,丫的这声音,这姿色,这身段,有点过于好看了吧?
他近乎本能的去接过茶水,手指相交,他能感受到樊氏手指的细腻柔滑,太舒服了吧!
“将军请!”樊氏忙不迭收回手指,不失尴尬的温和一笑道。
张绣并非小白,望着樊氏一饮而尽,其却眉头轻挑,旋即故作酒色迷人眼,仰头一饮而尽。
一侧,赵凛眼角闪过一丝冷意。
还真是谨慎,如此情形都未曾将茶水喝下。赵凛心道,虽然刚才张绣做的隐蔽,可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不过他也没指望去用毒酒能弄死张绣。
此时他望了眼樊氏,嘴角掀起了一丝阴笑,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茶水中可是被他下了*****散的。
就算张绣警惕不饮,可樊氏却未作堤防。他相信,以樊氏美貌,主动勾yin的话,没有任何男人能在其面前自持。
“喝,主公我们再...再...”说着,赵凛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俨然一副醉酒模样。
“额!”张绣吧唧下嘴角,这人是故意的吧?特地把自己带到婚房,然后就大醉不醒,放着娇妻不管。
这意图太明显了吧!
你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真不客气了。
要不是张绣知道这逼要害自己,八成以为这人是要送妻呢,欸,这年头,人心不古啊。
望着醉酒的赵凛,樊氏柳眉不由微皱,隐隐的还松了口气。
接着,她面容带着歉意,低头福礼道:“让将军见笑了。”
说完,她不由摇了摇芷首,她只感觉浑身有些发re,一股躁动涌上心头,令她有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