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的清白名节比什么都重要,甚至是性命都可以让路。
如今失了清白的虽然不是她,可是却是她的母亲,她是绝对不能背负污名的,就算是自己的亲人必须也是干干净净的,如若不然机会也就少了一分。
“你们二房恬不知耻,私会男人,告我爹,你是怕二伯杀了你们母女吗?”
樊若贤忽然之间就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的样子,“二婶做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也就只有妹妹这一个女儿,是不是……”
“樊若贤,你别太过分了,何至于如此污蔑我?难不成你也嫉妒我的容貌吗?”
樊流萤气急败坏,如今怎么就说到这件事上了,这是要让她的身世不清白,那怎么得了!
她绝对不能容忍樊若贤胡说八道,简直就是该死。
“谁稀的看你,不过是个臭皮囊而已,没了这个你还有什么?”
樊若贤似乎是杠上了樊流萤,竟然紧咬着不放,就是想要让樊流萤难堪。
“都看着做什么,赶快都给我绑了,家丑不可外扬,拿块布遮一遮,别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樊若贤还着急呢,如今这么多人,一传十十传百,迟早会传扬开来,他们樊家受不了这个,就算是不为了别的,家里还有着没有出嫁的女孩,若是有着这样的言论,只怕以后根本就嫁不出去了,无论如何都要堵住悠悠之口。
“我看谁敢动我母亲一下!”
樊流萤也不是一个轻易就会认怂的,她好不容易到了今日,若是因为此事而断了前程她不甘心。
“别听她的,如今家里也不是她做主,是二叔,也是祖母,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活着还做什么?也只会败坏家门名声,还不如死了,也成全了自己的名节!”
樊若贤目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别让这事传扬出去,这若是个死人也就算了,死无对证,可是还活着,那就没办法收场了。
“你竟然想要让我母亲死?这根本就是你们故意设计的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樊流萤就觉得这事奇怪,她母亲一向是克己守礼,又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越矩的举动,分明就是有人陷害,可恨她母亲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竟然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无言争辩一二。
“那两个男人难不成是假的吗?樊流萤,你也太看得起自己的,谁会在乎你家的事,你看他们衣衫不整,这个更是裤子都没有穿好,你要作何解释,难不成他们是来见你的吗?”
樊流萤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委屈,她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争辩,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四哥,如今人多,千万不要吵架,只会让人看了笑话。”
樊灵萱只想笑,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她绝对不能轻易的笑出来,以免打草惊蛇,让这些人看出了猫腻。
虽然这件事漏洞百出,可是对于那些气急败坏的人,哪里还会在乎合不合理,只需要抓到把柄就行了。
“笑话?如今难道不是笑话吗?伤风败俗,不知羞耻,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看你这样子,是掉进泥坑里了吗?好歹先把脸擦干净了,别失了礼数。”
樊若贤此时此刻正是兴奋的时候,毕竟做了这样的事,李月瑶以后再也不能在府上耀武扬威了,还真把自己当作诰命夫人,皇后的母亲了,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樊灵萱哪里还会注意这个,一直以来都是逃命要紧,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如今说起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四哥,这是家里的事,还是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说了。”
她手捂上了自己的脸,生怕被人看到,可是已经被人看到了,但这从来都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好事。
无论是谁在山上发生了什么,她都不会发生别的事。
就凭着这一身脏污,就足以证明了她身上是干净的,衣服没脱,那也就代表着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别说话。”
樊若贤今日势必是要让李月瑶母女好看,无论是谁也拦不了他的路。
樊灵萱也就只能闭上了嘴,但其实她更想要看到这位二夫人百口莫辩。
就在这个时候马蹄声响了起来,原是那位将军带着人回来了。
“诸位可都还好?”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不只是哪一位将军?改日定会登门谢过。”
樊若贤看着那人,只是在黑夜里难免有些看不清楚。
“顾昭。”
……
樊灵萱这个时候才看的分外的仔细,竟然是顾昭,顾将军。
可真是好久不见。
她对此人记忆深刻,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因为此人差一点就成了她的丈夫,可是这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良配。
顾昭并非出身世家,反而是平民百姓出身,可鸿运当头,年少参军,不出八年便履历战功,封了将军,一时显贵的人物。
人人皆传都说这顾将军可能是哪位大人的私生子,如若不然又怎么会接连升官,直至官拜将军呢,可是战功就摆在那里,那是不得不让人承认的。
虽然这是位名声在外的将军,可是却也并非是十全十美的,据说茹毛饮血,是个疯子。
樊灵萱也只不过是见了一面而已,初见之时惊艳于顾昭的容貌,毕竟一个常年征战在外的将军饱经风霜,她还以为会是一个粗鲁丑陋之辈,可是一见才知道其实不然。
顾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