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他冷冷一撇,心烦气躁的站了起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宋氏。
脸深的有些吓人,仿佛天边点缀的俩三颗星星般孤单寂寞。
“从今天起,福晋那边就不需要什么让伺候了。”
他冷眸一转,怒气冲冲的出了宜雨轩。
苏培盛不知发生了什么,何以从宜雨轩出来后,爷对福晋不满了。
可他又不敢多问,立马带着徒弟朝紫苏院走去。
不一会儿林笙笙身边的奴才奴婢便被赶的一个不剩。
空落落的屋子里,林笙笙只好无力的笑着。
“主子,库房的钥匙。”
林笙笙点了点头,宋氏得宠,这东西确实不该在自己身上。
“给。”
四爷见着苏培盛福着身子将她的东西收回来放在盘子上,薄唇冷冷一动。
“可有说什么?”
苏培盛摇了摇头。
“好。”
转身下也不管苏培盛收回的东西,一个转身埋进了案上的文案里。
这么一来,她倒是越发无聊了,这会儿双手伸进冰冷的水里洗脸,才觉得冬天快到了,水啊刺骨的冷。
好在她前些日子就想到这些,她从来也就不信四爷能给她独宠。
可她又不是那种死乞白赖一定要靠男人的人。
便拿着手上的东西孤身一人出门去。
只是出去走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是以回来了的时候比平日里早了许多。
她进门的时候见到那个男人已经回来了,站在门口的桂花树下,一身月白色的便服,衬的他挺拔俊秀。
只是她也就这么看了一眼便绕了过去。
四爷淡眸也只是从她身上浅浅一撇便过去了。
也只有苏培盛见到四爷手里的花被捏的粉碎。
她看起来好像真的不需要自己。
他淡淡的笑着,眼底下浮过些许意犹未尽的悲伤。
就好像额娘一样,在见到十四弟之后他就成了透明的那一个。
“福晋她有孕在身。爷,要不叫个奴婢过去伺候吧。”苏培盛道,总觉得好好的俩个人一下子成了陌生人,是因为缺少沟通。
“不用,孩子是她的,她都不在意我又何必自讨苦吃。”这一刻四爷也觉得,皇阿玛的赐婚还真是叫他们这些皇子头疼。
看不上也是一生,看的上也是一生,他原以为自己是幸运的,遇上一个互相喜欢白首偕老的人。
哪知是一个总结了他一生的女人。
那里居然除了她,对谁都提不起兴趣。
“去叫宋氏来伺候。”
他咬了咬牙,她能做到冷落自己,他一个男人也绝对可以。
就这样维持了几日,紫苏院安静的像被抛弃的杂院。而宜雨轩夜夜笙歌,欢声笑语。
她还是好吃好睡。
四爷却夜夜孤枕难眠,有时候甚至恨不得妥协算了。
可一想起她在八弟怀里亲昵的那一幕,在自己还没兴师问罪,她却捷足先登冷落自己的那一刻,他又按耐住性子,找宋氏聊一聊。
如今宋氏可是府里最得意的女人,每日趾高气昂的在紫苏院门口溜达炫耀。就是为了能气一气这个从杂草丛生处撅起的人。
她喜欢炫耀,四爷也喜欢她在林笙笙面前炫耀。
看能不能叫她先放下面子就像那天一样胡言乱语与自己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