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寒坐了五分钟,又给自己找了个说辞,“歇会好多了。”
他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又在黎晚面前单膝跪下。
动作看着是比平时慢了点,是喝醉了的表现。
黎晚,“!”
吓死她了,她正在玩手机呢!
傅逸寒轻轻的将她的鞋子拖下,“是我不好,没注意到鞋子会磨到你的脚后跟,疼吗?”
都红了,还有点蹭破皮,傅逸寒看着心疼的很。
黎晚摸摸傅逸寒的头,“新鞋肯定硌脚的呀,很正常的,休息一会就好了。”
“要怎么处理?”
“唔,不需要处理吧。”
“都破了,肯定要处理。”
“那贴个创可贴?”
“不透气。这得消毒才行。”
傅逸寒打了客房服务,让人送来了碘伏。
他坐在沙发上,黎晚的的腿搭在他腿上,被翻过来。
“可能会有一点疼,忍忍。”
“噢……”
傅逸寒给她消毒。
黎晚淡定道,“其实一点也不疼,你太小看我了。”
“可能是因为用的碘伏,如果是酒精的话你可以就哭了。”
“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要动,等十分钟干透。”
“行。”
……
大概是刚才太忙了,黎晚已经昏昏欲睡了。
傅逸寒扶着她要倒下来的小脑袋,“去房间睡,沙发不舒服明天起来腰酸背痛。”
“嗯。”
“我抱你去?”
“没事,我自己行。”
黎晚站了起来,赤脚往房间里走。
她可没忘记,傅逸寒是个喝多了的人,刚才没把她摔了,不代表过会不会把她给摔了!她还是自个儿走吧。
等到了房间,黎晚瞌睡都醒了,她啊了一声。
傅逸寒听到黎晚的叫声,冲了进去,“怎么了……”
“你……是你吩咐的?”
洁白的床单上,玫瑰花瓣组成了一个爱心,中间放着一个盒子。
地上铺满了厚实的地毯。
整个房间的灯光都是暖色调的,窗帘是透光的,能看到高楼外朦胧的月色,很有情调。
“我不记得……应该是傅听准备的……他说专门给我们预留了个房间……”
“二手要是把这心思都花在追女朋友上,就不会还单着,非要把心思放你身上……”
傅逸寒,“……”
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傅逸寒大步过去,拿起花瓣中的礼盒。
打开一看,满头黑线。
又是小方块。
“什么啊?”黎晚没看见。
傅逸寒猛的合上盒子,“气球。”
黎晚跺了跺脚,“流氓。”
转身去了浴室。
傅逸寒,“……”
说气球,也懂?
小姑娘才19岁,不对,过了年勉强二十岁,就懂这么多了?
是他老了……
傅逸寒将傅听准备好的盒子放在一边。
自己弟弟搞不好准备的是有漏洞的,不能用。
没关系,攒起来等他脱单了,一次性还给他。
浴室传来轻微的水声,就好像淋到他的身上一样,傅逸寒身体里的酒性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
转身看到柜子里挂着的浴袍的时候,他腹黑的小了。
嗯,小姑娘刚才好像是直接冲进去的?
那岂不是没有换洗的浴袍了。
他取过浴袍,去浴室门口等。
果然,十五分钟后,黎晚就朝他喊,“喂,傅逸寒,浴袍在哪里啊,我怎么找不到?”
“在我手里。”
浴室里一片安静,小姑娘怕是害怕了吧。
傅逸寒尽量温柔,“我给你拿进来?嗯?”
黎晚打开门缝伸出一只手,“拿来。”
霸气十足,不容拒绝。
傅逸寒看了一眼,黎晚应该是裹了浴袍。
傅逸寒递上,“我帮你拿浴袍,你怎么感谢我。”
“没有。”
“其实你不穿也可以,反正也是要脱的……”
砰——
浴室门被关上,傅逸寒摸摸自己的鼻子,心情大好。
嗯,还小,不经逗。
等傅逸寒洗完出来的时候,黎晚还撑着没睡,他就知道要聊天了。
果然黎晚气鼓鼓的,“你今天解决沈薇薇,也不提前和我打个招呼。”
“你解决陆欣言母女,不也没有提前和我说?”
黎晚一点也不心虚,“我这不是怕你不肯嘛!”
“怎么会,你要炸了帝都我都支持。”傅逸寒说的真是一点也不夸张。
如若江山能博美人一下,也算是值了。
“我不相信你没算到,你这么老谋深算的,会猜不到?”黎晚对傅逸寒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他的主场,没有他不能解决的事情。
“猜不到。”傅逸寒把黎晚抱进怀里。
明明是可以容纳三个人的大床,非要两人靠在一起,和睡单人床一样挤。
傅逸寒亲了亲黎晚的耳垂,“女人心海底针,我猜到了也是猜不到。”
“说的很绕口。”
“我猜到了你会出手,没猜到你会和季书衍说话。”
“所以你又打翻了醋缸?你没看出来我是威胁季书衍了吗,还让他给我道歉了,真是大快人心!”
傻瓜,他要是看不出来,季书衍早就被丢出去了。
“嗯,你为什么对陆欣言还是手下留情了?”
陆珍被送进去了,陆欣言只是毁了名声而已,照样还是海娱影视的总裁。
他总觉得黎晚不是个被害了