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说辞后,年舒月潋着满眼的泪光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她发誓,往后的日子里只对福晋忠心,毕竟这样关怀的温暖从哥哥去杭州做了参将之后就没再感受过了。
坐在椅子上的林笙笙见她这副神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是该来的还是会来,防着总好一些。
不过有一件事她还真是有些头疼的,关于太子爷的事。
原先还以为皇上不知晓太子的秉性,如今看来是他一个父亲太过仁慈宠爱。
她蹙了蹙眉头,静静的坐着,心里翻阅着那些熟悉的章节。
脑海里的血液无一不沸腾的找着故事的开始与过程。
接下来。
忽然眼睛一亮。
这一趟非走不可,他要去救,而她却要利用自己的优势去除掉这个人。
谁叫她不是一个能受人威胁的人。
只是有些事早已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知道这个人能否被自己超控的游刃有余。
果然,几日后再一次梦游爬上四爷的床榻的时,隐隐约约见四爷匆匆的起了身带着十三弟再一次下到了扬州。
那个她也正盘算着去的地方。
“福晋??”
镜子前的年舒月看着自己与画着福晋一般无二的容貌,不免惊叹害怕。
“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府里总要有人才行,我就出去玩俩天,这俩日你只管端着我平日里的架子,吆喝吆喝又吃又喝就行。”
“玩俩日?爷才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呢。万一…”因为上次福晋的事还心有余悸的年舒月再一次不安着。
“没事,我像你保证,爷这次一定比我晚回。”
只要她找着江南总督杨泊安,她便立马就回。
“话不多少,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她回头朝俩位一等丫鬟初心与秀心看去。
“好好伺候着。”
“是。”俩位丫鬟才进了里屋,自然不敢多猜想,只管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规规矩矩照做就行。
…
…
江南好风光,花红柳绿,依山伴水,风景曾谙。
湖面上一个带着胡须的瘦弱小伙子,吊销了一双似笑非笑的小眼睛,一只手放在身后,一只手附庸风雅的捋着长过下巴的胡须。
“水光粼粼,波涛澜澜,一面青山一面水,宛如落在水中央。好诗好诗啊!”想不到我林笙笙在这也算是名留青史的无名诗人。
忽然?
“借过借过,靠岸了啊!”渡船的老板原就在林笙笙后面观察她老边天,不想又来了一个没用的打油诗文人。
“别作诗了,这年头不兴文人。”
“就是啊!科举啊最无用,你还是想想怎么下田种地吧。”说着一个高大的猛汉一把将他推下来船。
这下好了,本来还想在小船上装装情怀,感情人家还不领情了。
“大哥,你推我做什么。”林笙笙捋了捋胡须正要上前讨说法。
只见那猛汉俩眼一等,拳头一握,吓得林笙笙早就没了胆,只好呵呵的笑了俩声。
“没事,没事,小弟的意思事,你要是想推别只推一下吗?”说着她笑了笑朝岸上走了俩步,见那个小哥动了动浑身的肌肉就颤抖了起来。
“俩下,可以推俩下。”她笑眯眯的说着,转身没入人群中,身怕那个人真的来推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