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福无语又愤怒的转身面对着墙壁,拳头狠狠地砸在墙上,放在柜子上的花瓶被他这猛烈的力气震得摔倒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好,你有本事,藏得真好!”
陈福愤怒的转身瞪着娅然,挥动着双手,指着东南角的方向。
“可是别忘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叶障目,这个故事只适用于笑话中,造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你想遮掩就能够遮掩得住的,把别人当成傻子一样耍,哪知拿着叶子的人才是真正的疯子,傻子,瞎子,你就是这样的人!”
娅然听着陈福的话,只觉得非常的可笑,懒洋洋的伸出她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才刚刚做好的头发。
再轻轻地擦了擦,戴在手上的那个大钻戒指,戒指耀眼的光,几乎闪瞎了陈福的双眼。
“庸俗,下作的女人!”
陈福看着她那贪婪的嘴脸,瞬间冷着脸,从鼻孔里给了她一个已经酝酿了好久的评价,结婚十多年,他从来不忍给她如此差的评价,可今天他再也忍无可忍了。
回想几年前的事件,还有她这几年来过分的种种行径,真是磐竹难书啊!
越想心里越对这个女人越没有留恋,曾经炽热的心,曾经真心唯一把她捧在心上的感情,在这几年里已经被她折磨得远远的离去。
本来他在外面遇到了一个能够了解他的女人。后来做出了出轨的事情,他内心是怀着愧疚的,所以对娅然的所作所为处处忍让。
因为即使他们夫妻俩已经反目,但是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啊!为了儿子,他宁愿忍受娅然的卑鄙无耻以及冷嘲热讽。
但是渐渐的,他发现对娅然的忍受歉让,却变成了纵容。
娅然不但没有收敛,所作所为更加令人所不耻。
当他从别人的口中获知娅然不顾家庭荣辱,干出的事情之后。
虽然满腔怒火,但是他还是希望娅然能够回头是岸。毕竟两人的孩子刚刚考上大学,即使大人不要脸,但是孩子必须有脸去面对社会啊!
思及到此,每次娅然干出让他无法忍辱负重的事情之后,他都是默默地离开这个家,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为清,渐渐的也跟娅然变得如同陌路人。
娅然每次在外面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偶然见到陈福在家中,也不能够好好的跟他说话,而是热嘲冷讽。
这种热屁股贴冷板凳的生活,让陈福终于对她心灰意冷。
每次回到这个冷冰冰的家,他就会想念那个温暖舒适的家。
而那个在他危难的时候向他靠拢同甘共苦的女人,就成了他温暖港湾的寄托。
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和那个温和善良的女人比起来,就是云泥的差别。
“当年看上你,我真是瞎了眼!”
望着客厅里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对自己百般侮辱,嘴巴里咒骂不停的娅然。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娅然被他这一骂,与生俱来的骄傲,如同被甩满地,竖起她那双纹出来的美眉,一脸的怒气。
“你说谁?庸俗下作?又是谁瞎了眼?”
“当然说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帮弟弟找小三也就罢了,还鼓动肖家在附近买下房子,让你弟弟供养着他们,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说完陈福顿了顿,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张脸却出卖了他厌恶的心境。
往前走去,步步逼近娅然,眼睛里的光,如同利刺,刺得娅然坐立不安,步步后退。
“停,别再走过来了,我不听!”
娅然双手顶住他的胸膛,拼命的摇着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错在哪里,谁不喜欢钱呢?我喜欢钱有错吗?”
这话忿得陈福倒是有点哭笑不得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啊!说的应该就是娅然这种女人!
像怕沾到细菌似的,迅速的退后,还嫌弃的拍拍手上的灰尘。
“你当然没有错,错的应该是你那个糊涂蛋弟弟!他太傻,傻得让你随便利用,欲取欲求!”
陈福脸上都是讽刺,话里满满都是尖刺。
“傻得连自己的妻儿都欺骗虐待,连自己的生身之母都可以逼得无家可归,四处漂泊!”
说到最后加重了语气,满脸都是痛恨和不平。
“你妈也真是够可悲的,养猪养狗也比养你们姐弟俩强!”
“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这些傻蛋,明明被你们抽筋剥皮吸尽了血液,还抠心抠肺的为你们着想。所以你们不傻,很善良!是我们太傻,太好骗了!”
陈福说完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往门外走去。
“从此以后,我不乐意当傻子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别忘了世上恶事,都是有报应的!”
门“啪”的一声打开,狠狠地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一点都不留恋的离开了。
娅然看着他决绝离开的背影,一时间瞪目结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不,你不能够这样就离开我,回来跟我说清楚,我做错了什么啦?!”
死鸭子嘴硬,形容的应该就是她这种女人了。眼看家都快毁灭了,居然连一句后悔愧疚的话都不乐意说出来。
依旧采用以前对付陈福的方式,想把他吼回来。
但是她却忘记了,人心是世上最难以抓住的东西。
特别是她这种让自家男人戴绿帽子的女人,是世上最罪无可赦的。
娅然摸了把脸上的水,头发散乱,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