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聘请了一个女秘书——不用付钱的那种,pad小姐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拼命地靠近了伯符。
这个女人的好奇心还是蛮强的,一等到事情确定时候就开口问起那大楼的事情。
“这大楼真的一定要用集yin气养厉鬼来转财运吗?能不能破解呢?”
伯符喝了一口瓜汁,摇摇手指说道:“基本上很难,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拆楼,直截了当,一了百了。另外的办法就是里面重新布下风水阵,只不过这样的话依旧改不了厉鬼横行的现实,只是找到一次替身之后拖延的时间拉长到十几年而已,而且还要付出财运消失的代价,作为老板是不肯的。所以嘛,这个大楼无解。”伯符没有说出的是,直接重新引导地下龙脉也可以圆满解决这个办法,只不过如今香港想干的人没这个本事,而有这个能力的家伙不想做罢了——现在的香港能做到这个的可不止伯符一个………..
满足了pad的好奇心之后,伯符拉着她开始办案子。现在的伯符手头确实有一些委托——基本都是屯门那边的凶楼。那鬼地方低收入人群聚集,大批zfu建造的公屋人群密集,时不时地有人想不开跳楼,而那里的风水在经常有人跳楼这种事情之下也变得越来越差,yin气聚集之下时不时地就要闹个鬼,低收入人群之中大部分人的命格也不算好,更有人气运衰,见鬼这种事情就越加的多了。
伯符自从第一次收了人一万块这种严重破坏行规的低价帮人驱鬼之后,因为确实有效,立时有不少生意上门——这次这家伙倒遵守起道上规矩了,一律收至少五万起………
pad跟着伯符出没屯门这里,看着他频频施展法力驱鬼——这姑娘也曾经见过法师施法,还从没见过像伯符那么随意的,既不打斋也不请神,更不布坛作法,就连木剑香炉都没有一个,每次顶多拿张鬼画符一帖就说好了。
“要不是不贴这玩意这帮人就疑神疑鬼的话,连符都不用——这玩意本来就是随手画的,完全没有用处的东西。”伯符某次在pad问起符箓的作用时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打碎了一颗想要学法的心灵。
“那么,老板你是怎么驱鬼的呢?”
“随便发点法力,鬼自然就没有了………”完全不负责任的回答。
“那,我能不能学啊?”
伯符藐了pad一眼,“你元yin已失,而且气运如此衰法,你不见鬼已经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还学法力?你跟着我其实就是借用我的法力改换命格而已,这命格可不能支撑你学这玩意的。”伯符依旧是在完全地骗人…….可怜的pad还是被骗了。
时光流逝,伯符的名头倒是有了一点,他也始终没有推倒pad过,只不过真的当她是个委托中赏心悦目的花瓶看待。
这一天,pad下班前梳妆打扮,急匆匆地走了。
“哎?有jian情?!打扮得少见地风sao!肯定看上男人了!”伯符放下了报纸,看着出去的身影,“只不过这种气息,算了,让这女人吓吓也好,最近她越来越不尊重我了…..哈哈哈。”
pad确实是遇见了chun天,某次她与女伴遇见了一个狂野的男人,那男人粗旷的风格迷住了pad——香港娘娘腔们中绝少见到的风格。
那个剃了头发,露出青皮的男人身体强壮,作风强悍,pad跟女伴正为了这个男人进行着竞争…..她们入迷到很快就要被推倒的地步——这个男人身边可远远不止她们两个女人……
这自称侯迟寒的男人今天正是在酒吧喝得高兴,身边一群女人围着,好不快活。午夜,他带着pad一起出了酒吧,趁机就在小巷子里上下其手,pad半推半就,正在两个“人”要野合成就好事之时,侯迟寒突然觉得寒毛倒竖,他立刻将pad一抛,裸着身子就跳了起来,头顶上的围墙上蹲着一个身影,“喂喂,就当我不存在好了。你们继续,继续。”
伯符吸着杯子里的瓜汁,打趣地看着下面的野鸳鸯,pad惊叫一声掩住了白白的上身,至于下面黑乎乎的她也努力用另一只手遮住。伯符瞄了一眼侯迟寒的下身,“我不记得灵长目狭鼻猴猴科里会有比人类那话儿比例还大的?要不,化形之后就连这个也会变大?”
“我说pad,你的气运还是不怎么样啊。好在比以前要好多了,现在不会见鬼了,开始进化到可以见妖怪了。”
“妖怪?”pad还是没搞清情况,她飞快地捡着衣服,躲在垃圾箱后面穿,现在不过是刚刚能遮住三点而已,听见这个动作都停了一停,“妖怪?”她再度发问。
“没错,采yin补阳无师自通的猴子jing……….不要叫!pad。就是采了你倒也不会死,顶多是体软无力个几个月而已………”
“胡!坏吾好事!”侯迟寒露出了尖牙,眼睛中散发红光,一挥手准备先处理了pad之后才攻击伯符,没想到爪子一挥居然挥了个空。
伯符环着pad的腰,依旧是一副蹲在围墙上的样子,不过是刹那之间,伯符就完成了移动、救人、回到原处的过程。
侯迟寒一击不中,立刻怪叫一声逃跑了。“咦?这家伙脑子倒比很多人还要转得快嘛……..”伯符依旧搂着pad的腰,轻松自如地一跃一跃跟着前面逃跑的侯迟寒。
侯迟寒卷起一道风沙,化成黑se的烟雾消失了,伯符嘿嘿笑着也一牵pad,人影同样消失了。
香港新界山区之中,一个男子身边站着一个女子,面对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