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很难改变什么了!
她琢磨了一下,上午韩沥把焦兆松的事情压了下来,刚才墨承知却在沙炎涌的面前揭开这件事,恐怕韩沥不会帮墨承知说什么了。
现在能帮上忙的,估计只有任仕安。
她立刻走出门去,墨承知连忙跟出去,“刁蝉!你要溜吗?”
刁蝉骑上摩托车,冷冷地看着他,“亏我还想去找任科帮忙,你还直呼起我的名字来了?”
墨承知不相信,“我屋里就有电话,你打一个就行了嘛。”
刁蝉忍不住骂道:“你还真是猪脑子,你让我当着沙炎涌和曹保苏的面打那种电话?”
“那你、那你可以去购物中心,也可以去其他店里打嘛。”
“墨承知,现在知道着急了?我特别提醒你不要和岳东呛着来,你也答应了可以给任何承诺,你刚才做什么了?不只是吼了岳东,还吼了沙炎涌和曹保苏,沙炎涌是我的顶头上司,曹保苏是岳东的顶头上司,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切断所有后路?你以为我留在这里还能改变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可不能扔下我不管!”
“我这么和你说吧,韩主任压下了焦兆松的事情,你却在沙炎涌的面前挑明,韩主任不一起修理你就不错了。如果任科也不打算帮忙,我就无能为力了。别说你要找什么大舅二舅了,你就是去找舅姥爷,也吓不住我,反正我已经尽力了,都是你自己越搞越糟。”
刁蝉发动起摩托车,甩开脑袋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墨承知,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