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可吓到了?”
顾昭看着樊灵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毕竟安若楼实在不是什么好人,如今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可见更是一个无礼之辈,这样的人怎么能不把樊灵萱吓到。
樊灵萱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怎么能经受得了这个,安若楼实在是可恶至极。
樊灵萱直接就点了点头,她当然是被吓到了,毕竟安若楼要求娶她这得是什么样的惨剧,她怎么可能会答应,抵死不从才是应该的,如若不然只怕自己就要横尸街头了。
她想这是最后一次了,绝对不会有着下一次了,若是有她一定是死定了,连条活路都不会有的。
“别怕,现在已经没事了,人已经走了,不会有事的。”
顾昭安慰着樊灵萱,毕竟樊灵萱被吓到了,这个时候正需要有人依靠,他无论如何也要担起来这个责任,若是担不起来,那个算什么男人?
樊灵萱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觉顾昭的好处了,可是不曾想竟然是如此的有用,这简直就是救命之恩,她无以为报。
可是如果以后要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顾昭都能出现,那就再好不过了,但这种事发生的几率几乎就是很小的,毕竟顾昭也有着自己的事要做,怎么可能每一次都出现的刚刚好,现如今她说到底还是要千恩万谢的,毕竟躲过了安若楼。
“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顾昭只觉得樊灵萱太客气了,他不需要这么客气,毕竟将来他们是夫妻,夫妻一体,原本就不需要如此的客气的,这样一来反而见外。
“不是客气,是真的要谢谢你,如果要不是你,今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樊灵萱吓都快要吓死了,她怎么能不客气了,毕竟这是真心的感谢,并非是虚情假意。
但她今日算是知道了,安若楼根本就是没有底线,她已经说了自己有婚约在身了,安若楼竟然依旧还是要强娶她,这简直就是横行霸道,强抢民女,帝阳公主还是一味的维护着,只怕将来更可怕的事都能做出来,也不知道到时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她总觉得自己会身处其中,毕竟安若楼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又不是冲着别人,那肯定是要拉她下水了。
可是她一点也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了,那可是要命的。
说来可真是天不遂人愿,她正想要和皇权相对抗呢,不曾想竟然有人找上门来了,她战战兢兢的与之抗衡着,可是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毕竟她现在很危险,一不下心就有可能死了,更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她不想陷入如今的这般境地,可是这却是一场意外。
真的是意外吗?
她开始陷入怀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意外未免也太多了些,毕竟这世上意外并没有那么多的。
她遇上安若楼,如今不得不仔细的想一想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算计了。
她不应该相信意外,更不应该相信巧合的,毕竟这些事发生的几率很小,更多的应该是有意而为之,有人故意主导了这一切。
但这个人会是谁呢?
思来想去之下也就只有着那么一个人了,毕竟谁又能有那个人算无遗策呢,更何况还和帝阳公主有仇。
借刀杀人,实在是够狠毒的了。
如今却是借了她的刀,要杀对自己无利的人,果然棋高一着。
试问这世上谁会相信樊灵萱和李归宴会有什么牵扯呢?
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原本八竿子都打不着,若说有人指使,谁有会指使?
一个病秧子,富贵公子又能做什么?
这样的身份掩饰之下,只怕什么都做不了。
樊灵萱可算是明白了,现如今自己这是被算计了,有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被算计儿,又或者是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她就已经走进了李归宴的局里,一个没办法轻易脱身儿局面。
如今就是了。
可是顾昭为何而来?
无论如何,每个人,每件事都是需要着理由的,毕竟若是没有理由,那才让人心烦。
“灵萱,咱们该回去了,你受了惊吓,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客氏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终究现如今男未娶女未嫁,如今这样不合适。
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说到底还没有真正的成亲,还是需要避嫌的,更何况到最后究竟嫁给谁还不知道呢,这个时候终究不能下定论,话说的太早了是会打脸的。
“是。”
樊灵萱经历了这些终究已经累了,毕竟历经了大风大浪之后就再也不想多想些什么了。
更何况她现如今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在这件事里她所能看清的,自己已经很清楚了。
果然事情不是那么凑巧就能发生的,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
毕竟都操纵了这一切了,那么也就证明这个人城府极深,甚至是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了,她已经领教过了,如今也就明白了。
她突然间发现招惹一个那样的人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件好事,反而会是一件坏事,天大的坏事。
可是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
无非是自己警醒一些,千万不能走入圈套,虽然现在已经走进去了,可是并不代表着将来依旧还是要死心塌地的走着,她总是会走出去的。
李归宴利用了她,她总有一日是会利用回来的,毕竟君子报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