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姑娘不要听她瞎说!”
小玉就算是反应的再怎么慢也不可能连这种事都察觉不出来,她可什么都没有说,是明颜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这根本就是仗着嗓门大,气势足在这里诬赖她,难不成是想要逼死她吗?
明颜就是要逼死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竟然什么都敢说出口,如今要人命也不为过!
“姑娘,你可听见了,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说,是明颜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呀,总不能让她如此坑害我!奴婢初来乍到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明颜姐姐,竟然要如此的针对,奴婢改就是了,何必苦苦相逼?”
就在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推了她一下,她直接就没站稳跪倒在了地上,可是她来不及去看是谁,现如今保命最重要。
明颜说了那么多,无非是颠倒是非,让她犯错,可是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凭什么要承受这一切?
她已经被欺负的够惨了,好不容易换了一个地方,如今才来了多久,难不成还要重蹈覆辙,又要被欺负吗?
“姑娘,奴婢真的没有。”
樊灵萱也觉得这小丫鬟够惨的了,明颜有多厉害,她又不是不知道,正因为知道才留下了这些人,可是看到明颜以胜利者的姿态面对着这些人的时候难免会心生同情。
这便是一种共情的心理,因为知道,所以明白。
“明颜,父亲如今正病着,不好打扰他的。若是因此气的病更重了,我这个当女儿的岂不是就成了罪人。”
“姑娘,这些人只怕是仗势欺人惯了,竟然跑到这里来欺负人了,你不在的时候她们是专门欺负张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见是欺软怕硬,如今都已经猜忌到姑娘的头上来了,改日说不定会有着什么话传出去呢。”
明颜知道今日若是不一鼓作气让这些人怕了,只怕以后有的是相同的时候,甚至是更得寸进尺都是有可能的,樊灵萱就是太过于软弱了,纵然有了些改变,可是在这件事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变。
她最恨的也是这个,樊灵萱为什么对这些人就不能硬气一点呢?
好歹也是这个家里的小姐,曾经还是丞相的女儿,身份摆在这里,但凡不是性格软弱就绝对不会被人欺负了去的,可是樊灵萱偏偏就是改不了。
她也就不得已成了一个如同泼妇骂街一样的泼妇,善良安静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只有看着让人害怕才能保护自己,她无数次以身作则的做给樊灵萱看,可是樊灵萱就好像是看不到一样,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是会被气死的。
可是在那之前她一定要捞足了好处才行,要不然未免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姑娘不应该放纵的,如今她们定然是听了三夫人的,可见三夫人对你是有些看法,如若不然又怎么会成堆的往这里送人,只怕是居心不良,既然不能告诉大老爷,告诉老夫人总不会不管。”
“明颜,你未免也太过于咄咄逼人了,她何曾说过那些话,我们是三夫人送来给姑娘的又能怎么样,终究是已经给了姑娘,那便是姑娘的人了,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在为姑娘做事,自然是与三夫人无关的,你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怎么事事都往三夫人身上说?难不成是你与三夫人有什么私怨,如今在这里故意挑拨?”
菊香头脑转的倒也快一些,明颜这话未免也太过了,向来知道明颜嘴皮子利索,可是利索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根本就是颠倒是非,让人误会,可见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早些时候三夫人就让她们防备着,可见是不无道理的。只是她们来的这几日明颜一直都是不怎么露面的,她们自然而然的也就忽略了,不曾想如今不出口则以,一出口惊人。
不仅嘴皮子厉害,眼睛也是厉害的很。
这样的人可真不是能让人忽略的存在。
“哈,我也只不过是个奴婢而已,能和三夫人有什么私怨?倒是你们难不成是对姑娘有什么怨言吗?如今竟然明目张胆的欺负着姑娘,是看大老爷不在,仗势欺人吗?快点说,究竟是不是三夫人让你们这么做的?”
明颜知道今日若是训不服这些人,她的威严也就不复存在了,消停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可是如今已经够不消停的了,还想要怎么样?
“自然不是,你少在那里胡言乱语。”
菊香自然是否认的,若是承认了那可怎么得了,就算是不被撵出去,以后肯定也是处处受制于人,但她们来这里又不是为了被欺负着的。
“姑娘,我等都是衷心于姑娘的,还请姑娘明白,我们既然来了这院子里自然是姑娘的人了,总不能听别人的命令行事,更不会怠慢了姑娘。如今不过是小玉一时不熟悉这里,又对这人有些疑惑,这才失了礼数,还请姑娘念她初犯,宽容一二。”
明颜对这些言语嗤之以鼻,初犯?
她看可从来都不是,今日这事若是不被说出来了,以后自然多有相同的事,这些人说不定还能做出什么事来呢。
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同样是丫鬟,至于是谁的丫鬟还说不定呢,人虽然在这里,可是心却已经不在这里了,说不准在谁那里呢。
这样的人留下来迟早会生出事端来,到时候若是釜底抽薪,那才可怕呢。
三夫人那个蠢人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如今樊灵萱的处境说难不难,可是说容易却也一点都不容易。
继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