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不愿意知难而退,她倒是要看看樊若贤究竟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你能和她比吗?她是生病了,她父母又没有在身边,你身为一个女子怎么就这么没有同情心呢?”
樊若贤无奈的摇了摇头,樊若琼都已经多大了,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
虽说他们的娘一直都看樊灵萱不顺眼,可是最近似乎还是有所改观的,既然都已经有了改变,那他们总不能一点也不改变。
毕竟见惯了某些人的真面目之后对比起来发现樊灵萱还是很好的,没有对比也就没有伤害,如今可算是可以体现樊灵萱的好处了。
可是现在樊灵萱病了,那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我没有同情心!明明照顾她的那个人是我,怎么你就能说的这么的风轻云淡,好歹倒是动动手呀!”
樊若琼一直以来也不算是一个小气的,毕竟那不是她的性格,虽然她娘是个小气的,可是她被压迫之下是越发的大方了。
毕竟都已经被压迫了,又怎么会去压迫别人,还是对自己,对别人好一点比较好。
所以她还算是心胸宽广的,可是就是没办法宽成樊若贤那样。
樊若贤分明是只动嘴就想得到所有的好处,可是她就很倒霉的要动手,这是什么道理?
她忍无可忍了,樊若贤当真是够无耻的了。
她很是唾弃这种行为。
“你怎么那么多事,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樊若贤只想到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毕竟男女大防。
樊若琼沉默了,她这时候才突然间意识到了原来樊若贤是个男人,不仅仅只是她的哥哥。
但从前竟然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过这一点,原来是她疏忽了。
“你说的对,男女授受不亲,看来以后我要离着你远一点,这样也就不会有什亲不亲的了。”
“你是我亲妹妹,分的那么清楚做什么?”
樊若贤只觉得樊若琼有病,这个时候还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樊若琼这胸都还没有发育好呢,平的比男人都要男人,他向来是当做弟弟看待的。
“没什么,就是……”
“水,水……”
“醒了,终于醒了!”
听到了那要水的声音樊若琼可是比着谁都要高兴的,毕竟樊灵萱是终于醒过来了,她总算是可以回去了。
她想到此处也就立马去找水了。
樊灵萱想要什么樊若琼也就满足什么,好在樊灵萱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如若不然只怕她也是招架不住的。
“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些了?”
她是耐心仔细的慰问着,生怕樊灵萱有个不如意,然后就又晕倒过去了,但好在樊灵萱还没有那个迹象。
她为此感到很高兴,毕竟终于可以回去了。
樊灵萱一睁眼看见的是樊若琼,她难免有些魂不守舍,不明所以。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要不然又怎么可能会看到樊若琼,这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一张嘴就是声音嘶哑,口干舌燥的感觉至今都没有消失。
“自然是来看你的,你是不知道,要是没有我和哥哥,只怕你就要死了,这院子里的人可真是够怠慢的了,要我看就应该重重的处罚,如若不然都娇惯坏了,如今竟然一个两个的都躲起来了,这可怎么得了!”
樊若琼说了一连串的话,但无外乎一个作用,想要让樊灵萱知道她的辛苦,她照顾樊灵萱可是很辛苦的,亲自喂药,擦汗,她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对待过任何人,就连自己亲生爹娘都没有这么做过。
可是樊灵萱反倒是成了那个唯一的,她难免有些觉得亏。
可是樊灵萱醒了就好,她也就可以离开了。
樊灵萱对此内心毫无波澜,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叫人留守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们都有要去做的事。
“多谢。”
“现在好了,哥,咱们可以走了,她都已经醒了。”
樊若琼当场就不耐烦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她觉得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樊若贤却道:“原本是要来看看你的,不曾想你病的已经起不来身了,刚刚更是高热不退,好在大夫已经过来看过了,药喝下去已经好了许多了,你好好保重身体,我和若琼也就先回去了。”
“多谢四哥哥。”
樊灵萱也不知道樊若贤和樊若琼这究竟是救了她,还是害了她。
她若是一病死了是绝对不会甘心的,可是活着被安若楼欺负了也还是不甘心,终究她是个贪心的人,所有最好的一切都想要,但似乎却什么都得不到。
“走了走了。她已经醒了,肯定不会有事的,回去了。”
樊若琼是迫不及待的离开的,生怕停留片刻的功夫,拽着樊若贤就走了。
哪怕樊若贤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但樊若琼是不在乎的。
樊灵萱看着那兄妹两个离开,心里难免有些触动,毕竟如今在病中,怎么可能不想念家人,她想父母,想哥哥们了。
自重生以来他们还没有见过呢,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可是她想应该是很好吧,毕竟如今正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没什么是不好的。
可是她现在却很不好,经历着世上最不好的事,但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家人陪伴着,一个孤家寡人走到哪里都是不好的。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